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好之后几人就下了车,百禾带着许仪往试镜的会议室走,廖明河就在大堂坐着等了。

会议室在四楼,目前整个剧组都住在这座四星级酒店里,据说是因为王容桦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剧组还没有搬往影城。整个选角工作也就干脆在酒店里进行。

许仪站在电梯角落里静静地不说话,悄悄地打量着周围一圈人,果然是从十八线到一线的演员都有,整个电梯里香气扑鼻,许仪觉得呼吸之间整个人都能变香一圈。

大家在电梯里彼此不说话,可能也是因为人多,寒暄起来连对方的脸都不能好好打量,众人也就安静等着直到电梯“叮”地一声,显示四楼到了。

4.试镜

许仪一步跨出电梯,按照电梯前厅的指示牌走到了试镜的登记处。整个四楼都被用作试镜的场地,因为这次海选人数众多,所以每个人试镜只表演一场戏,这场戏也是提前告诉了每个来试镜的演员的,如果表演优秀,才会被安排临时加演一场,而临时加演的一场戏就没有人知道会是什么了。

在娱乐圈混,最重要的就是人缘。在很多时候,两个演员见面,即便一人恨另一人恨到骨子里,恨不得砍了泄愤,公共场合面对面却还是笑脸相迎,和气地好像对方是自己的亲妈亲爸一样。

许仪是一个三级片出身的小演员,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现场的演员各自都忙,自然也没什么人上来找茬。试镜的会议室外面坐满了人,许仪在剧组负责海选的工作人员那里再次问了一遍流程之后就捡了个座位坐下来继续琢磨试镜剧本了。她一边思考自己的角色一边暗自注意着会议室里进进出出的人,这次的试镜不止是为了姜连月这个角色,其他的几个配角也都会在这次试镜中一并决定。

出来的人有的脸上带笑,有的面无表情,腕儿大腕儿小的都有,不过大家都不会在这里暴露心里的真实想法。许仪留意了一会儿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基本上,耳朵却没闲着,身边坐着的几个网红脸的女生聊天的内容她都在一旁默默关注。

一线的演员可以提前约好时间,踩着点来试镜;十八线的许仪却不可以。她在门外安安静静坐了两个小时,一直等到门后的海选助理招手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跟着走了进去。

导演齐大堰,制片人李梦雅和作者狐杨都在场,并其他几位制作人,就坐在试镜的房间里,见她进来,齐大堰抬了一下眼皮,指了指房间正中,“演吧,三分钟。”说着看了眼身边的助理,助理对着手机开始计时。

许仪站在房中点点头,那里有房间中唯一一把椅子,她坐了上去。

这场戏是姜连月还在大梁皇宫中做公主的时候发生的,此时她还没有被封为太女,但是却也已经是名声初显的高离大公主。

侍女璞儿进殿递水的时候,姜连月正靠窗而坐,手中正绣着一条手帕。璞儿是姜连月奶娘的女儿,姜连月与奶娘亲近,自然也与她极为亲近,璞儿将水盆置于脚踏旁,接着轻轻说道,“殿下今日怎么想起绣帕子了?可要奴婢多点几盏灯来?别伤了眼。”

姜连月并未抬头,手上动作仍旧如常,“不必了,只绣这一条,送人的,就不耽搁到明日了。”璞儿见状笑道,“是了,前几日殿下还同奴婢说圣人要给您赐婚。”皇帝的意思是等姜连月婚事订下后再行太女的分封之礼,这样日后再为她选侧夫、小侍也名正言顺。璞儿见她绣手帕,便以为是姜连月准备将手帕送给夫郎李桓靖。

“非也,”姜连月将最后一针勾完,放下了手,这才抬起头看向璞儿。她天姿国色,却气势逼人,抬头的一瞬间眼中闪过的光芒让璞儿跪伏在地上不敢起身,以为自己妄言冒犯了公主。姜连月沉声道,“起来吧,”随即抖开手帕,璞儿这才看清楚手帕上绣的竟然是龙飞凤舞的“龙甲”二字,其势如破竹,锋芒陡现。

“我自幼便由太傅与文汝夫人教导,习为君为帝掌军施法之道。母上教我帝王心术,太傅教我文治风采,文汝夫人教我武道,领我读兵法,习军国之事。璞儿,我志在九霄之上,要做那真正惠及万民的君主。”人如蝼蚁,俯仰之间就是一世,即使是生来有帝王气运的她也不例外。姜连月却不管,她图谋太大,人生那么短,她的每一寸精力都会被用到她的人民,她的王朝、她的国家上。

璞儿静立一旁不敢直视,她一直都知道公主的野望,这也是她如此仰视公主的原因。姜连月说完便走到榻上坐下,“来帮我泡脚吧,晚了水凉了你还需得去重打,太过麻烦。”

璞儿应下,走过去蹲下身为姜连月按摩起脚来。她侍奉的这位主子,有时为人却又极为温柔。

“等会儿帮我把手帕送去给母上。之后便歇着吧。”姜连月瞥了眼文汝夫人送来的信件,是关于她那个蠢得令人发指的哥哥,姜齐的。

“是,殿下。”

5.试镜 二

许仪表演完后便安静地立在原地。齐大堰瞥了她一眼,“行了,回去等消息吧。”他顿了顿,刚准备叫下一个,旁边的狐杨却道,“导演,等一下。”

说着狐杨扭头看向李梦雅,二人轻声细语说了几句,李梦雅便也道,“小林,你去帮她搭一下戏。”接着又对许仪道,“你看过《青城记》吧?”

许仪立刻点了点头,道,“看了好几遍。”

“好,你演一下姜连月废后到逼宫的那一场戏,既然你看书看了好几遍,台词大概有数。你有五分钟,开始。”

“姜连月,旨意朕已经颁下去了,你如今来找朕也于事无补。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今日朕便当着文武百官,再昭告天下一次,”更古国新皇宇文潇不顾礼数,揽过身边盛装着皇后朝服的巧眉夫人道,“高离公主姜连月犯大不敬之罪,本罪无可赦,只是朕看在大梁的份上,从轻发落,只革去你这皇后之位,你若识趣,此刻就该谢恩领赏了。”

更古国的威宝殿本是今日为巧眉夫人加封的封后大典中,朝见百官之所,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如今众人分列两旁,宇文潇与巧眉夫人立于上首,只姜连月一人站在殿中央。

她仍作太女打扮,身着大梁太女朝服,面色并无波澜,闻言只撩了撩袍袖,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着上座走去,“宇文潇,你这后位,孤不屑要。不过既然你说孤犯大不敬之罪,倒不如详细说来听听。”她说着便走到了大殿最前方,挥开袍袖,大马金刀坐于上首,眼却紧紧盯着首辅与几位内阁所立之处。

“高离公主,”首辅朱齐闻见新皇被直呼其名已恼羞成怒说不出话来,便道,“请公主恕臣僭越,既然陛下顾及旧情难以直说,不如由老臣来做这个恶人。”

“殿下有三罪,身为皇后,公主与陛下成婚多年却无子嗣,此乃一罪;身为女子,殿下披巾挂帅,抛头露面,与男子一同行军,此为第二罪;指掌兵权,贪恋权柄,乃是牝鸡司晨,且有损女子清誉,是三罪,”朱齐闻与身后几位内阁共同作揖,朝新皇道,“正是陛下宽宏大量,这本是死罪,看在夫妻情分,这才――”

“行了,”姜连月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转过身来,这才让众人看清她的面容。只是一瞥,眼角眉峰的凌厉此刻悉数化为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威压。

“朱齐闻,你果真是老了,孤再如何也是大梁的太女,你张口闭口称孤是公主,果真是要谋反,”她说着又继续回身走上台阶,高台上的宇文潇和巧眉夫人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生不出孩子,自是因为宇文潇有问题;南征北战,你说孤是抛头露面牝鸡司晨,”她话音刚落嘴角便勾起一抹带着极深重恶意的微笑,“是觉得大吕大梁的君主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不要脸面?”此话一出,殿中忽然陡起杀意,原本安静的殿外也渐渐传来金戈之声。

“孤不喜废话,”姜连月走到宇文潇身边,手上一使劲便将人从龙椅上扯下来,随手甩到一边,“南征北战不是为了宇文潇,是为了孤自己。毕竟孤可是要孤那蠢哥哥这辈子都别想坐上大梁皇位,若非如此,更古国弹丸之地孤又怎看得上。”要与大梁抗衡,她自然需要先一统北境,将国境线推得更远,这才好给她的蠢哥哥造些麻烦。

“多亏宇文潇将孤从皇后之位赶下来,”姜连月笑着看向宇文潇,眼中精光四射,有万千光华,“孤,如今是以大梁高离太女的身份来夺位的,孤要做皇帝。”她话说得明白,姜齐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知道姜连月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忘记过自己的野望,来更古国之前如今的大梁皇帝,亦是姜连月的母上,便将边境大军的虎符交由姜连月。

北境连同更古国原本都是大吕的国土,只是当年杭亭之变后大吕内乱不止,北境也乘机脱离大吕自立门户。大梁如今的女帝早就想将北境国土也收回来,只是姜齐作乱,所有的计划被打散,倒不如借此给她最看重的女儿提供一条后路,也因此,大梁皇帝并未阻止姜齐将姜明月送到更古国。

6.想红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7.放纵 (H)

7.

许仪住的公寓是一梯两户,隔壁住着两个大学生,看样子是对兄弟。哥哥一边读研一边打工,很多时候都住在公司宿舍,弟弟还在读本科,读的还是金融系,他倒是每天乖乖按时上学,剩下的时间在家里分析数据,“投机倒把”。

赵也恒开门的时候许仪已经在拖鞋了,门刚开就见门外的女人将手里的高跟鞋甩到玄关,然后一把把他推到墙上,一边压着他亲吻一边勾着脚把身后的门带上。包包也被她甩到了地上,赵也恒喘着粗气想说话,却被许仪轻轻地用手指贴上了唇,“嘘,别说话,我想操你。”

女人明媚红艳的双唇微微开阖,带着温热而又熟悉的气息,赵也恒眼神微微凝滞,神思都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两只手自然而然地就摸进了许仪的裙摆下,脱下了她黑色的蕾丝内裤。

“湿了,”赵也恒摸到那处温暖湿润的森林,另一只手向上游移,解开许仪的胸衣,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一团白而细腻的乳肉。

“嗯――”丰润的双唇忍不住吐出呻吟,轻轻的气音透着享受,赵也恒知道她的喜好,揪着乳肉顶端的乳头狠狠地揉搓捻弄,另一只手就着丰沛的爱液熟稔地拨弄着许仪敏感的阴蒂。

女人万分舒爽地仰着头,两人半推半就躺在了沙发上,许仪大张着白腻的双腿,赵也恒已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弄吸吮隐藏在女人神秘森林里的敏感之地。

室内回想着响亮的水声和男人嘬弄的声响,许仪用手狠狠地捻弄自己的乳头,仰躺在沙发上双眼微阖,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她觉得自己躺在云端上。

赵也恒将许仪翻过身去,迷恋地抓着她丰臀,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弹性,她的胴体有着十足美丽的曲线,蜿蜒起伏。男人的手带着一些茧子,略有些粗糙的手顺着臀缝一路向上,滑到下陷的腰窝处,赵也恒一边抚弄一边弯下身顺着弧度亲吻她的脊线,另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身下不住地揉捏她的丰乳。

“嗯――啊,也恒……哦――”许仪的脊背几乎整篇都是敏感点,延伸到她的耳后,赵也恒边亲吻边抚摸,力度适中。女人坐了起来,身前的白兔也跳脱地微微轻晃,赵也恒觉得脑内最后的保持清明的那根筋也彻底绷断,两人凑在一起极尽淫靡地接吻,唾液都顺着嘴角都微微拉出一根银丝。

在感受到体内那处存在感十足的热源时,许仪大声呻吟着,她的腰臀不住摆动,身体紧紧贴住赵也恒,两人纠缠在一起,动情忘我地做爱。赵也恒的腰力很好,他喘着粗气在许仪身上狠狠抽动,抽出插入的瞬间能清晰地听见臀肉与阳物根部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