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团纱布,男人裸着上身,右边的胳膊一道口子从肩侧拉到手肘,血迹斑驳。
江言以为她会先去洗澡,伤口裂开了,担心血渗出衣服被看出来就想趁她洗澡的时间把纱布换了,却没想她突然进来。
“一点小伤,就是被刀划了一下,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江言温声开口安抚道,“别怕,没事的,几天就好了。”
林杏子走过去,低着头帮他消毒换纱布,声音带着点鼻腔,闷闷的,“你怎么不说……”
她昨天枕着他睡了一晚上。
“还是去医院吧,来的时候我看村口有个诊所。”
“不用,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江言心里有数。
她不擅长做这些,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又极其专注,碎发扫在他手臂,痒痒的。
江言一直等她弄好了才抬起左手将她拥进怀里,“你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开心,很着急,但你丢了手机第一时间联系的人是我,我又高兴。”
“我是不想爸妈担心才没有告诉他们……”男人吃痛的闷哼声响在耳边,他眉头紧皱,额头几滴冷汗滴下,林杏子僵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碰到伤口了?很疼吗?我还是离你远点……”
“嗯,很疼,”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姜姜……你亲亲我。”
唇舍从她眼角眉梢一路往下轻啄吮吻,因为她始终没有回应而不敢继续,却又不舍离开。
大概是因为回家了,受了伤,又被冷落,他身上气息眷恋,温热的呼吸浮在她面颊,纠缠不清。
林杏子跪坐在藤椅上,被牵引着迎接男人的吻,他顿了几秒,攻势急促又虔诚,压得她身子不断往后仰,彼此身体缱绻厮磨,握在她细腰的手也越收越紧。
“姜姜,”他声音低哑,混着炙热的喘息声,莫名撩人,“坐上来。”
27.就蹭蹭,不进去
林杏子抓着扶手的力道收紧,男人沙哑的嗓音让她清醒了些,她睁开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深眸里是朦胧夜色藏不住的浑浊情欲。
“坐上来,姜姜……我一只手抱不动你。”
被这样的眼神笼罩着,她总会有种被一心一意偏爱的错觉,就会丧失思考能力。
这里其实一点也不舒服,硌得腿疼脚麻,她跨坐江言在腿上,膝盖抵着藤椅也被压出红印。
害怕从藤椅上掉下去,双手自觉地攀上男人的肩,她并不是温柔心细的性格,帮江言处理伤口时尽管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些笨拙,他忍着没出声,却出了一身冷汗,她掌心贴着他汗津津的背,指甲陷进皮肤,这一点点刺痛为若即若离地亲密添了几分缱绻热烈。
“嗯……”她不停往后仰,后面没有支撑空荡荡的。
江言手掌寸寸抚过她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像是要从她身体里冲出来。
林杏子仅剩的理智在挣扎着想要抗拒,却又抗拒不了,男人湿热的手掌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向他,贴在她唇边轻吮厮磨的吻渐渐深入齿间纠缠。
五十米远外就能看到沙滩,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响被风带到耳边,忽远忽近,像是喘息声的回音,愈加催化着情潮缠绵。
纵使她心有芥蒂,但身体依旧诚实且激烈地渴求着彼此。
衣服扣子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摇曳,林杏子便过头避开男人的吻无力喘息。
湿咸的海风从窗户吹进来,长发散开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间,江言自问所求不多,却总会在她身上变得贪婪,唇舍得不到抚慰,便沿着她脖颈锁骨寸寸往下。
也忘了自己有伤,摸到她牛仔裤搭扣。
“不可以……”林杏子挣扎着。
她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她忍着怎样的煎熬,然而开口便被破碎嘶哑的声音出卖,男人目光落在她唇上。
林杏子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轰隆隆地,仿佛要挣脱束缚破笼而出。
她需要冷静。
可双腿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酸麻僵硬,只稍微撑起一点就重重跌坐回去。
江言低低的笑,动了下腰,那里隔着粗糙布料蹭着她的胯骨,她脸就红了,恼羞成怒捂住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嘴角上扬。
一道阴影从头顶压下来,是她捞起旁边的衬衣直接盖在她脸上,“让你笑。”
江言明明可以轻易将衣服拿开,却纵容着这场由她而起的游戏,他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一滴汗滑过纹理清晰但丝毫不显夸张的腹肌,隐没在裤角。
“伤……”
“没关系,这样不费力。”
林杏子双腿跪在男人身体两侧,内裤被扯成一条细绳,雪白的臀部被勒得红印斑驳,他手指没在里面搅动,水声潺潺。
天色暗下来cyzl,海浪声好像更大了些,他又加了根手指,甬道里褶皱被撑开,林杏子难耐地扭着腰,隔着衬衣一口咬在他下巴,“你……拿出来……啊……混蛋!别……江言……没套啊……你上次就差点弄在里面了……”
江言顿了顿,他从外地过来之前是去办正事的,得知林杏子没有等他自己一个人过来就立刻往回赶,身上哪会带这种东西。
“我就蹭蹭,不进去,”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姜姜,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记得告诉我……不是逼你,也不催你,你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不要。”
江母吃饭的时候委婉提过孩子的事,虽然林杏子才25岁,工作忙,暂时不想考虑这些,江言也还年轻,但她相继失去丈夫和儿子,对未来的期待全都寄托在江言身上,结婚了就该有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衬衣盖着他的脸,林杏子看不到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脑袋里一片混沌混乱,敲门声响了两下,她才回神,后知后觉意识到房门没关。
“江言,”江母在外面。
“杏子睡了吗?”
28.帮我解开
江言房间并不大,也没什么摆设,房门虚掩着,他们在窗户旁边的藤椅上,江母在门外,只一墙之隔。
他倒还好,只脱了上衣,而林杏子衣服被脱得干净,剩内裤缠成一条绳挂在脚踝,男人手指还埋在她腿间,江母突然敲门,他也轻微惊了一瞬,动作失了力道,正抵在一处敏感地带,林杏子阴穴内壁一阵紧致收缩,他被吸得出不来,反而更往里,挤出的汁水将藤椅坐垫弄出一滩濡湿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