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人办事不力,走漏了风声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 ! 死 !你!也 !不好 !过”离珏也不装了一字一顿对着符霖说。
“三皇子别动那么大的怒火嘛,当初也是我提醒您把军火卖给南安国,不然这白花花的银子能装进您的口袋吗?我是说有什么办法 咔”符霖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离珏神色稍微缓和轻咳一声“咳~疏勒国那边我能不来硬的,我去亲自和他们谈。”
符霖立马起身抱拳“王爷英明,那草民告退。”
离珏微笑点头。
符霖离开离珏重重将茶杯摔在地上,溅起碎渣 他气的来回踱步冲着一旁的侍卫吼道“他不过一介土匪头子有何可嚣张的,那南安人是我亲爹啊,我说放人就放人,还是说你们这帮废物能近人家的身。”
"离将军,你可算醒了!"伴随着这声惊呼,一道身影翩然而至。南安国太子玉寒笙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细花纹底锦服,那衣服质地精良、做工精细,上面大片的莲花纹在洁白如雪的底色上若隐若现,仿佛微风拂过湖面时荡起的层层涟漪,美不胜收。
一根雪白如银的丝线轻轻地束住了他那三千如瀑般的墨发,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再看他那两道柳叶弯眉之下,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宛如一汪浓得化不开的墨,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刚刚苏醒过来的离曳。
还没等离曳来得及回应玉寒笙的问候,只听得他转头对身旁的下属怒喝道:"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贵客呢?还不快些给人家松绑!" 说罢,他那双剑眉微微皱起,不怒自威。而那些被训斥的下属们则一个个噤若寒蝉,赶忙上前替离曳解开身上捆绑的绳索。
“离将军,我们谈谈吧。”
“你想说什么”离曳起身坐起。
“不急,来离将军先尝尝我们的香雪酒。”
“我说南安太子殿下不会就是想请我来喝酒的吧。”
“哈哈哈哈,离大将军隐居在偏远的山村,消息还挺灵通,知道的不少啊”说着一口饮尽杯中酒“既然离将这么敞亮,我也就直说,听说你为豫王办事,我这个人很惜才,不忍心看你屈居豫王之下,如果你愿意我封你为……”
“不愿意”离曳出声打断玉寒笙。
“哎,别急着拒绝啊,离将军我给你时间考虑考虑。”
“我说了不愿意,要么放我走,要么杀了我”离曳冲着即将走出殿外的玉寒笙喊到。
“艾玛,神医啊我能走了哎”南辞恨不得兴奋的尖叫可惜他出不来声。
“公子,我叫以蓝以后我来服侍您”以蓝端着洗脸水进来附礼。
这声公子叫的南辞有些不适应,她一直没觉得自已是男的,主要也妹有想到能住进一男的身体里啊。
“不对,什么玩楞,她服侍我,我的老天奶,啊啊妈妈你快看看我出息了,我过上有人服侍的生活了”南辞还沉浸在兴奋当中。
“公子公子 公!子!”以蓝大声喊到心里暗想这位公子不会是傻子吧。
“我……我……啊我叫南辞啊”南辞气的给自已一巴掌,这张死嘴啥时候才能说出话来啊!
以蓝确定了“嗯,就是傻子。”
南辞拉起以蓝的手写道“南辞”
南!辞!以蓝一字一字重复。
南辞长舒一口气随即点点头。
以蓝看向被握着的手,南辞立马意识到了赶紧收回手。
“冒昧了,冒昧了又忘了自已是男的了看吧人家小姑娘吓的”南辞连忙鞠躬道歉。
“公子万万不可呀,您折煞奴婢了。”
“哎呀,我们隔这拜上堂了,”南辞内心扶额。
第10章 相信我吗,我帮你
“公子,你可真好看”以蓝帮南辞束着发,凝视着镜子里的南辞,不禁心生赞叹。
南嬨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已,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确实都没正视过自已这张脸。南辞试探性的摸了一下自已的脸“我嘞个清汤大老爷,好伟大的一张脸。这眼睛长得好眼睛这鼻子长的好鼻子”南辞内心激动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公子王爷在书房等你”下人禀报道。
跟在带路下人后的南辞在想一个问题。
“这翊王为啥要救我呢,他万一知道我是奸细不得给我灭口了”随后南辞又摇摇头她的小命还攥在那个手里,正如那个人所言他没得选。
“不对,他也没给我说事办成了给我解药啊,我服了,这不是是黑心老板压榨底层人民嘛,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已想办法吧”南辞索性不想了且走且看吧。
“嗯,不错,收拾干净了确非凡品”沈翊上下打量着南辞,满意的点点头。
“咦~咋不说我是仙品呢”南辞内心腹诽随后轻附一礼表示感谢。
“过来”
南辞缓缓往前凑近一小步。
“近一点,你看看本王这幅画画的如何啊”沈翊收笔看向南辞。
“尚可,较我而言略有不足”,南辞心中暗忖。此非南辞妄言,于原来世界,她可谓六边形战土,素描、动漫、水彩、国画、油画、线描,皆有所长。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已绝对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于是,她默默地伸出手去,轻轻拿起了沈翊刚刚放下的笔。笔触轻落于纸张之上,留下两个娟秀的字“甚好”。
就在这时,沈翊毫无征兆地伸手掐住了南辞的下巴,力度之大让南辞瞬间惊愕不已。只见江翊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南辞,冷冷地说道:“你真的不会说话?”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南辞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都懵掉了,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来表示自已的惊恐和不知所措。
而此时,南辞的内心早已是万马奔腾,不停地大骂着:“奶奶个腿儿!我当然也想说话呀!可是自从我来到这个鬼地方之后,就一直发不出声音,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尽管心中愤怒万分,但南辞还是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她面色凝重地看着沈翊,缓缓摇了摇头,然后再次提笔在纸上写道:“并非如此,其实我本来可以正常言语的。只是小时候我被寄养在了兰溪村,那里的余氏对我百般虐待,经常用鞭子抽打我、欺凌侮辱我。久而久之,我的嗓子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渐渐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写到这里,那些曾经痛苦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每一次回想起在兰溪村所遭受的折磨与苦难,南辞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仿佛又重新降临到了身上,令她不寒而栗。她深知,自已能够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因为每一次濒临死亡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