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轻轻地合拢了下嘴唇,下巴跟着一颤,像是在点头示好。
楼堂劲腰发力,粗长的茎身“啪”地一撞,肉屌根部直接拍上乳根,沈放被抽得浑身一颤,两枚乳尖翕动得愈发厉害。
“嘴巴张开。”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沈放浑浑噩噩地照做着,因为口腔太酸,已经有不少涎液顺着舌头淌落了下来,晶亮的液体从他下巴滑到脖颈,弄得他浑身都水津津的。
楼堂一时分不清他身上莹润的水光是口水还是汗液。
不过他也很快没时间考虑那么多,这对奶子虽然还没长到揉捏起来最爽的饱满弧度,但好歹也按摩得他的鸡巴格外爽利,他反复捅肏了数会,粗热的龟头强势地凑到青年嘴边
沈放眼睫一颤,紧接着又是一阵强有力喷射而来的精水!浓稠浊白勃发如注,楼堂是故意算计好的,将鸡巴对准青年红润的小嘴,把自己的精液全须射了进去。
楼二少攒了23年的男精在今天痛快得喷发着,他也如愿以偿地观看到了青年口含男精的色情模样。过多的精液从口角蜿蜒而下,他的舌头抖了好几下,终于甩掉些稠腻的精团,重又露出一丝艳红色泽。
沈放没办法,那精液射得又快又猛,他来不及吐出,因而大部分精水都被他吞咽了进去。“咕嘟、咕嘟”,楼堂听着那阵吞咽声,小腹更加受热了,他一张嘴含满了略带腥臊的浓精,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清纯呢?
楼堂的鸡巴上还沾着不少白精,他先是在青年的乳肉上擦了擦,而后半途停止动作。他往前靠了靠,用肉棒堵住青年的嘴巴,楼堂眉毛往下压的时候看起来还挺凶:“你要是再敢往外吐,我现在就肏死你。”
楼二少的东西,他竟然还嫌弃?
他解释不清心中的那丝不愉快,但这并妨碍楼堂再胡搅蛮缠几下。他扶着鸡巴,在青年软嫩嫩的嘴唇上来回刮蹭:“舌头呢,不会动了?”
“嗯……唔啊……不,不要……”
沈放的舌头往外顶,但没能把他的鸡巴推出去,反而叫楼堂的龟头被舔得格外舒畅,这小舌柔软,吮吻起男根的时候竟然有模有样的。
楼堂:“还说不要,舔得这么起劲。”
他本意是想让对方把他鸡巴上的精液舔干净的,结果自己忍不住把鸡巴插进那只柔软的小嘴里去了,里面的每一寸嫩肉上都沾着他的精水,这么一蹭一怼再一戳,他的鸡巴反而愈发狼藉了。
楼堂:草。他怎么这么会吃鸡巴?!
彩蛋:
盯着那截雪白的腰线久了,楼许就有些意乱情迷。青年被冷玉戳了会,屁股摇晃得更厉害,但架不住楼许故意捏着他的脚踝,沈放再怎么努力也跑不掉。
“这脚链上可以栓根东西。”楼许没头没尾地来了句。
沈放一滞,然后就听见一阵铛铛响声,脚腕一沉,楼许已经在他的手腕和脚链上连了根链条。
只要楼许轻轻一扯,逃跑的青年就会被轻易拽回来。
楼许开口:“没什么力气了,你自己动一动。”
青年满脸羞耻,沉默了好一会,也没能等到男人改变主意。
他知道楼许的意思,这个动一动就是要他自己撅着屁股往前爬开,然后等到冷玉快从菊穴离开的时候,他在挪回去
一点点把那根冰冷莹润的器物吞进菊腔中。
沈放刚来回爬动了几下,就听身后滋滋的水声渐响,一阵极为淫糜的腻响听得他动作一顿。
楼许皱着眉又轻轻拽了拽手腕上的链子:“怎么停了?继续?”
青年后穴中的冷玉已经开始慢慢融化,半融的皮衣掉落在细腻肠褶中,沈放也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只觉得自己的肠穴有些酸涩,像是在收缩的时候忽地夹住了什么东西……
他又努力放松起甬道,希望可以让这根冷玉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太紧张了就会夹得太紧,穴眼紧咬着道具不放的苦头他已经吃过一次了,现在他学乖了。
楼许也注意到了青年的小动作,忍不住轻笑起来。
让猎物适当地反抗一下也是很好的举措,这样他品尝猎物的时候,会更加美味一些。
大概是冷玉被温热的肠腔含得久了,被捂得暖和了不少,那种冰冷触感降低后,沈放对后穴里这根东西的感知就迟钝了不少,是以他在床上爬来爬去好几轮,全然没意识到他翕动的菊穴其实已经没有再吞吃到东西了。
冷玉融化后,楼许就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挤了进去,指腹摁到一处湿哒哒的软肉,粉艳绵嫩,用点儿力就挤出不少清透汁液。
逐渐苏醒的淫蛊虫被楼许的中指一推,登时在软肉里翻了个滚,一下子舒展开了。甬道中到处都是细软密集的褶皱,这还是只幼虫,连爬都不会爬,只会拖着自己的肢体轻轻滚几下,一滚又滚入一处内陷肠肉中。
楼许有些感叹这东西太不争气,送来的时候说什么蛊虫机灵敏捷,是床事上的好东西,尤喜淫液气味,会主动找寻出被使用者身体内的敏感点
男人又忍不住戳了好几下,那小蛊虫一戳一蹦跶,楼许不推它的时候,它竟然就直接趴在原地不动了。
甬道里太软太湿,肠液的骚味直接让它醉了
楼许不太满意这蛊虫的行为,他又用了点儿力,把它往里面推。
淫蛊虫本来睡得好好的,临时被唤醒已经够生气的了,现在又被人不断戏弄,再次蜷缩起来,从身体内部竖起无数细密小刺,在青年濡湿紧致的肠腔里疯狂滚动起来。
蛊虫、醒了。
那些细刺是柔软短小的,即使在怎么用力撞击滚动,都不会让沈放有疼痛的感觉。只是这只青嫩的肠眼过分敏感,沈放又容易受惊,等他感觉到自己菊腔中有个诡异的生物后,就忍不住惊叫起来:“大、大少爷……冷、冷玉自己动了。”
楼许听见他紧张的声音,一时间笑得更开心了;“嗯,我看见了。”
沈放一噎,想躲又躲不掉,他的屁股还被人捏着,脚踝上更是铐着脚链,只要楼许一拉,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滚回男人怀里。
“它,它在咬我。”
楼许难得这么耐心:“不是在咬你,是在和你打招呼。淫蛊虫每次苏醒的时候都处于极为饥饿的状态,等它饱了就安分了。”
他说话的时候,中指还在不断往肠穴深处推挤,幼虫也是怕了他了,感受到那股强劲推力,吓得连滚带爬,往青年的肠穴深处钻去了。
沈放一听到这东西的名字后,表情就苍白起来。身后酸酸麻麻,随着幼虫的怕入,娇嫩的肠腔像是被用力劈开一般,敏感的肉臀惊慌摇晃,甩荡出无数淫糜水色。
楼许动着手指,轻轻刮了刮细紧的肠腔,他稍稍用力,那些缠绵的肠褶就给他碾平了一片。但青年还是怕得要死,从头抖到尾,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
男人像是忘记了自己已经把幼虫推进去了,现在可以拔出手指了,他假意堵着穴口,不让幼虫有出去的机会。手指又借机将菊口一周摁压一遍,嫩褶软颤,粉红的穴眼像是真的花蕊一般,一点点绽开,变得格外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