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亲昵地往下,她的亵裤也早早被他退褪下,又直又白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大腿内侧隐隐在颤抖,他看得喉咙上下滚动,沙哑地开口,“张开。”
这太过羞耻了,她做不到。
上官镇的眼更加的深沉,“我说,张开。”
她几乎要哭了,“不……”
他抬眸看着她快要哭泣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越想蹂躏她,大掌不容拒绝地插在她的双腿间,轻轻握成拳,分开了她的双腿,神秘的芳草之地在他的目光之下清晰可见。
“呜呜……”她低低地啜泣。
虽然是寡妇,却不是什么浪荡的女子,她根本是一个不解人事的清白姑娘,他有心要缓一缓,可身下的巨物早已蓬勃。
可仍旧舍不得她哭,他俯身,温柔地吻着她,“小娘子,看着为夫。”
杨招娣睁着朦胧的双眼,这才发现他的脸上布满了薄汗,望着他的眼睛,仿佛望到了广阔的星空,这片星空和曾经带给她快乐的桃花村很像。桃花村,到处栽着桃花树,每到桃花时节,喝着桃花酒、吃着桃花糕、闻着桃花香,夜晚时,一抬头,便是满目的星空,一片一片姣好的桃花花瓣飞在脸颊上,犹如仙境。
红色的亵裤被褪到了她的脚边,她毫无知觉,一双眼睛迷蒙地望着他,他的手轻柔地在她的双腿间翻腾,少许的汁液顺着桃花源而流出,仿佛闻到了当年在桃花村时的桃花味。
他着迷地舔了舔指尖的味道,香甜可口,令人陶醉,他俯首以口哺之到她的嘴里,手指勤奋地在她的桃花源里恣意地揉捏着,挖掘出更多的汁液。
“尝尝,你的味道,好极了。”他低低地笑了。
她傻傻地伸出舌尖,与他的相纠缠,后知后觉地发觉是什么时,已经为时已晚,整张小脸羞得通红,比桃花还要娇艳上几分。
“小娘子,也来摸摸为夫。”上官镇拉着她的手,硬要她碰。
杨招娣的指尖一碰到又热又硬的某物连忙地收回了手,“放开。”
“羞什么。”他凑到她的耳边,“这个可是能令你幸福的事物。”
她听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那手感,那尺寸要放进她的身体里,她想到曾经见过的避火图,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突然,在她双腿间的指尖轻刮了一下她的内壁,她轻轻娇呼:“啊!”
“小娘子,你这副模样真骚。”他声音沙哑地笑了。
平日他说话便是这样,什么都敢说,如今到了床榻上,他简直就是疯子一样,但偏偏她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只能闷闷地承受着。
他舔了一口她的脸颊,“娘子可别这么容易害羞,不然接下去的事情,你岂不是要晕过去?”他顿了顿,继续说:“若是晕过去,为夫可不会心软。”
杨招娣心里一惊,对上他染着情欲的眼角和邪魅而不可一世的笑意,她心惊地现在就想晕过去。
突然,身下被巨物顶住,她瞬间清醒。上官镇张开手臂抱住她,脸埋在她的脸侧,在她的耳边缓缓地开口,“为夫,忍不住了……”
巨物不快不慢地挤入她的身体里,动作虽然不激烈,感觉却异常的清晰,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巨物一寸一寸地挤入她的身体里,庞大、有力、坚定。
好痛,她只觉得身体要被他扯开裂成了两半,疼得她想大喊大叫,他忽然吻住她的唇,手指掐着她的胸脯,重重地揉捏着,那份痛楚,一下子被分散。
直到全根没入,她整个人疼得脑袋瓜都要裂开了,虚弱地想让他出去,却不料他蓦然像发疯一样大手抓着她的腰肢,用力地挺进撤出,撞得她差点散架,“啊……嗯,轻、轻点。”
上官镇轻哼几声,下身的快感令他眯上眼了,他不知道,原来这世间的情欲这般的诱惑,这般让人堕落,一旦沾惹上了就无法脱身。往日里也听过手下的兵讲过女人香、女人毒,那时不置可否,冷心冷欲地不以为然,此刻真的是深以为然。
“啊……嗯。”杨招娣难受地呻吟着,余光瞄到悬在上方的男人,那副神情好妖媚,好似很享受一样,但这种痛苦的事情有什么舒服的?羞耻的声音令她羞愧地咬着唇,死死地咬着,倔强地忍耐着那股将她毁灭的力道,他不会花样,只知道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反复复,她被折腾得浑身冒汗,渐渐的,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么了,痛,淡了。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可怕的感觉,纤细的十根指用力地掐在身下的被褥里,她仰着头、弓着身体,一股麻麻的感觉跑遍了身体,她低吟一声,软在了被褥上。
上官镇低头,望着绯红的她,巨物不减反增,他俯身,身体紧贴着,就着她方才释放的汁液,再一次地癫狂而起。
而屋外的天,正由黑转灰,天亮在即。
“呜呜……停、停下,我受不住了!”杨招娣哭喊着,眼睛哭红了,嗓子也哑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可恶。
她不就是不小心晕了一下一下,他就小心眼地缠着她欢爱,一直到天亮了许久,外面的丫鬟、婆子早起做事了,他还未停。
杨招娣不敢让人听到,压低了声音,可梨花大木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怎么也遮掩不住,这样大的动静只怕下人都听到了,实在羞煞人也。
“你说什么?为夫听不清。”上官镇一边往她的身体里钻,一边舒爽地哼了哼,整个人不知何故,精神好的不得了,一点也不想停下来,这种蚀骨的快乐真的令人无法停下占有她。
“停。”她被顶弄得话不成调。
瞧着她实在可怜,他笑着俯首给她渡了一口气,又狠狠地亲了她的眼角,吮去她的泪珠,“再一会儿……”
“你方才也说一会……”
她委屈的鼻音从他的低下传过来,听得他一笑,“小娘子夹紧一些,为夫说不定就快了。”
他的话不知是真是假,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她抬着无力的腿挂在他的腰上,努力地夹紧。
上官镇满意地一笑,配合地加快了速度,手指捏着她的花蕊,轻弹了好几下,只见她娇哼地紧绷身体,被柔软的花穴压迫的巨物感受到了一股灭顶的快乐,他闭上眼睛,抽插的动作更加快速了。
她抓着被褥,咬着唇,在他炙热的喷射中感受到了一股暖流,身体倏地一松,瘫软在了床上,双腿无力地垂挂下来,他在她的耳边剧烈地喘息。
“你赶紧下来。”杨招娣软软地说。
想来也怕压坏了她,上官镇微微侧身,离开了她的身体,藕断丝连的银丝缠满了他们的身体,仿佛无形的红线将他们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又黏又湿,杨招娣想动手清理,却无力,连赤裸的身体都无法拿衣物遮掩,快速地沉沉睡去。
精神大好的上官镇在余韵过后,意犹未尽地望了她一眼,恋恋不舍地起身替她清理了一番,随即又上床抱着她,纤瘦的身体令他下定决心要将她养胖,否则可经不起他的折腾。胖了才好下口,才能一直吃,否则吃一口、没一口,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杨招娣在成婚第四日才见到了上官镇的爹娘,上官镇早已有自己的府邸,她也不用跟公婆一起住,也因为上官镇之前说过的话,她一直以为上官镇是故意不想带她去见公婆。
所以她也未提起,免得他不开心又要拿她寻开心,但公婆都到门口了,她自然没有理由躲着他们,上官镇又恰巧进宫,她只好亲自招待他们。
杨招娣作足了准备,若是公婆为难她,她便装晕躲过去,她一边想着计策,一边往花厅走去。
花厅里,一男一女正坐在正位上,男人长得很高大和上官镇很像,只是男人更具文气,不像上官镇一身的痞气,而女子……她微愣,上官镇说女子是续弦,可这女子的五官竟有几分上官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