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尧腿肘全是汗,不知道是戚尚体温太高,还是两人碰撞的次数太多。戚尚抓着那块肉的手,捏的他软肉从指缝里挤出来。
白一尧看着戚尚,因为剧烈喘气导致的大脑缺氧,让他面前出现了黑色的重影。他最刺激的时候,就是谢千驰拿那电棒,通上电插他身体里的时候,现在他却感觉自己一直处在那个最崩溃最难熬的麻痹期。
戚尚也出了汗,热汗沿着他利落的眉骨与鼻梁滑落下来,在这样汗液蒸腾,体温勃发的时候,他凑上去,吻了白一尧的嘴唇。两人之间隔着领带,白一尧的唾液却早已将领带浸湿,戚尚含住他的嘴唇,仿佛在一口一口吃着什么东西似的吞咽着。
白一尧悲哀的发现,跟之前那些强迫被压榨前列腺制造的快感不同,他是真的爽的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着。
这种认知让他眼泪直往外渗。
戚尚看他眼泪,以为是他被自己操的受不了了,在迟疑了一下之后,他这种极度自我的人,居然伸出手扶住了白一尧勃起的地方,按压在白一尧的腹部,轻轻揉搓着。
跟之前需要用前面获取快感不同,白一尧现在能从前面获得的快感,几乎微乎其微,戚尚就这么活生生的把他操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法承受,导致暂时缺氧的昏了过去。
……
白一尧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沙发上,窗帘拉开了一层,留下了白纱状的一层。
阳光很好,窗外还有绿荫。白一尧身上盖着条毯子,手脚都被以尽可能舒服的方式舒展开。
但看到那个漆黑的架子,白一尧腹部又传来隐隐的疼痛他三十岁加班过度,去医院挂号,被医生说是肾脏虚浮也是这种感觉。
一只手忽然搭在了白一尧的肩膀上,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醒来。在他头顶,传来了极度暧昧又极度熟悉的呜咽声。
他人之舌【下91】
戚尚的手搭在他脖子以下的位置,跟摸猫似的,两根手指沿着下颌线刮挠两下。白一尧原本不准备吭声,但听到那叫他羞耻的录音连带着戚尚手指的呷弄,他没忍住缩了下肩膀。
戚尚按下暂停键,看了下来,“醒了啊?”
白一尧枕了个枕头,枕头本来没这么高,戚尚拿腿垫着。
戚尚看他缩着肩膀没动,也就任由他躺着。
白一尧听到那啊啊啊的叫声又从头顶传了出来,嗓子都叫哑了,崩溃的不行在那求饶,“戚尚,戚尚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啊?怎么不行?”
“太深了,太深了呜!”
白一尧听到那铁架子晃动的声音,他实在忍不了了,爬起来伸手去够戚尚拿在手上的摄像机。只他就碰到了摄像机侧边的手带。
戚尚只举了举手,白一尧就碰不到了。
激烈的性事并没有过去太久,被捅到腹腔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散去,因为被悬挂太久,他手脚关节就跟螺丝钉一样被晃动的酸麻。
“我刚把这发给谢千驰了。”为了验证自己说话不假,戚尚扬了扬下颌,示意白一尧看面前。白一尧看到戚尚笔记本放在那,文件传输的U盘随意的放在上面。
“你要是跑了,被他抓到,你猜他会怎么弄你啊?”
……
粘稠的白粥盛在勺子里,吹凉了喂到白一尧嘴巴前。白一尧看了戚尚一眼,伸手要接勺子,戚尚也没强求要亲手喂他,白一尧伸手过来,他就把勺子给他了。
白粥放在桌子上,白一尧只能空出一只手,另一只手需要压着沙发扶手,让自己下身倾斜,才不至于那么痛。
但这样吃东西显然就麻烦很多了,戚尚就守着他,手搭在白一尧脖子后面,白一尧吃一口,他那手指就在白一尧头发那摩几下。
真跟喂猫狗一样。
白一尧想早点从这种境地里挣脱出来,囫囵吃了几大口,只稀饭实在烫的厉害,不知道哪一口没吹就烫到了。
“烫到了?”
白一尧没找到卫生纸,吐在了桌子上。戚尚倒也没嫌弃,只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掰过来。
“我看看。”
嘴巴被捏开,戚尚把他下巴抬了点,看他口腔内里。白一尧只是烫到了一下,除了口腔里泛红,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我没事。”
“张大点。”戚尚用两根手指,把白一尧想闭合的嘴唇撑开。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沿着白一尧的舌苔,抵到接近咽喉的位置,白一尧是知道戚尚流氓的,但没知道他这么流氓,他把戚尚的手推开,伏在沙发上干呕,“你他妈是不是人啊?是个洞你都想捅?”
戚尚看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凑过去,亲了下白一尧被烫的发红的唇瓣,“只想捅你的洞。”白一尧嘴巴里热烘烘的,是刚才吞咽热粥的温度,戚尚用舌尖舔过去,哄他似的,“给你消消肿。”
白一尧下身是真的又肿又痛,坐都是压着一条腿,以免压迫到某个部位,这也方便了戚尚,戚尚两只手托着他两瓣臀肉,捏了两下,白一尧忙着推他手臂,也就顾不上戚尚贴过来的嘴唇。
“养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么不经操。”戚尚说。
白一尧脸都白了。
他人之舌【下92】
大概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戚尚,白一尧一下子听话了许多,好好呆在戚尚家里养着身体。
戚尚难得展现自己厨艺之余,还教白一尧做卷腹拉伸一类的运动。虽然少不了动手动脚,但他也算是个合格的健身教练。白一尧被他喂了吃了一个月健康餐,半强制性被按着脚做仰卧起坐,软绵绵的肚子上,第一次有了隐约的腹肌轮廓。
虽然戚尚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但这已经算是白一尧身上历史性的进步了。
白一尧也不傻,他知道戚尚这么养他,跟养鸡养猪没什么区别,养鸡养猪是为了吃,戚尚真的养他,就想让他耐操点。白一尧天天被戚尚压着脚做完仰卧起坐,看着戚尚有抬头趋势的地方就吓得不轻。
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主人宰了宴请宾客的鸡鸭不同,戚尚明确告诉了白一尧他的死期
“等你这边的痂掉了,我们就做吧。”
戚尚说的痂,就是白一尧膝盖上的那一块,戚尚也就等了十来天,痂就自己掉了,他把白一尧压在沙发上,掰开他的腿摸了一下他的后面,本来合不拢的地方,因为这段时间的休养又恢复了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