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道:“你摸摸我。”他说完,刚舒展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眶红起来,看上去愈发委屈。
越风说他骚从没冤枉了陈向天,这婊子平时装的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是真的欠操。乔贝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委屈自己的鸡巴,声音柔和下来,问:“哪?”
陈向天面上难得带上点踌躇,就算喝醉了,也仍带着一股不愿意示弱的傲气。
“到底摸哪?”乔贝拽开他的裤子,用自己笔直流水的沉甸甸的肉茎挤开阴唇。陈向天顺从地合着腿,用自己的穴一下一下蹭乔贝的鸡巴,光是这样蹭着,他就发出轻喘,眼神都涣散开。
“奶子。”声音有点小。其实陈向天以前从不这样称呼自己的乳首,但被三人给潜移默化地带偏了思路。
乔贝只捉到一点呼吸声,正准备脱他上衣的手停下来,骂道:“平时骂人也没见你那么小声,不想说我回去睡了!”欲擒故纵,平时的陈向天都懒得理会这点把戏,但他现在还带着醉意。
“奶子。”陈向天一手抓住乔贝的左臂,闭上眼睛,说出来反而畅快多了,“奶口好痛、很胀我挤不出来。”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觉得自己脸上烧的厉害。
“挤不出来?”乔贝皱眉,先开了客厅的灯,陈向天看着他,带着不自知的渴望和期待,像一只大型犬渴望被抚摸。
乔贝坐回去,叫他拉起衣服,他看一眼,眉头皱得起,那奶口带着乳贴。
他再看,发现乳贴有些湿濡。凑前闻了闻,一股奶腥味。不会吧乔贝心里浮现一个猜想,他撕开一个乳贴,乳贴脱离乳头的一瞬间,陈向天动了动腿,大腿贴上乔贝的腰。
“流奶啊。”乔贝看着那颗露出来的可怜兮兮的乳首,早就被玩大的奶头饱满肉多,红彤彤的。他又撕开另一张乳贴,同样红肿得可怜。
乔贝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为这个离家出走?陈向天,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吗?”虽然嘴上凶,但动作轻柔,他用手轻轻碰了碰那红褐色的乳晕。同时,他又注意到陈向天丰润的胸肌上有着好几道手印,应该是陈向天自己捏出来的应该是吧,最好是。
陈向天吸了一口冷气,他右脚踩上乔贝大腿说:“轻一点。”
乔贝神色古怪:“被别人碰了没?有人摸你的奶子?”
“没、没有,唔嗯,别打阴蒂“陈向天夹住乔贝的手,“真的没有,是我自己的手印。”
选择相信他,乔贝面色舒缓下来,“很痛吗?”安抚性地摸了摸陈向天泛红的耳尖,这会已经选择性地遗忘他几天没回家的事。
陈向天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回答,不耐烦地躲开乔贝作怪的手,有些疲惫地眨眨眼说:“帮我,”被酒精浸透的嗓音低哑,带上了急躁的意味,“我怎么挤都挤不出来”
乔贝骂了一声,勃起的鸡巴就抵在陈向天腿间流眼泪,他俯下身,双手握住陈向天左胸,双手从胸部外围向乳头挤压靠近,最后捉住那红肿的乳头,红色的捏痕消散又重新被印上,握不住的软肉从指缝中漏出麦色。陈向天额角淌下冷汗,不住地吸气,疼痛使他蜷起脚趾。
乔贝默不作声地挤了一会,见不怎么奏效,便俯下身去,含住那挺立的乳尖,边用手推着乳边用力地吮吸起来。陈向天发出骂声,呼吸急促,踢了乔贝一下。乔贝毫无防备地被踢了一脚,报复性地用牙尖研磨嘴里的乳头,轻缓地咀嚼着那块肉。
陈向天难受的不行,发出几声痛音。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都在向左胸涌去,最后汇集到乳头。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喷出血来。陈向天咬着牙,瞪着天花板。
乔贝埋头吸着乳,过了一会隐约地尝到一点甜,倍受鼓舞,越发卖力地挤压手中饱满的胸肉。但似乎还差了点,一直不见奶水出来。
乔贝吐出那块肉粒,让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陈向天的乳头以前生的小,虽然现在肥大许多,但乳孔还是不够大。奶粒畏畏缩缩地差点没埋进乳晕里去。乔贝只好将那乳粒夹在指间,接着用指甲抠挖着乳孔。
陈向天哼了几声,用腿勾住乔贝的腰,这会胸口除了痛,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瘙痒。他下意识地夹紧腿,手在沙发套上抓出几道痕。
乔贝心知他是发骚想挨操了,也不点破,俯下身再度把乳头含入嘴中,用力一吸。只听见陈向天一声闷哼,乔贝接着便尝到了一股奶液。乔贝来不及调笑,只顾埋头猛喝。
陈向天颇有些不知所措,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小鸡巴半勃着和乔贝的玩意抵在一块淌水,他的手抓着乔贝的头发,想要把他扯开,但最后半推半就地压着他的头,把胸膛耸得更高,眼神一片迷离。
忽然,陈向天一个激灵,对上了张安成貌似平静的视线。他一下就紧绷起来,身体一动,却把阴蒂送到乔贝龟头上,眉一皱便舒舒服服地泄了,连话也没说出来。
张安成一步一步走过来,抬起他的下巴咬上他的嘴巴。
第72章:番外:孕期1
和正文不同时空hehh,正文小陈吃太多药了,子宫壁很薄,所以老公们都结扎啦,但是番外小陈随便欺负没关系,让他生(嘿嘿)
陈向天怀孕了,这件事最早是张安成发现的。这个当了几年教授的男人没多大改变,拿出研究课题的劲头视奸陈向天,严肃地记下他身体的一切变化。
当然,另外两人学术不端,只等着剽窃他的学术成果。但奈何战斗力低下,张安成抗议无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分析陈向天身体状况的那十几页的A4纸被拿走。
越风用他看了多年合同练出的速度一字不落扫完报告,但态度十分不屑,“用得着分析吗?他最近脾气那么差,肯定是怀孕了。”
怀没怀另说,脾气差是真的,乔贝脸上还顶着昨晚留下的咬痕,现在下午五点,还带着红肿的牙印,可见陈向天下手之重。他沉默两秒,提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意见:“为什么不买验孕棒测一测。”
越风和乔贝两人一致认为张安成智商不大高。
在场学历最高的张安成忍无可忍,一把夺过自己的分析报告:“情趣好吗?情趣!你们才是什么都不懂呢,”他轻轻扬起下巴,志得意满,“哼,怪不得向天最喜欢我。”
“你少放屁。”“胡说八道。”
越风、乔贝瞬间反驳。
张安成趾高气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向天马上就要起床了,还不去做饭,今天轮到你了。”一指乔贝,他转头去向卧室,越风一把拽住他,咬牙切齿道去吵他做什么。
“什么吵,我看你是见不得他和我好,嫉妒我。”
“好个屁!”越总裁把张教授扯去客厅,“以为他第一眼看到你会开心吗,不吐你一身不错了,还不快滚”
别看吵得凶,但都压低声音说话。家里是没装门的,再好的隔音也架不住这么大个空,虽然陈向天稍有动静他们就听得见,但他们声音大点也能被陈向天听见。
不理会他们两人在客厅互相阴阳怪气,乔贝撩起袖子进了厨房。
一妻多夫(一夫多妻)这种不大符合法律的家庭模式导致家庭成员的关系向来恶劣,三个男人像开屏的孔雀般挖空心思对某个陈姓人士献殷勤,争奇斗艳。
箭头中心,被戳成筛子的陈某对此已经习惯,近几个月情绪的异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是该人对性生活稍有不满。
鬼知道为什么三个禽兽突然就转变了性子,在做爱这种事上敷衍他。大晚上的,浑身都摸了几轮,奶子揉也揉了,禽兽鸡巴也硬得发烫,但就只给他尝个鲜,要不整个龟头刚进穴就不动,要不直接就不插,让他用腿夹着,敷衍到极点。
一周下来,他只被操了一两次,还都是浅出浅入,子宫是半点没被碰。也是这样,陈向天的心神都被欲望给牵着走了,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缓慢变化。
虽然没怎么挨操心里不舒服,但陈向天能怎么办。他对做爱总摆出一副抵抗的态度,被动挨操罢了,人家不愿意给他鸡巴,他总不能凑上去,摇着屁股求操吧?那多下脸啊,总之被惯了好几年的男人是做不出这件事的。
陈向天满肚子火但又泄不出去,他只好憋着,但行动间早就把情绪都给泄露了。眉头拧起,唇抿成一道直线,三个男人和他说话他也不怎么搭理,老半天才嗯一声,人要是碰上他的身子,手就会被狠狠地打一下,和点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张安成身上好几处淤青,还乐此不疲,坚持要和陈向天呆在一块。张教授好不容易得的假期,自然要多和(他单方面认为的)爱人相处。
越风虽然错认陈向天对自己的感情,但有一点话没说错,陈向天确实也是烦张安成的。从以前开始就是这家伙最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