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成好不容易把自己从沮丧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忘记了”

陈向天塞了一个鸡腿堡在他手里,好换出自己的手,“吃你的吧,废物。”

第51章:波澜

张安成和陈向天回去时门禁已经过了,宿管阿姨差点就不放他们进,陈向天好话说尽才勉强没记下他们的名字。

“十点明明就很早,这个时间点大家都还没睡呢。”张安成和陈向天嘀咕,这人理直气壮,还纠结着要不是门禁,他和陈向天能单独呆的时间会更长。

手上提着一连串的袋子,张安成全是买给陈向天的,只要是他觉得适合陈向天的都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不坐那个火车,门禁就不会过,也就不会被宿管阿姨骂。”陈向天幽幽地开口,神情还带着一丝恍惚,骑车回来,一路吹过的冷风都降不下他因窘迫而烫红的脸。

“可是我很想坐。”张安成振振有词,“我从小时候就想玩那个,但是一直没人带我玩。再说你不觉得有趣吗?”

除了开头的波折,张安成今晚可以说非常尽兴,精神亢奋到整个晚上都红着一张脸,将没全好还隐隐作痛的大腿提出的抗议全部忽视。

甚至在回来前,他还用期待的眼神先看看陈向天,又看看在广场来回转悠的坐满孩子的无轨火车,而陈向天面对他几乎要在空中摩擦起火的视线失语了大半天。

妥协是陈向天今晚的康桥。

两个男人坐在窄小的车厢里真的很糗,而且备受瞩目,每个过路人都忍不住打量他们一眼。

“是,很有意思、很好玩”他喃喃着,“如果被当成猴子看的只有你就更好。”他心力交瘁,觉得自己这一晚上像是被车来回碾了被那个无轨火车。

张安成是不是有病啊,他为什么不去看医生?陈向天心想。

“他们看着我们是因为他们很羡慕,”张安成语气平淡,透露出一股笃定,配上那神情就好像是面对众人进行演讲,“其实大家都想玩的,为什么不玩呢?小火车又没有年龄限制。”

“是,是没有限制,但是聪明的人一看车厢的大小就会知道火车是为谁准备的。”陈向天没忍住嘲讽他一句,差点指着张安成说你也配。但嘲讽完,他立即闭上嘴,按捺着忐忑的心,想着应该没什么关系,一晚上张安成都不知道被他骂了多少次。

张安成跟在他身后,目光聚焦在陈向天上楼时左右扭动的臀上,手忽地就伸出去,摸上那沉甸甸的屁股肉,手掌完美地贴合了臀部的曲线。

被偷袭的人,陈向天对这明显的猥亵行为反应迟钝,甚至习以为常地又走了两个个台阶才忽地动作一滞。

真该死!这个变态随时随地就摸上来,搞得我都习惯了。他暗骂一声,站住脚,向后伸出两根手指勾住张安成的手腕让他收敛一点。

张安成巍然不动,手指轻轻推挤他的臀。他叫陈向天继续走。

陈向天抓着栏杆的左手手背暴起青筋,“你,会被人看到。”他们站在楼梯口,只要有人出来就能瞧见这两人别扭的姿势。

张安成的精力显然还没有耗完,或者说过于旺盛了,也不知道那副小身板是从哪来的这么多体力。

他走两步到陈向天身旁,左手轻佻地捏弄那左半边的臀肉,道:“一直站在这里才会被别人发现。”

服了。陈向天面无表情地迈开腿,动作间带着一股急躁,但随即张安成掐了一把他的肉,叫他慢下速度,摸着他的臀肉,腻腻歪歪地上了三楼。

只能庆幸他们回去的时间够晚,楼道没人。当那只温乎的手掌离开时,他呼出一口气,能感觉出来左边屁股比右边屁股高出一个温度,怪异得不行。

张安成想操他。陈向天不需要多想就能得出这个结论,不免有些抗拒,但令他更为难堪的是,意识到这一点后,身体却饥渴地做出了反应,两穴张合,甚至前穴还吐出了些许粘液。

张安成当然发现了这点。

他弯起眼角,低笑出声。“好湿啊”他的手抚摸陈向天肌肉起伏的背脊,刚洗过热水澡的肉体带着熨帖的热度,紧紧地和陈向天贴在一起,他能嗅到他身上的略微的水汽,“洗澡的时候也摸到自己逼里的水了吧?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他摸着陈向天的大腿根部,那处被夹得溽热,渗出不少湿温的液体。

张安成的脸颊蹭着陈向天放松时柔软的胸肉放松时显得更大了,硬起来的乳头刮搔脸颊,他轻轻咬住了那只翘着右乳蒂,像是婴孩般吮吸舔弄,刻意嘬出很大的声响,好叫下面的越风能听清楚。

本来就因为陈向天太晚回来而不满的越风连连咋舌,他愤然地带上耳机,把音量调高。而乔贝一见他们上了床,就果断拎着换洗衣物去洗澡,躲进卫生间,不知道要洗多久。

被床帘遮得严严实实的二号床内。

张安成吃乳蒂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将那块肉放在牙齿间研磨几下,舌尖舔弄乳缝,绕着乳晕打转。

陈向天拧起眉,手不由自主地就按住张安成的脑袋,把胸送上去,被舔得喘息不止。他躺在张安成的床里,和张安成面对面地侧躺着,厚实的被子将两人紧盖住。

“一听见我要操你就湿成这样,”张安成吐出口中的圆乎乎的、被舔到亮晶晶的奶头,手指摸着陈向天的阴穴,拇指按住阴蒂打转,中指在阴道里抽插,搅动里头的液体,“这个星期才挨操是吗?唔,我星期二有操你吗?”

他弄完前穴,又伸着手指去插后穴,戳弄前列腺,陈向天的敏感点无论哪处都不肯放过。

陈向天抓着张安成的头发,粗喘着,阴茎很快便勃起了,时不时被张安成的手给抚慰着。他回答,“没、嗯。”前列腺被扣了扣扯了扯,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按着张安成的后脑勺把另一边瘙痒起来的乳首送进他嘴里。

“那越风呢,他有没有操你?”

“唔呃、”张安成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轻轻嚼起嘴里的奶肉,“也没、有嗯”陈向天颤抖着,似乎是要高潮了,但抚慰他的人察觉到这点,停住了手,同时将口中淫荡的乳蒂吐出来,把自己半勃的阴茎送进陈向天的手里。

陈向天眉头拧得更深,欲望被吊着不上不下实在难受。他摸着张安成的阴茎,虽然说服自己是被迫的,但心中未尝没有想要快点挨操的意愿。

“一个星期没操了,怪不得骚成这样。”

张安成笑了声,又问他:“看电影的时候我摸你的大腿,你以为我要在电影院玩你了对吧?”他问完,感觉到陈向天点了点头,于是又将那乳首含入口中用力吸了两口。

陈向天被他搞得欲火难消,情不自禁挺起胸送到他嘴边,但是张安成无情地拒绝他。

“想不想被操?”张安成抬头亲陈向天的脖颈,在他喉结处吸出一个红印子。陈向天习惯在身体各处被弄出痕迹,并没有挣扎,但他显然忘记自己已经开学了。

他不说话,摸着张安成涨大的鸡巴,一边按着张安成的头往自己胸上压。才短短十分钟,被一张嘴巴两只手搞到快要失去清醒。

“想不想?嗯?”张安成不依不饶,死活就是不肯再碰他一下。

陈向天喘了一会,才闷声闷气地说了声想。于是张安成再给他摸摸,手指刮搔阴穴口,把勃起的阴蒂玩到又大了些,陈向天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不自觉就摆动起腰臀,用下身操张安成的手。

这可不行。张安成又按住他不让动,到底还是不肯放过他。

陈向天已经快受不了了,红着眼,恨不得张安成直接捅进去,说不定能一口气操到子宫他想到这点,忽地瞳孔一缩,空虚的花穴挤出一股液体,就连本来安分在小腹的子宫也开始收缩起来,上次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涌了上来。

明明很痛,但是后来太舒服了。“唔、嗯。”他轻哼出声,不自觉夹住腿,被张安成谨慎地插进一只手,不让他自己磨。

舒服到要把人格摧毁掉,这样想着,陈向天强压下空虚感,又觉得还是不要操进子宫里的好,而且明天还有早课,要是晚上太激烈的话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