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换个老板吧。”他缓道,上眼睑一抬,三白眼此时显得有些戾气,更何苦他没有带上缓和气氛般的笑容。陈向天静默一秒,越风的手从手肘处一路按到手腕,食指指腹从居于手腕中心的大陵穴滑进了掌心。陈向天的手宽大,各处都带着老茧,虽然手指很长但并不算太好看“什么意思?”陈向天条件反射地收紧了手指,将愈发那根挑衅般的手指抓在手掌里。

“你一个月打工能拿多少钱,四千?还是五千?”其实并没有越风说得那么高,陈向天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挠自己的手心,手不受克制地颤抖一下,他想收回可被越风无情地抓了回去,他似乎是才发觉陈向天这处敏感,面上浮现新奇,像孩子般喜悦于发现玩具的新的妙处,“别乱摸!”陈向天踢开他的脚,收回手屈在胸前,摆出一个略带防御性的姿态他隐隐约约发觉,越风似乎脱离最初的懒散,逐渐开始像张安成那样粘人,这不是一个好的趋势。

越风耸耸肩,身体向后一倾,摆出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唉,这么敏感才要别人多摸摸嘛,我是在帮你脱敏啊。”

去死。陈向天终于忍不住骂人。越风说好,先不谈这个。他不因陈向天的话生出恼怒的情绪,以一种看着家养小狗撒娇的眼神看着陈向天。

“和你的打工说拜拜吧,”他眨了眨眼,放下举着的手,“我能给你更多,他们才给你多少?我翻倍”

陈向天瞪着他,虽然有所预料但还是忍不住对他说的话表现出讶异,“不要。”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心中的气愤情绪翻滚叫嚣,他不是他们的宠物!越风的话无疑刺到了他的自尊。胃部激烈地抽搐着,陈向天现在有些想吐,但更想给面前那张恶毒的脸来上几拳。

越风终于还是抿着笑起来,和以往刻意拉出的弧度不同,是一个很真心实意的又有些矜持的笑。

他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只笑问:“向天,你有拒绝的权力吗?”

陈向天面色阴沉,视线不善,暂时没有动作,越风还以为他又要妥协了,但随即陈向天用挥上来的拳头回应了他的问题他没料到这个,位置靠着墙,根本不好躲避,登时脸上被揍了好几拳这可和张安成那软绵绵的力道不同,第一下就把他揍得头昏脑胀,鼻子流着血,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缠斗着从椅子上摔下,越风狠狠地磕了一下地板,眼冒金星。妈的,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就乘机动手,真有你的陈向天!他暗骂。

陈向天壮实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压在他的腹部,双腿肌肉隆起将他腰部加紧,越风还未从昏眩中回神便被他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他方才调戏过的手,交叉着绕过他的后脖子下方一抽,衣领被拉到前方,手臂压迫他的下颚,两手用力拉紧压在颈部。

操!十字绞越风颈部动脉被压迫,眼前一阵发昏,陈向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直处于他的视线中央,越风拍拍他的腰,示意投降

“开锁,然后把影像删掉。”陈向天上体前倾,低垂着和他面对面,眼睛因威慑而睁大,声音低沉。随即那双手微微放松,给了他一丝喘息。

越风被勒得半阖着眼,勉强做出不的口型。颈部的手再次收紧,他头脑发昏,耳边一阵嗡鸣,几乎陷入一片黑暗。陈向天又放松手,越风细白的脸通红,身体抽搐,而等他稍微缓和,又被压紧,如此循环。“你想死吗?”上方的人语气不耐烦起来。

越风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绷紧的手臂上,其实听不清楚陈向天在说些什么。但无论说什么都没有关系。他失色的唇角颤抖一下,然后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陈向天嘴唇拉扯一下,像是放弃了什么,全身的肌肉一松,但不及越风反应,他又瞬间绷起肌肉,交叉抓住衣领的手各自向左向右一拉,手臂下压。

一、二、三越风昏了过去。

他喘了两声,松了手,越风的领子被扯得变形,软塌在胸口。陈向天不禁扶额,实在是气得头疼,但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必须得让越风把手里的把柄都消灭了才行至于为什么之前不对张安成使用这个手段张安成就是个神经病,越打越兴奋,又身体瘦弱,陈向天还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他弄死。

陈向天就这么坐在越风身上,大概过了几分钟,越风才悠悠转醒,他挣开眼的那一瞬,陈向天又将手臂压上他的颈部,朝他露出一个冷笑。

真他妈、晕,好痛越风的指甲在陈向天的手臂上留下几处抓痕,十秒不到就又晕过去。陈向天毫不留情,将他反复绞晕。几次后,他嘴角吐出白沫,陈向天才停下手,又道:“开锁,删掉。”

越风抽搐着干呕,眼前发昏天旋地转,他大概昏眩了整整两分钟才缓过神,神情中带着茫然:“说、什么?”声音含糊不清,对方知道他没有听清,微微俯身:

开锁、删掉。陈向天重复。

越风眼珠处于眼睛上端,好似下一秒又要昏厥过去,他点点头,呼吸一抽一抽的。他向上指了指,示意自己的手机在桌上,陈向天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处,随时可以绞他。

“先开锁。”陈向天不可能给他电击的机会。

越风眉毛无奈地压下,他咳了咳,嗓音有些沙哑:“裤子脱了,”坐在他身上的人眉毛一扬,作势要绞,越风喊一声让他停下,“要先指纹解锁!”

“老实点。”陈向天阴恻恻地瞧他,犹豫一会,“你帮我解开。”越风笑了一瞬,“我这么乖你怕什么”他这张嘴到现在也油腔滑调。陈向天感到一双手摸了摸他的小腹,额角青筋跳动:“越风!”

“别绞!我看不见,”越风委屈地直瘪嘴,眼眸水光潋滟,“晕乎乎的”陈向天受不了他的样子,真想给他两拳让他别装了。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越风的脸又糟了罪,青一块紫一块,还带着半干不干的血。

呲牙喊着轻点,越风手解开他的裤带,手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摸上那睾丸时还下意识地想捏两把,但悻悻地止住了。陈向天紧紧盯着他,想要看出越风有无异状,随后他后悔揍得太用力了,肿成猪头的脸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越风用力闭了闭眼,才见到贞操锁的小触碰亮起微微蓝光,确实解锁了,他一点头,陈向天一点也不领情,拽了拽他的衣领,语气不善,“开锁。”

“我要想想密码”越风舔了舔嘴角的血渍,刺痛的感觉令他清醒不少,他作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一边试探性地说了几个错误的密码,陈向天的神情越来越阴沉,他盯着越风,准备动手让他强行回忆。

随即越风喊了一嘴,贞操锁发出滴的一声两人都神情一松。

密码是对的?!

等、等不是开锁、密码呃啊啊!陈向天浑身抽搐起来,他的手下意识地收回,先是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但随后又红着眼放开,电子在阴茎处乱窜,他根本不敢轻易触碰,没几下他浑身颤抖着,唇瓣张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越风喘着气,他捋捋自己因汗水湿透的发丝,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笑到腹部抽痛,眼白处满是血丝,好一会才缓过来,将陈向天推在地上。对方怒视他,眉毛却委屈地向中间聚拢,一副要哭不哭强作忍耐的样子。

就像陈向天刚才毫不留情,越风此刻也冷酷至极,扒下他的裤子,就着他的浑身战栗把自己还半勃的阴茎塞进前穴,陈向天瞳孔缩小,电击状态下被操至今还是第一次,抓住越风按在他胸膛处的手,他咿呀地说了些破碎的话。

真紧。越风抱怨一句,接着咬着唇操起穴来,他这次比之前每次都凶狠,龟头顶到了最里端也不肯停下,执意要把露在穴肉外的一截肉柱也塞进去。陈向天抽搐着,被撞得不断向后缩,他大概是有些昏头了,害怕了,竟然下意识地收住腿,缠上了越风的瘦长的腰。

越风双手掐住他的腰使劲往胯下按去,硬是把鸡巴剩下的一截一寸一寸地磨了进去,阴穴的肉前所未有地紧缩起来,完全贴合了鸡巴的线条,陈向天呜咽着,彻彻底底成为他的飞机杯。

“妈的,”越风一边操一边喘气,身上的伤处作痛,他胡言乱语,“向天,绞得这么紧和你嗯、绞技一样厉害,唔,真爽”那穴被操着操着便软了下来,讨好地嘬着他的鸡巴。他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电击停止,陈向天颤抖的身体才缓和下来,浑身都泛着红色,像是煮熟的虾子般。

“别、操了,”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腿还缠在越风的腰上,只一味地摇头,穴肉挨了几下,他便咬着唇肉小声啜泣起来,胸肉因越风的动作微微晃动,“嗯、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越风一点也不想再听,恶意地顶撞打散了他的话,让他嘴里说的都是些断断续续的喘息。

“就这么想解开?”越风冷笑一声,也许是因为陈向天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竟然真的说出密码解开了贞操锁,他把那东西扔到一边,伸手抓住了那萎缩成一团的阴茎,揉捏起来。陈向天发出小声的尖叫,混乱下要扯开越风的手,可丝毫用处没有,自己的鸡巴依旧在别人手里,越风恶意地揉着龟头和冠状沟,陈向天小腹抽搐起来,鼻头红了一块,抽噎着让他住手。

但任凭他怎么哭喊,越风都没有停手,那无用的阴茎甚至微微挺立起,操了几百来下,阴茎阴穴都背叛了他,他面上还挂着泪痕可嘴里喃喃着好舒服,双腿紧紧夹着越风的腰,前后摆动着腰臀磨起阴蒂,承受着双重的高潮,神色恍惚,阴茎似乎是电的有些过了,马眼痉挛着翕张,精液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如细流般缓缓流出。

他激烈地喘气,双眼无神,深棕色的眸子倒映出落在地上的贞操锁的样子。

越风没有嘲讽他,而是无声无息地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鸡巴硬挺着掉着穴液,学着陈向天的坐姿坐在他的胸膛上,撸动起阴茎,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陈向天的脸上。

第30章 两人和一人

“唔、啊”

“好紧、呼,嗯嗯”

对铺传来轻微的声响,乔贝睁眼,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三这么早开始的吗?乔贝这几天忙于训练,属实对这几个人的事不大清楚,所以他不知道陈向天的反抗,也不知道他的反抗失败,只知道自己周五的早晨时光被严重破坏了。

这算什么,动物喜欢早上发情?还是一日之计在于“陈”?乔贝混沌的脑子闪过烂俗的谐音梗,他还想:都去死吧,好不容易没有早训可以多睡几分钟,神经病、张安成脑残。乔贝脑子里骂着骂着,虽然睡意浓厚但还是起床这间宿舍不能再多待了,他要赶紧走。

目不斜视,不想或不敢往陈向天那边多看一眼,乔贝夺门而出,那身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这是陈向天失去了的权力,他的生活不归自己掌控。他被张安成压在自己的床上,姿势趴跪,肩膀压在柔软的枕头里,上身身着皮质拘束服,胸口刻意做成暴露的款式,露出两个圆润饱满的乳肉,双手束缚在胸腹间感觉像是捧起自己的胸,下身赤裸,臀部被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