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面就不管了吗?我的奶子都被你弄得通红了。还有这里……都滴下去了。”沈放故意叹了口气,“一会把我鸡巴染色了怎么办啊?”
“……你安静一点。”
沈放的话实在是太密了。
封闻头回在人身上画的那么快、又那么稳。一会功夫,青年的后背上就缓缓‘盛开了’一朵极其荼蘼的重瓣花。每一瓣的颜色都从中心的花蕊晕染开来,到最外层的部位,几乎是和青年本身肌肤融合在一起的颜色了。
只是沈放实在是太白了,再浅淡的颜色,落在他背上,都被迫拔高了一个艳丽程度。
最后几笔是落在青年的腰间的,封闻绕着那截只手可握的细腰,画了一条细细的“带子”,充作内裤。
等青年转过来,笔触绕到青年前方的时候,封闻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稳了。
手腕抖得不成样子,他左手捏着自己的右手腕,那不断摇晃的震感透过他的指尖传递到大脑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今天自己如此反常?
“怎么不画了?”沈放还故意要打扰他,“你不是这儿最厉害的老师吗,不会连个初学者都教不好吧?”
“你别碰……”我。
封闻还没说完,青年就再次贴过来。
沈放反客为主地捏住封闻的鸡巴,轻柔地错动了几下
“封闻,你怎么……硬了呀?”
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语调轻浮,轻佻极了。
男人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蹭红晕,结结巴巴地:“热,热的,太热了。我去把空调调低一点。”
“已经22度了,再低一点,我要冻死了。不信你摸摸我的鸡巴,是不是比刚刚冷了点?”
“沈先生,自重。”
沈放被他逗笑了:“那你鸡巴翘这么高做什么啊?别告诉我你故意在裤裆里藏棍子?”
封闻:“我。”
甚至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见到沈放的第一面,就变得无比被动,似乎所有的心绪都被青年牵着走了,而且……
他明确地发现,自己对沈放的触碰并不反感,甚至,还是性奋的。
“再给我画一遍吧。”
沈放稍微和封闻拉开了点距离,男人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挽留他。没想到青年下一句又是:“这层颜料太薄了,已经被水差不多都冲干净了。”
封闻这才注意到,原来在刚刚往沈放身上作画的时候,青年也早就起了反应。尤其是腿间那只圆鼓湿濡的嫩鲍,一早变得水津津的,嫩肉蠕动间,不时往外面喷出一小股黏腻的湿液来。
越来越多……直接把他在青年大腿上画的一小片花纹全部冲刷干净了。沈放本就白嫩的肌肤上,莫名被染上了一层又黏又透的湿粉色。
看得男人愈发口干舌燥。
他像是被鬼上身了一般,猛地抓住沈放的侧腰,用力将人摁在面前的沙发上。男人低喘起来:“那既然要重画,不如先帮你把骚水堵住了。不然重画了一会也会被你的骚水冲没了。”
遍布着青筋的可怖性器,突地一下就干进了沈放的肉穴里。一只小嘴瞬间被肏得往外鼓起,一圈红艳艳的骚肉堆积在屄穴口,被那不断进出的肉屌连续挤压,很快就磨得肥嘟嘟的,一溜儿清透黏腻的汁水‘咕兹咕兹’地往下淌着。
封闻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鸡巴被肉嘴用力吮吸的快乐滋味,茎身被穴壁两侧的细腻红褶连续绞夹着,起伏的筋纹叫嫩屄深处不断泄出的新鲜逼汁浇得润湿。性器表面覆着一层湿黏的水光,摩擦间,封闻只觉得那些滋滋作响的水液快要全部渗透入他的性器中一样。
“唔……”沈放艰难扭头,似乎要对封闻说些什么,男人却本能地捂住了他的嘴。
沈放刚要说出口的话,最后被堵得只剩下一串细弱的‘呜呜’声。
虬结的纹路猛地剧烈跳突起来,一下下用力捣进青年的肉壁中,起伏翻绞着的脂红肉粒也跟着疯狂抽插,一时间这种娇嫩的嫩鲍又绽开一点,像是被粗壮的性器完全撑开了……红褶翻绽,将内里含着的数缕淫汁喷出,继而又在男人一下比一下重力的深捣中舒爽得乱颤。
很快,封闻和沈放挨在一起的身体也逐渐变得火热起来。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压根没想到鸡巴捅插进去后,里面的嫩嘴竟然会如此饥渴孟浪。龟头像是插入了一团比云朵还要软弹的嫩肉里,只是这嫩嘴要更为湿润,龟头随意往内挤弄几下,就肏得那团骚肉唧唧作响,被榨出大量热汁。
媚肉受了刺激,突然间翻绞起来。
封闻被夹得出了汗,他下意识把鸡巴往外面抽拔出一截,摇摆着茎身,在那圈淫嫩的滚烫屄穴口狠狠转动数圈,只等那团嫩肉克制不住地抽颤起来,然后再继续狠捣进去!
沈放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淫叫声,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的身体乱扭着,然后腰一软,直接大半个身体全都瘫软下去。
沙发原是用来给模特躺着用的,沈放整个人摔进去的时候也不觉得拥挤,白嫩的身体陷进去,身上斑驳的颜料蹭在沙发上,弄得脏兮兮的。只是最为狼藉的还是得数青年被肏得发红的腿间。
那儿的颜料被一股股骚液接连冲刷,几乎都要看不见一点画过的痕迹了。
沈放背后大片盛开的艳花也因为背脊中不断渗出的热汗,而逐渐融化。
封闻一边把自己的性器狠狠嵌入青年娇淫的湿穴,一边又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手指盖在青年的背部
他还是头一次在自己已经作画结束的作品上,故意用手指去涂抹。还是以毁掉画面为前提的。
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告诉他:抹开了才会更好看,那种极致的艶丽感才是最适合沈放的。
封闻将手探入青年抽颤着的臀丘间,然后狠狠剐蹭起来,等来来回回地撸动了十几下后,他才将自己掌心内的湿液,尽数涂抹在青年背部的重瓣花上。
沈放可终于抓住机会笑他了:“你好像……肏得很舒服啊。”
封闻一怔,连续狠顶深肏的动作也跟着僵硬起来。但很快,男人又给自己找了借口:“我只是在帮你堵住骚水而已。你付了钱,我身体力行教你画画,仅此而已。”
青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哼’,音调轻,落在封闻耳中,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调笑。
“和我做爱很舒服,是什么不能承认的事情吗?刚好我也很喜欢你,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凌向前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