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的屁眼。”

最后三个字,他是紧贴着季予的耳畔说的。灼热的气息不断点燃季予的温度,他体内那团火愈演愈烈,烧到崩溃。然而陈佞之却玩得不亦乐乎,湿热的舌头在耳孔中进出,频率宛若性交。

耳膜处传来的嗡鸣和强烈的背德感一起,不断侵袭着季予,他心乱如麻,身体却被药效腐蚀,连挣扎都做不到,屈辱的泪水蜿蜒而下,季予企图唤起他最后一点良知。

“陈佞之...你清醒一点。”

“我是男的,是你的继父。”

他叫陈佞之大名的次数,和陈佞之叫他爸爸的次数一样,屈指可数。本着互相尊重,平等交流的想法养育半大的孩子,却养出一条没有伦理观的大尾巴狼,季予快疯了。

陈佞之没吭声,认真地垂着眸子,把他的皮带解开。顺着纤细的腰身滑入,陈佞之捏住了他的阴茎,隔着内裤抚摸,撸动。

季予身上沁出一层冷汗,竭尽全力挣扎,却只造出了小幅度的动静,不像是反抗,反倒是像迎合。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勃起,才冷静开口:“你是男的,你是继父。”

“可我想肏你,发了疯一样的想。”

他的继父,今年30岁,身材高挑,却瘦的不行,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屁股上。每次看他穿修身的西裤,动作间那对丰满的臀紧紧贴在布料上,裤缝被过分饱满的臀肉挤压,在两瓣臀间狠狠陷下去一道极深的沟壑,紧得像是要把裤子绷裂。

每当那个时候,陈佞之都想把他的裤子撕碎,狠狠压在身下,往死里肏,肏到他合不拢腿,肏到他再也不敢穿西裤。

扯下他的领带揉作一团,陈佞之攫住他的下巴,蛮横地将领带塞入。反正这里也吐不出一句自己爱听的话,索性就封起来。

听着季予微弱的呜咽,陈佞之心中升起巨大的快慰,那种想把他肏哭的感觉一涌再涌。

顺从心中所想拽下他的内裤,那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肉臀争先恐后弹跳而出,刺得他双目猩红。不做任何犹豫,陈佞之把头埋了下去......

咳咳,下章喝neinei...

第20章 小彩蛋②

他的臀和想象中一样,软绵嫩滑,触感介于注水气球和轻粘土间。陈佞之的鼻尖卡在肉旮中,柔软的臀肉从两边往中间挤,似乎想把外来闯入者挤出,殊不知这对陈佞之来说不过是享受。

他贪恋地汲取着肉缝中的气息,伸出舌头沿着肉丘的低地一路向上推,敏感的臀肉甚至能感受到舌面上略微凸起的无数小颗粒。

季予绷着臀抗拒那种快要溢出表皮的快感,他的继子却不甚满意地凌虐精致的臀。比起脆生生的桃子,他更喜欢熟烂软绵的蜜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刺破薄薄的表皮,里头喷涌出清甜浓稠的汁水。

一个巴掌下去,白皙的肉面立马浮上清晰的掌印,他不太不喜欢这两瓣肉球绷紧的感觉。

至少现在不喜欢。如果插进去的时候也能这么夹,那倒也不错。

看着白嫩的臀肉被打出阵阵涟漪,陈佞之眼眸发亮,一下接一下发狠似的虐待,将他挺翘的屁股打得泄气,红痕肆虐。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季予却不敢再动,夺眶而出的泪水淋了满面。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痛觉被渐渐剥离,情欲水漫金山,他怕自己再动,就是翘起屁股让人舔。

那是他的儿子啊...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思绪还在勉强抵抗,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活生生一只待宰的羊羔。

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屈服,重新舔了上去。本就丰盈的臀肉如今充血肿胀,如上等暖玉,温润如脂,光滑细腻,又带了点吹弹可破的意味。

舌尖停留在山顶打圈,他本想耐着十足的性子,收起獠牙细细品尝前菜。可过度敏感的臀肉却在自己的舌尖下颤栗,像果冻一样嘟嘟乱晃。

本就因它而沸腾的血液一瞬便被点爆,陈佞之张嘴咬住了他的臀尖。极深的一口,虎牙刺破皮肤的轻微破裂声像礼花在空中绽放,血腥味混着咸湿的淡淡潮意,令他着迷。

他像吃奶的小孩般含着那一小块软肉舔弄,吮吸,丝毫未控制啃咬的力道。很快那半边臀就被嘬成深红,毛细血管爆开后渗出的针尖大小的小点遍布臀尖。

另一半软糯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把玩,每一次收紧都能感受到过多的臀肉自指缝间溢出的绝妙触感。

陈佞之似乎不满足另一只手的空闲,稍微抬起他的腰,握住了无人问津的阴茎。

粗暴的撸动下,龟头在包皮的上下包裹中得到无尽的刺激,前端缓缓吐出汁水。茎身在他的玩弄下硬得要爆炸,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季予急促的喘息,呻吟被领带过滤成难耐的闷哼。

陈佞之恶劣地用掌心按揉小巧的囊袋,给足了刺激后又将小茎和囊袋一起裹入手中把玩,玩到季予几近失神,死命拽紧床单,扯出两团自外向内收缩的纹路。

察觉到他的情动,陈佞之放弃整体转而进攻重点部位,粗糙的指腹捏着不大的龟头揉捏,旋转,甚至用指甲刮过铃口。季予不知道他的继子这么多年到底都学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射了。

射在陈佞之手里。

与之前的背德感不同,他爽得肌肉痉挛,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仅仅靠鼻腔呼吸已经远远满足不了肺部的需求,他的脸涨得通红,颈脖上青筋爆出。

体贴如陈佞之,把他翻了个边后扯出领带,已经湿透的纯色领带被津液染成深色,拿在手上甚至滑腻如泥鳅。

他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继父陷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拔的脸,一点点把指尖的白浊卷进口中,宛若吞食珍馐。火热的视线从头到尾扫过季予,情欲密布的脸,凌乱的衬衣,骨感的腰腹,粉嫩的性器,蜷曲的漂亮脚趾......

每一处都写着,欠肏。

屈膝顶开他的膝盖,陈佞之优雅而温柔地解着他的衬衣。看他曼妙的身躯慢慢暴露在视线中,陈佞之呼吸渐重,高凸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下陷,然后归位。

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叫季予。

那个梦回百转间,被他压在身上肏干,射爆千万遍都难灭燎原之火的,他的继父。

想一直插在他的穴里,把他灌满。

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呢?

陈佞之在脑内思考,不忘把他脱得精光,而后又工整地给他系着领带。深暗的目光流连在他胸膛,陈佞之握着领结,完成最后一步上推,手指点上了那颗小肉粒。

答案是:不、记、得、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瘾,结出的恶果,无药可救。

他的皮肤白净润泽,一小圈乳晕像晕开的肉粉色水墨,衬托着中心两颗如成熟樱桃般娇艳欲滴的蓓蕾。

明明都是一样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就是致命吸引。

托着他的臀把还在失神的人儿抱起,陈佞之席地而坐让他背靠床沿。俯下头含住他的乳粒,陈佞之的贝齿厮磨那一小颗红蕾,轻微的刺痛感带起阵阵电流,季予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