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感觉得到他的焦渴,只是根本来不及思考,她跪在光滑的茶几台上,身子被他撞得前后晃动,想要稳下来都成为苦难的事。到最后,她反抗失败,彻底沦为跟随他凶猛力道在玻璃上滑来滑去的性爱娃娃。

她已经放弃挣扎,偏偏,身后的男人不放过她。谈宿抱起她俯低的上半身,让她哆哆嗦嗦的脊背抵着他炽热的胸膛,两具身子亲密相贴,他粗粝的掌腹握住她摇荡的绵乳,暴戾地抓揉,搓磨得敏感的乳尖颤栗不止,整具身子都跟着一抖一抖地在他怀里扭动。

“放开我……”

时穗快声说道,唯恐溢出难耐的呻吟。

就被谈宿抱紧了身体,加重胯下顶撞的力道,颠得贴着他小腹的臀重重地跌回他胯骨,没几下就又被撞红,臀肉肿胀着,被蹭满了穴口流出来的水液,湿淋淋的,晶亮又淫靡。

时穗再也没有清醒的意识抵抗,齿间除了嗯嗯啊啊的哼唧声,就是委屈的嘤咛,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得谈宿要把她肚皮操破,要在她小穴深处捅出个洞来。

她怕,却没办法让他停下。

红胀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插在里面的粗红性器噗嗤噗嗤地来回抽插,深重又密集的几十下后,时穗哭声顿停,抽颤着酸胀的腰肢,跪在他身前激烈地高潮。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染透了情欲的潮红,被啃咬出齿痕的唇透着水色,但被急促的喘息冲得无法闭合,隐约透着嫩红的舌尖,在跟着身体的痉挛颤动。

谈宿此时的滋味也不好受,头皮发麻,爽得胳膊上的青筋全都偾张鼓起,喘声粗粝畅快。

时穗能感觉到他还没有射精,吓得她浑身肌肉收紧,囫囵地跪在玻璃台子上趴动,想远离身后深陷情欲漩涡的可怕男人。可她没力气,上半身狼狈地匍匐倒下,一双绵软的腿大喇喇地敞开。

正好被谈宿炽热的目光看个正着。

那被他操红操肿的逼口糊了一层细密白沫。仅此一眼,谈宿刚压下的一拨欲望再次强势袭来。他抱起女人酸胀的腰肢,让她重新跪好,时穗的抗拒声刚沙哑响起,凌乱却肥美的肉缝就被粗硕的鸡巴狠狠顶开。

“嗯啊……不要了……”

她反抗,穴肉便绞紧,夹得谈宿眼神愈发深暗,性器强势胀硬变粗,又开始打桩机一样的抽插起来。他越来越凶,顶着敏感小穴绵绵不断喷出的骚水,彻底操开女人娇嫩的宫口,疯狂又凶残的数十下后,抵着子宫射出积攒许久的精液。

时穗感觉自己真的死了。

才听到拔出鸡巴啵的一声。

她脱力地趴在茶几上,张着小嘴,急促喘息,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被操得极致肿胀的肉唇,夹住了缓慢往下流淌的白浊,一滴都流不出来。

第0075章 他说真心,她说分开

时穗醒来时外面的天黑得吓人,她身边没有手机,不知道具体几点。别墅空旷死寂,像是国外电影里事故频出的荒宅,冰冷又充满恐怖气息,瞬间让她遍体生寒,瑟缩着爬起身。

就扯到灼痛的腿心,让她倒吸冷气。

她不用特意想,脑子里全是昏过去之前被谈宿狠狠折磨的画面,打碎她零星一点的希冀,再也不会对一段开始就不正常的关系抱有任何期待。

时穗想离开,偏偏没有办法。别墅的密码换了,从里面竟然也打不开。整整一天,她都没有吃饭,也没见到谈宿的身影。他大概是昨晚就走了,一直没回来。

冰箱里被之前的阿姨堆得满满当当,但时穗丝毫没有下厨的欲望,她也感觉不到饥饿,浑浑噩噩地经历着太阳和月亮的交接,不知道到底在和谁怄气。

第二天中午,时穗听到车子声音,她快速跑下楼,想和他把话说清楚,她要离开。可谈宿冷冰冰的什么都不说,提着她身子就把她压到沙发上,刚被她整理好的客厅,再度沦为他单方面压制的情欲场。

时穗感觉快被他操脱水了。

结束时,夕阳的余韵射进客厅,提醒着,已经很晚。谈宿翻身下去,身上的衣服丝毫未乱,抽出几张纸巾擦擦被淫水浇透的性器,随意地塞进内裤里,拉好了冰凉的裤链。

徒留满身潮热的时穗大喇喇地张着腿,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别墅的门砰的一声合上。

车声很快远离。

以前虽然自贬过,也骂过,但这是时穗第一次切实感觉到,她很像他饲养的一只宠物,只负责在床上承接他的欲望,等他纾解好,她就像刚刚被他用过的纸巾,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他们之前再无言语,只有性爱过程。

接连一周的时间,谈宿都是在中午回来。无论在哪遇见她,他都不分青红皂白拉住她,就地脱她裤子,强势地插入。从客厅、厨房、餐厅、洗手间、阳台、走廊、楼梯……他像个饥渴的变态,压着她开始一轮接一轮的挞伐,非得把她操得哼哼唧唧地哭出来,才作罢离开。

时穗感觉自己要疯了。

在极大的压力下,她生理期到访,算是无形之中帮了她一把。她不会忘,在谈宿又回来想折腾她时,摸到她腿心的厚度,一刹间表情变得多难看。

谈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她说话:“那就用嘴。”

“……”

时穗气得下巴都在抖,抬手就挥过去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震得空气都像在抖。

谈宿微侧过脸,颊边生出淡淡红痕,还有几道轻微的肿印子。时穗确实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同样没想到,他能躲未躲,硬生生挨下这一掌。

客厅寂静得让人心惊,时穗耳边是自己狂乱的心跳,在看到男人戾气压眼的薄怒面容时,转身就想逃。只可惜,她反应能力不及他,一下被他攥住小臂,强势地带到身前。

谈宿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此刻稍稍凑近,森寒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一双点漆般的黑眸死盯着她,像少年鹰隼,带着不好招惹的野生狠劲儿。

时穗早就不屑于解释,扭头道,“你活该……”

对于他最近不是人的行为,她打他一巴掌都是轻的,但凡她有手段有能力,他现在很有可能都会死在她面前,供她发泄。偏偏,她一直都在低位,无法承受杀了他的后果,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莽撞了。

谈宿幽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许久都无法移开。脸上热辣的灼感在渐渐消失,但她当时愤恨的眼神像烙印一般,生生刻在他心口,血淋淋的。

他从未给别人低过头,对女人更不会。但时穗不一样,她像催人动情的春药,稍微沾染,很长一段人生就会不可救药地栽进去。他不找她,心却收不回来。于是,他一次次,蛮不讲理地回来找她做爱,让她无法拒绝的,重新和他拉近距离,增进感情。

到头来,还是不行。

谈宿罕见地生出挫败感,还有点想笑。

随着松开了手。

时穗得到自由,烦躁地甩了甩,就往后站躲他,唯恐说慢了没机会吐露,“我要离开,如果你不开门,我就报警,控诉你非法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