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案?”沈放觉得下体的感觉越来越怪异,叫他有些难以忽视,他无意间动了下腿,就感觉到腿根处的嫩肉似乎肿起了许多。
呜……好像又蹭在一起了。源源不断的热意在大腿内侧逐渐蔓延开来,沈放无意识地开始加速喘息。
“嗯……池医生?”
男人回神:“嗯,就是一些帮你纾解欲望的方案。我们从简单的开始”
“沈先生睡觉的时候经常做春梦吗?”
沈放说没有,但他很快又想到刚刚睡着之后,自己似乎‘梦’见了一些有些淫乱的东西,他主动掰着屁股,跪在床上主动摇摆着腰
“沈先生?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沈放咬着唇,细声回答;“偶尔。”
“偶尔啊……”池晏继续记录下来,又问他春梦的对象是谁,“是男性还是女性,我是说……有梦到和你的未婚妻做爱吗?”
沈放:“也没有……”
他平时嫌少做梦的,这次说‘偶尔’,也只是因为刚刚睡醒,还记得一点梦的影子罢了。
“不是和未婚妻啊……好的,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沈先生在梦里,有勃起吗?”
沈放被他问得满脸羞耻;“有……有吧。”
他忽然觉得这个话题太危险了,还极度隐秘:“我记不清了。”
池晏看着目光闪躲的青年,心里一笑,他直觉继续问下去还会有别的趣事。
“不着急,我们再想一想……比如说,你当时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沈先生身上有两套生殖器官,经过你睡前的一些身体检查,我们是可以了解到的,你下体的两只肉穴、获取快感的容易程度要远超于您的阴茎。所以在做春梦的时候,梦到使用这个地方……也是很正常的。”
沈放像是忽然间被他带进去了,迷迷糊糊问道:“是、是吗?”
“当然是这样的,你以前苦恼于没法射精,错失了很多得到快感的机会。我们接下来的治疗,就是为了帮助您更好地享受做爱的快乐。”
沈放忽然就不明白了:不是帮他治疗难以射精的隐疾吗?怎么一下子就转变到做爱了……
他涨红着脸;“池医生的意思是,我要和你做爱吗?”
被他盯了半天的男人,脸上依旧是坦荡的神色,对方一脸正直,似乎做这一切就是真的、仅仅是为了帮他治病而已。
“如果沈先生想要早些治疗成功的话,那我觉得‘做爱’这个疗程,是必不可少的。”
青年瞳孔一速:“做、做爱……”
真的要和医生做爱吗?
“别太紧张沈先生,这样,我先带你去看一点辅助用的视频,帮助你缓解一下心情。”
池晏打开了他们面前的投影仪,里面正在播放着一部双性人的片子。音响带着混响,视频刚开始,两个主角就直接抱在了一起,那些咿呀咿呀的淫喘声像是直接贴着沈放的耳朵在叫。
青年听得眼睛睁圆,还往后缩了缩。
池晏却直接伸手扣住沈放往后闪躲的腰肢:“沈先生,仔细些看,我们争取一遍就学会。要是学不会都可以体提问,我会一一教会你的。”
“站好了。”
池晏让沈放靠着治疗椅站好,身后火热的雄性躯体几乎烫得沈放脑子都在晕颤。
那对肥软丰弹的臀瓣往后一扭,直接蹭在了男人的胯部。紧接着,男人学着屏幕里的动作,略微用力往前一压
沈放也瞬间变成了朝后高撅起屁股,上半身趴在治疗椅的上的姿势。
“啪”地一声,屏幕里的主角已经被人掰开屁股,叫一根粗涨无比的性器肏干了进去。娇小的肉洞被撑得圆鼓鼓的,嫩穴往外鼓起,一圈绯艳的肉环像是要撑得翻开了,骚肉上的细腻纹路尽数被撑开,不见一丝褶皱。
那人提着鸡巴狠撞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支软管润滑剂,肏干几下,就往那只红艳艳的嫩穴口不住挤下大量黏腻晶莹的润滑。
黏湿的银丝挂在穴口周围,在接连的捣肏中逐渐化作一团团白色泡沫。
这等无比淫糜的场景看得沈放格外燥热……
唔好奇怪,他的心跳不自觉加速了,心神震颤的情况,只有他以前遇到‘未婚妻’的时候,才会发生。现在怎么看个教育视频,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沈放咬着唇,努力压制住不断高昂起来甜腻喘息,可身后的男人却又偷偷将自己的肉屌卡住了青年的臀瓣中。
“嗯,啊啊……池、池医生……你要做什么?”
池晏安抚他:“沈先生你看,影片里,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开始负距离接触了,他们玩得很多东西其实对我们的治疗都很有帮助的。”
“唔……?”沈放半信半疑,他往屏幕上看了眼:好、好涨……那么粗大的东西,竟然全都插进去了……
他听到屏幕里的人在胡乱叫唤,说自己要被插死了,骚穴里流了好多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顿时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热又涨的……腹腔持续发热,“咕叽咕叽”地往外喷涌出一股股湿腻的水流。
“那位被插入的对象,一开始也是阴茎毫无反应,可他的菊穴却对快感的刺激感知分明,是以在那根粗屌插入之后,他的身体里边积攒了足够多的快感。”池晏说着,性器不徐不疾地往前顶了一下,这一记直接凿穿了青年的腿根!
鼓胀肥硕的冠头从青年雪白饱满的腿根处挤出,沈放弓着腰,略微低头的时候,就看见那根微翘的龟头刚好抵在他的花阜处,硬邦邦的纹路磨得他那片软肉止不住地发酸。
他不敢再看,将视线移到别处。
唔,投影仪上的两位,似乎已经干得相当激烈了。
‘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真的好爽……唔,被插到好舒服,再往里面一点……要被插射了啊啊……’
沈放听到这儿的时候,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唔……他、硬了吗?”
池晏揉着他的侧腰,贴在他耳边说:“是的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