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堂认出这人,是他哥的私人医生,但他还是语气不满:“怎么是你?为什么他和你在一起?”
孟繁温和解释:“新婚那夜后,夫人身体不适,大少爷让我带着夫人去做个详细检查。后来大少爷又病了,他昏迷前告知我,叫夫人晚些回来,别过了病气给他。”
楼堂心里酸得要冒泡了:什么狗屁话术。新婚那夜,和小嫂子睡觉的人不是他吗?要照顾人也要分个亲疏远近吧?
大哥不选和他关系最亲密的自己,反而挑了个外人。
总之,楼堂现在是看孟繁哪哪儿都不顺眼极了。
他颇为阴阳怪气:“我大哥说别回来就不回了啊,他现在病得一连几天不睁眼,你们就……”
孟繁打断他;“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看望大少爷,烦请二少借个路。”
等孟繁拽着人走了,楼堂才反应过来:刚刚还说别过了病气呢,怎么一转眼就主动凑上去了?专门耍他玩吗?
但人已经走远了,楼堂到底是要脸的,也不好意思再把人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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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大少爷应该还没醒,我们进去看看。”
刚说完,他就拉着沈放进去了。
为什么孟繁还有楼许房间的钥匙?
他一时间看这位私人医生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看我做什么?”孟繁敏锐地察觉到青年一直在盯着他,“大少爷还躺在那儿呢。”
000急得提醒他:宿主!这是你新婚的丈夫,现在他昏迷了,你得表现得难过一些呀!
沈放:哦。差点忘记这事了。
他将手伸进衣摆下方,然后偷偷拧了自己几下,被调教得发肿的嫩肉被他这么用力一掐,登时疼得沈放泪眼婆娑。
“大、大少爷……他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沈放腿一疼,干脆半跪在楼许身侧,虚虚握着楼许露出一些的手腕。
青色血管明显,衬得男人的手背更加苍白了。
孟繁严肃道:“大少爷的状况不容耽搁了。”
沈放眨眨眼:“可,可是……不是一直在喂他吃药吗?”
孟繁摇摇头:“那些只是暂缓病症。一盒药吃完后,药丸就失去了效用,接下来就是看天意了。 ”
他当然知道楼许为什么一直昏迷,这不过是游戏世界的设定,男人快挂了而已。
沈放:“那……要怎么办?”
他恰到时机地露出一点茫然的神情:他新婚第二天就被丈夫接着检查的名义‘赶’出去了,现在再回来丈夫又是昏迷不醒……
孟繁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楼许的身体,他也不选个好地方,非要挤着青年。沈放整个人都像是被他用双腿夹住了一般,后背一蹭,就撞上孟繁硬邦邦的炽热大腿。
搞什么呀。要是他再不小心一点,直接扭头撞上孟繁的鸡巴了。
“别动。”孟繁忽地摁住他乱扭的头,“我们当时还制定了一种方案。”
孟繁弯腰,将沈放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为什么要脱衣服?”
孟繁:“这就是我说的这种方案了。”
他又补充一句:“门关好了,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
孟繁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又叫沈放解开楼许的裤子。
面对昏迷不醒的楼许,沈放迟疑了会:他再怎么丧心病狂要做任务,也不能对一个毫无知觉的人下手吧!
但孟繁却紧逼不舍:“继续。”
男人的手摁在沈放的后颈,然后一点点用力将沈放的脑袋压下去。
那根蛰伏着的巨物就蜷在楼许的胯间,可能因为对方长期无法直立、不能锻炼的缘故,这根鸡巴也没什么使用的机会,看起来颜色极为粉嫩。
不过也是和自己的游戏有所关联的任务,鸡巴也捏得颇为粗硕,沈放的脸和鸡巴贴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处热气腾腾的腺液气味。
他被孟繁摁着,被迫用脸颊按摩了几下鸡巴。
孟繁声音一喜:“有用,大少爷对你的身体有些反应。”
“看来之前检查的时候,使用了混入大少爷体液的药物,还是有些效果的。”
沈放甚至来不及去回想,当初用在他身上的东西哪些是能混上楼许体液的,孟繁已经大力的捏开他的嘴巴。
“舔一舔。之前有让你含过假东西练习口交的。”
青年吃痛,迫不得已张开了嘴巴,孟繁又扶起楼许的性器,将粗圆肉冠一点点塞进沈放口腔中。
“还用我教吗?用手扶住少爷的鸡巴,手劲儿小一点,上下滑动着、多按摩几下,等到阴茎变硬后,你再把嘴巴长大一些,多吞些进去。”
楼许那根浅粉色的性器被沈放一点点含入,青年嘴巴小,艰难吞吃一会后,柔软的两腮被撑得有些变形。
“动一动舌头,给大少爷好好舔。”
本来这事沈放也会死做过的,但现在旁边有个孟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跟监工督工似的,沈放心里就莫名产生了些别扭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