顾烨林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好言相劝:“乐乐白天射过了,晚上要节制一点哦。”

说着,腰跨再次往前深顶,剩下的肉根愣是硬生生挤进紧窄娇嫩的穴腔里,龟头一口气撞上柔嫩敏感的宫口,软嘟嘟的一圈嫩肉一下子被撞的酥麻。

陶乐的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小腹凸起一团,是男人龟头的形状,肉屌撞得太凶太深,宫腔被挤蹭到变形,他还没从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中缓过神,顾烨林这只大公兔的腰已经开始上强度了。

都说兔子早泄,五秒都算持久,但正在操他屄的这只兔子精不一样,五十分钟都算他发挥失常。

兔子耳朵晃悠个不停,圆滚滚的兔尾也在疯狂摆动震颤,皮肉拍打响亮清脆,咕啾水声黏腻缠绵。

陶乐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双腿大大敞开,脚尖踩着沙发边缘。

喘息、尖叫、颤抖、潮吹。

“嗬呃呃……!!”

阴茎被男人撞操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要是在平常,他早忍不住射了,但现在好歹不是肠穴挨肏,领结捆着也不算特别难受。

更让他崩溃的东西还在雌穴肆意抽送凿奸,潮吹过的雌穴更湿软热烫,深处黏糊糊的穴腔吸着肉屌柱身,宫口更是像极了小嘴,一撞上去就迫不及待嘬住龟头颤抖地亲吻吸舔。

兔男郎依旧是跪姿,抬头去亲陶乐的脖颈与下巴,舔舐微咸的汗珠,他现在换口味了,不太吃甜食,偏爱咸口。

腰跨摆动不休,刚潮吹过的淫穴被肉棒捣的汁水四溅,充血花唇颤抖,勃起膨胀的肉蒂抽颤,被捆起来的阴茎翘得老高,领结沾染上湿濡痕迹。

兔男郎挥汗如雨,哑声问客人满不满意。

回答他的只有颤抖的呜叫和拉长的绵软尾音。

口已经被肏的松软,肉棍快抽猛插,插到底了还会死死顶着淫心嫩肉,龟头摇晃着碾磨,火热酥麻的快感自下腹蹿升,陶乐小腹都被顶的发烫,逼穴像是要被操化了,热的吓人,哆嗦着含住肉棒,在无孔不入的快感逼迫下颤抖着潮吹。

软嫩的宫口敞开,顾烨林猛地将性器抽出,掰着两侧的花阜软肉,阴唇顺势摊开,被肏成圆洞的穴口一时合不拢,内里艳红的媚肉抽搐蠕动,射出一股股阴精淫水。

陶乐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抽颤痉挛,潮吹的淫液还没喷完,硬邦邦湿漉漉的肉根再一次捅进来,这一次直接凿开了本就柔软不已毫无防备的宫口。

“嗬呜!!啊啊!!”

过量的快感使人崩溃,陶乐受不了了,本能地挣扎逃避,努力了半天结果只是换个姿势挨肏。

陶乐跪趴在沙发上,抖着手去推顾烨林的腰:“够了、我才刚……呃呜呜……!!”

莹润白皙的皮肤晕染上情欲的潮红,圆润肥嫩的肉臀高翘,敞露出翕张的后穴和红肿的肉逼,屁穴还吞着顾烨林的拇指,全数没入正好能戳到前列腺点,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的摁压揉弄。

“呃哈、别、呜……!想射、解开……别摁了呜啊!”

颤抖的腿根之间往下淌着淫水,下体的快感本就互通,雌穴受不住过量刺激,就会转移到别的地方倾泻,陶乐被肏到一边潮吹射尿一边射精是常事儿。

今晚逼穴已经喷了三次了,阴茎还一次都没释放过。这会儿连后穴也被顾烨林玩弄,快感屡次叠加,他实在受不了了,抖着手去解领结,忙活半天没解开,反而勒得更紧更难受,他哭的更凶,肩膀都在颤抖。

顾烨林赶紧腾出手帮忙,“宝宝憋坏了么,马上给你解开,乖啊。”

禁锢松开,阴茎贴着顾烨林的手,射出精水浓白,顾烨林用掌心接了一部分,尝了尝,嗯……还是逼水更香。

再想绑上陶乐就不愿意了,甚至不想再做,激烈的高潮消耗精力,他累坏了。

顾烨林委屈:“可我一次还没射呢。”

“我不管、不做了、呃呜、拔出去……!”

两人拉扯纠缠,卧室门铃响了。

“是我,顾烨松,乐乐睡了吗。”

陶乐抓紧时机,鱼一样划走,湿漉漉的肉根从柔软温热的逼穴滑出来,顾烨林咬牙,暗骂顾烨松回来的不是时候。

他一把捞住陶乐的腰,哑声低语:“我不做了,今晚就先这样,我们洗洗睡?别开门,就当咱已经睡了,嗯?”

“不行,他出差半个多月了,半夜回来肯定有事情,不然不会敲门的。我要去看看。”陶乐脸上还红扑扑的,脑子上头的情欲已经开始降下来,身上的袍子脏了,他重新挑了件浴袍,腰间衣带一系,“你着急的话就去卫生间自己搞出来,乖啊,我等会儿就回来了,说个事儿用不了多久。”

“好,一定要早点回来哦。”

“嗯嗯。”

话音没落,陶乐就扭头踩着拖鞋哒哒哒去开门。

顾烨林眼睛一直黏在陶乐后背,幽如怨夫,抜穴无情的青年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直奔卧室门口,他低头瞅了瞅精神百倍的老二,郁闷地收拾沙发。

顾烨松风尘仆仆,外套沾染着夜色的微凉。

陶乐倚在门边仰头问他有什么事情。

顾烨松一垂眼就是陶乐情事过后潮红妩媚的漂亮脸蛋,丝绸睡袍贴身包裹住青年的躯体,腰间的系带挡住隐秘的风光,只露出白里泛粉的胸口,似乎还有一点乳晕,像是乍泄的春光,含苞的花朵,引人采撷。

他神色波澜不惊,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去你屋里还是去我屋?”

陶乐屋里还有只欲求不满的大兔子呢,他果断拉着顾烨松往隔壁走:“去你屋说,怎么呢,出什么状况了吗?”

“没有,很顺利。”顾烨松关好房门,“装置研发成功了。”

陶乐懵了两秒,一下子跳到顾烨松身上:“怎么那么快!不是才一个多月吗?这么快就出结果了!”他满脸惊叹,疯狂夸夸:“你太厉害了!绝顶天才!顾烨松!生物制药领域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是你!”

男人的眉眼微弯,显然很是受用,他托着陶乐的臀往床边走,“准确的说,是两种装置,我把锕225的制取装置的思路和图纸发给了中科院,秦芝教授带领的团队正在钻研这个方向,她们本就有了头绪,有了图纸做装置很快,之后的时间反复用实践检验效果。我就趁这段时间做了别的……”

他不急不缓地将这个月忙的事情,其中有的跟陶乐在wx上聊过,但陶乐依旧听的很认真,注视着顾烨松的眉眼,时不时点头嗯嗯,催促他继续讲。

一个月来他俩的消息没断过,聊天框的内容顾烨松每天反复观看,此时真见面了,惊觉思念如泉涌。

怀里紧紧抱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心脏也被对方的温暖气息包裹,变得充盈,鼓胀,重新活了过来。

他们挨得太近,陶乐整个人都坐在顾烨松怀里,顾烨松这人又有个毛病,嘴上说着正事,手老是会不自觉往他身上摸,这揉揉那捏捏,揉面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