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跪坐着,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这令人难以挣扎即便在这些天的高压下,他已经失去挣扎的心力。张安成照例给他涂上增加敏感度的药膏,肉感十足的胸肉被手指推挤着鼓出一道饱胀的曲线,手收回的时候乳肉还微不可察地晃荡一下。陈向天的呼吸悄然加重,被调教了这么久的身体不可控地觉得舒服,但心里对这种舒服总归感到抗拒,唇角抿起,他只是强作忍耐。

他冷眼看着张安成轻触胸前两粒乳首本来像是嫩芽的小巧的乳头涨成花生米的大小,走路间时不时就磨蹭着衣物,即使穿着重磅T恤也遮不住乳头的凸起。乳尖被张安成用指甲掐揉着,他微哼一声,快感触电般转瞬即逝,这里已经被他们调教成了敏感点。

“很舒服吗?”张安成见状,力道不大地揉了几下,不一会就能感到那乳头翘起来,硬在了手指间。

应该回答的人低垂眼帘,一派沉默。

越风便伸手摸上他的锁骨,沿着被锁骨勒出的沟壑缓缓摩挲,道:“向天,别人问话的时候要怎么做?”他的手最后停在肩头,语气和缓,“要回答吗?”

被他们围着的人这下连头也一并低下,过了五秒才回答:

“不难受。”

他不自觉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脚踝,听见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

“没有关系,你回不回答我都无所谓。”张安成淡道,他一手捏把小刷子,一手握个透明瓶,“我记得你最爱吃辣。”

这个话题转得突然,陈向天不明所以,只见张安成把刷子往瓶子里蘸了一层液体,轻轻地给乳晕和乳头刷上,刷子的毛微微刺着奶缝,他不自觉绷起了身体。

不一会,被涂上液体的那小块肉开始产生一种灼烧感,陈向天抬起头,强烈的怒意令他不再沉默,“张安成,”语调带着压抑感,“死变态。”居然给他涂辣 椒 水,陈向天咬紧牙关,不自觉向后缩,越风的手撑住他的背脊,又把他推前了。张安成因为这声骂又给陈向天的乳首上了一层辣椒水。

“这是特制的,只要用消解药水再涂一层就会消掉了。”张安成故意曲解他的愤怒,无用地解释一句。不再理会陈向天的狂怒无能,视线移到另一处,给左边的乳首也同样涂上,那细小的奶缝被他刻意关照。陈向天下颚线绷紧,只觉得被涂上辣椒水的肌肤开始胀痛,像是被火舌舔舐过般的灼烧感不断涌上,他微一低头,乳首很快因为这刺痛胀大,变得艳红,不知羞地翘起奶尖。

等辣椒水干后,张安成又从袋子里拿出两个小号的跳蛋,用力抵着他的乳头,甚至令其挤进了乳晕中,接着用胶带贴好。“胶带也是特制的,撕下来以后就不黏,”他用指尖扣了扣胶带一角,上面有用红笔涂上的小小的爱心,“我还做了标记。”

他此刻终于露出浅笑,“不要自己偷偷摘下来,一定会被发现的你 不 会 想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

和那双幽幽瞳孔对视片刻,陈向天率先移开视线,他神情带上挫败,额角泌出汗液,现在乳尖已经疼到他想把它揪下来的程度。越风对张安成的进展颇有微词,示意他让开位置,两人无声对峙一会后,张安成缓缓起身。越风的动作的确快了很多,他不理会陈向天发出的微的吸气声,往手里倒了几股润滑剂,伸手挑拨几下穴间的阴蒂,待它硬挺些,手指便直直插进阴道口扩张。张安成也并不无事可做,拍拍陈向天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扩张起他的后穴。虞衍

刺痛和欢愉同时涌上,陈向天兀自承受这种感受,呼吸粗重,双腿被打开,自己不能合拢,张安成还用手指骚扰他的臀肉,将那饱满、手感带着韧性的臀瓣揉得变形。扩张好,随后便是两根按摩棒被塞进前后穴,前穴的按摩棒前端带着的延申装置的圆圆小口便正好抵在阴蒂。

做好这些,他们才解开束缚,给他穿上衣服。陈向天的身材极好,一双长腿笔直,肌肉锻炼得当,穿上贴身的衣物更是显得肩宽腿长,除了没什么精神气外可以说是十分标准的阳刚形象。

张安成掐掐陈向天的脸颊,“我今天特别忙,要很晚回来,这些小玩具可以代替我陪伴你,”他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了出来,那张清纯的脸在备受折磨的陈向天眼中显得扭曲狰狞,“我希望你乖乖听话啊别总是想着要摘下这些‘朋友’。”他拿出按钮,将开关打开。

陈向天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根本不敢开口,只怕一张嘴就是令自己羞愤到极点的呻吟。越风揉着他的头发,“怎么样,你今天想出去玩吗?”陈向天即刻摇头,他伸手攥着越风的手腕,面色煞白。

“不想去打工了?”越风一歪头,“哦,忘记你辞掉了,现在是我养着你”这钱陈向天不想要也得要,越风丝毫不在意他的想法,自顾自地将钱转入了他的银行卡。他轻轻握住陈向天的手掌,揉捏他冰凉的指尖,那只手微微颤抖着,连带越风的手也轻颤着,两只冰凉的手相握只能相互瑟瑟发抖。“那我们部门今天不是要开会吗,部 长?”部长二字被刻意重音,尾音拉长。

“取、”陈向天另一只手捂着脸,指缝间隐隐透出他狼狈不堪的神情,“取消”越风又是低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他的手机,指纹解锁,“唔,不是还有很多事吗?嗯,辅导员说要召开班干部的总结会议”陈向天打断他,“请假嗯、今天不唔、咕”他没声音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用力咳嗽着。张安成拉开他挡住脸的手,那张英俊的脸露出来,眼睛瞪大,瞳孔不安地收缩着再也不复以往的气定神闲。

陈向天甚至不和张安成对视,像是被蚂蚁啃咬的乳肉带来的阵痛此刻吸引走他多数的心神,胸膛不安分地挺起又向后缩,可无论如何都不能纾解那强烈的感受。

这么想呆在宿舍里?他听见有人问,于是不住点头,呼吸急促,这副样子怎么可能出去,一想到旁人的目光会聚集在他身上他就止不住地感受到心焦。

这几个月下来,张安成和越风对他可谓之了解,起码他害怕什么是了如指掌。

用量不大的春药、几个性玩具以及最令陈向天抗拒厌恶的放置Play。

这点手段就能叫他听话许多。越风强硬地喂了他一杯水,陈向天阴茎上马眼棒塞在尿道里,他合上唇一副抵抗的态度,但再怎么样最后还是在越、张二人的威胁下张嘴将水喝的一点不剩,之后势必会受到尿意折磨。

“不出去的话,今天你要自己一个人呆着宿舍里,”张安成站着,陈向天坐着,他捧起陈向天的脸,语气平淡,“会不会寂寞?如果寂寞的话,你也可以出去找你那些朋友玩”说完,转眼间将陈向天的双手反铐,在他的视线下拿走了他的手机。

张安成出了门,越风依旧还站着,他上下打量一下陈向天,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捏了捏陈向天的胸肉,陈向天抽痛的呜咽声令他神情缓和,“如果实在不舒服,你可以去我抽屉里拿手铐的钥匙然后把那些,都解下来。”声音蛊惑。他说话的对象此刻思绪一片混乱,误以为越风有心软的迹象,将额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嘴里还嗫嚅,“放过、我嗯”

越风的手挑起他的下巴,令两人对视,一双清明一双带着迷离。他道:“你可以解开,但是不要被我发现了,”他话语一顿,手收紧,陈向天被迫昂起头,呼吸短促,“不然下次就带你出去,你想在公园里高潮吗?还是喜欢商场?或者,嗯游乐园?”他低声笑起来,“人多的地方我都不挑的。”

听明白他说的话,陈向天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带走,把你的钥匙带走。他崩溃地低吼,而越风眼角都带上笑意。

“我 随 时 回来,别害怕啊。”他这么说着,轻轻合上了门,将世界隔绝。

宿舍门窗关紧,窗帘也被拉上,整个宿舍有些昏暗。陈向天待在安静的、除自己外绝无他人的空间里,精神一刻也得不到放松。张安成真该死全家,如果没把手机拿走,至少还可以放音乐他蜷曲着身体倒在床上,胸口的灼烧感愈演愈烈,乳尖好像破皮般肿胀,那两个跳蛋的颤动让疼痛感加剧加重。额头满是汗液,被水雾给模糊了视野,看什么都不真切。

但陈向天并不是只感受到痛意,下半身的性玩具一刻也不安分地震动着,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贪吃到极点,不断收缩迎合玩具的操弄,除了自己的粗重呼吸,他甚至听见穴里因收缩而滋滋的水声,前穴更是湿的要命,淫水满到溢出穴口,把内裤都弄湿怎唔么、这样以前从来都没感觉的,现在怎么会这么舒服。陈向天怔怔地睁着双眼,睫毛上都挂上水汽,他的大腿不自觉地并起,紧紧合着压迫腿根收紧穴肉,两瓣阴唇贴着那根按摩棒,因这骤然的夹紧又挤出许多液体,阴蒂被吮吸着,兴奋地跳动。他被锁在身后的双手相握着,手指相互交缠在一起,时不时便揉捏自己的指肉。

随后他不自觉地放松肩膀,将手臂下伸,手指摸到自己的尾椎,后穴的前列腺无时不刻不地被假阴茎戳弄,他颤抖着身体,或许是希望它的频率能再高一些。

“啊”

无人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些,张着唇吐出几声呻吟,声音因过度的情欲有些嘶哑,喟然带着微不可察的尾音。他低低地喘了几声,才缓缓止住。

“该、死唔我在干嘛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陈向天本来茫然的神情瞬间便带上浅浅恼怒,怒火让他勉强抵住春药的效果,暂时得到一丝清明。因这一丝清明,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光着的双脚触到地面,冰凉一片。他坐着有一会,试图平息自己的呼吸。

越风这个贱人把钥匙留下来就是想让他挣扎。陈向天想着操他全家的他赢了,现在他的视线就是克制不住地看向越风的抽屉里。银白色的小巧的钥匙会放在抽屉的一角,他脑中浮现这个画面。拿了钥匙,至少他可以把阴茎上的马眼棒取下来,也可以把那两根废物丢掉它们震动的一点不够激烈,他自己摸也许还会更舒服。

但是拿了钥匙,万一越风回来了呢他说他随时会回来。

陈向天才清明没多久的视线又渐渐迷离起来,浓黑的眉毛耷拉着,神情混合着情欲,他喃喃道:“钥匙、呼,想被操。”没有察觉自己说了什么,眼睛虽然依旧看向越风的抽屉,却已然失去了焦点。胸肉紧绷起,被衣物收出一个凌厉的线条,身体不自觉地前挺,好让重心压在下身,将腿间两根按摩棒吞得更深,阴蒂顶上那玩具前端,轻轻磨蹭起来。

胸口好痛,还很痒。陈向天安静下来,感官又不自觉地集中在乳首如果张安成或者越风随便哪一个在都可以,他们一定不会吝啬揉他的胸,会用手指摸他的乳头绕乳晕打转他开始逐渐习惯胸前的灼烧感,但随之涌起的是无法压抑的瘙痒,他不自觉地挺起胸,通过衣服的束缚挤压跳蛋,进而压迫乳尖。陈向天很快就掌握了诀窍,不断扭动身躯摩擦自己的乳蒂,凭此获得一丝慰藉。

为什么震动变小了他睁着无神的眼,即将到达高潮时,那些情趣玩具如断电般逐渐降低频率最终停下,失去震动的玩具根本如鸡肋般。疯狂的空虚感涌上,夹紧臀腿,研磨着穴内不动了的按摩棒,陈向天不自觉呜咽起来,“怎么这样去死啊越风张安、成”

他咬牙切齿的语调话到一半时就逐渐弱下来,这情况下提到这两人,脑中不免联想起二人的阴茎,“好想、被操”他不自主地调动感官幻想起之前吃过的阴茎张安成的鸡巴带着上翘的弧度,每次都能刮过前列腺,勾出一大把的淫水陈向天下意识地夹紧了臀肉,呼吸一抽一抽,像是在回味挨操的感觉。还有越风,他每次都操得很深很用力,总是用手指拧他的阴蒂清醒一点,陈向天眨了眨眼,骤然回神,睫毛上的汗液滴下,滑到唇瓣上,他尝到咸味。

到底在想什么!!他低低地骂了几声,脑子里越风和张安成说过的污言秽语开始不断涌现住口!别再说话!

向后仰倒在床铺上,陈向天瞪着自己的遮光帘,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掐出好几个红印子,刺痛的感觉暂时抵过快意,他没有松口气,只觉得自己可悲,才短短几个月,就被他们玩成这个样子越是清醒,他才越发发现自己刚才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自慰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想着那两个人渣的鸡巴。

他闭了闭眼,内裤湿透全是自己的淫水,粘腻地贴着肉。被催情药唤醒的惊人的欲望向陈向天叫嚣着,即将到达高潮的身体因快感的戛然而止在发疯,张开的双腿蠢蠢欲动地想要合上,前后穴极其恼怒地吞食着那两根实际上并不粗长的玩具。陈向天尽力克制自己不要用阴蒂去顶弄那前端的吮吸口。

他侧身,腹部蜷缩继续忍耐着,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光怪陆离,扭曲不成样子,他干脆闭上眼。在闭眼的那一瞬乳尖的跳蛋震动起来,这让陈向天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像是等待已久,欲望霎时就卷土重来,将理智吞噬,而随之开始穴内的性玩具也开始动作,频率不一地操着他的穴。

恍惚间陈向天以为自己是被三四个人按在床上操弄,耳边似乎也随着想象传入窃窃私语。全身都发着烫,他手指、脚趾蜷缩着,不正常地痉挛着可那高频率的震动转瞬即逝,又断在了高潮前期。

他神情一怔,咬着牙,脖颈暴起青筋,眼眶渐渐红了,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喘息着头抵床单恨恨闭眼。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唇瓣被焦虑地咬住,大腿内侧泥泞不堪,穴肉空虚地咬住硅胶制性器,渴望有更深更粗的东西将它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