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乐逸赶紧给她递纸巾:“到底怎么了?”

怎么从蛋糕店出来就哭了。

闻姝姝以前问过松荆仆,宠物不听话要怎么办,他说他会将宠物的生活全部填满,到时候在抛弃冷落,让它产生强烈的戒断反应,宠物自然会回过头。

那时候她觉得这种方式不实际。

直到现在戒断反应产生在她身上,闻姝姝才反应过来,那种方式并不是不实际的,相反,松荆仆很懂得如何训练人心,而她只是他养着的一个宠物么?

闻姝姝容易陷入低落的情绪,不过也容易从低落情绪里走出来,就像是詹宏伯那次,她喜欢那么久的人并不是一个好人,她失落一阵后就会接受这个事实,没有詹宏伯她的生活也会照常。

相对于詹宏伯闻姝姝觉得自己更重要些,心情变坏她吃好吃的东西也不会香。

……

桑乐逸送闻姝姝回到家里,担心她会再哭,说:“你要真的很喜欢炼乳夹心的凤梨酥我让人给你做,所以不要哭。”

她要是哭他哥会以为是他弄哭的到时候会揍死他,而且他也不想她哭,人嘛,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为那么多的事情烦恼啊。

闻姝姝沉默的望着她,过片刻她温声道谢,她说她没什么事,就是回国看到熟悉的场景心底有些伤感,不是什么大事,她眼眶红红的,桑乐逸没再多问,他说:“有事记住要给我打电话。”

她轻声应了,应完转身回屋内。

桑乐逸去到他哥公司,奶茶压住他哥刚要签的合同,桑祁凉看了一眼,不耐烦想拿起奶茶扔到一边就听见桑乐逸说:“闻姝姝买的,哥你不要给我喝。”

桑祁凉:“……”

?三次元遇到不好的事,心情变差,更新可能变慢,顺便让我撅撅,撅不了,硬不起来了(丧气脸)

0126 126:把水喷溅他脸上,捆绑插入震动棒会不会哭很厉害,没他照顾怎么行啊乖宝

闻姝姝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不佳,在床上辗转反侧,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照在她的脸上,微微睁开眼,无奈再闭上,昨天晚上一晚大脑都处于混沌状态,还反复梦到凤梨酥,她坐在床边捂着额头想了许多事。

总结到一个问题。

松荆仆真是渗透了她生活里的方方面面。

她今天约了国内的同学去市中心看画展,即使再困也不能食言,起身去洗漱。

下楼吃完早餐,跟父母说一声就出门了。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后退,到达画展门口,她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等候在那里的朋友,朋友比她提前了十几分钟来到。

闻姝姝快步走上前,与朋友拥抱。

两人一起进入。

画展内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油画颜料和松节油的香味,现场内的人还挺多的,不过大家素质都很高,没有出现伸手摸或者乱拍照的现象,闻姝姝心情稍微好点,手机震动一下,她低下头看去,看见有人给她发信息,是陌生电话发来的信息:“你今天生理期来。”

好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正在她想着这是个恶作剧短信时,小腹有一股液体缓慢的从阴道流到内裤上。

闻姝姝:“……”

最近诸事不顺,跟朋友说一声后转身想去卫生间,突然听见有尖叫声在画展内响起,刺激她的太阳穴突突,抬起头望去,看见一个衣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双手插兜站在一幅画前,目测身高在一米九几以上,身躯壮硕高大。

旁边有人在为那男人讲解。

刚才尖叫的人是个基佬,这会看见那高大的男人脸颊红红的,但又不敢靠近。

这背影怎么那么熟悉,太阳穴突突更厉害,直到那男人转身,撞上那森冷的黑眸,闻姝姝心脏急促跳动,冷汗都要出来,松荆仆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朋友赶紧拉着她说:“就是这位老板资助画展的,谁知道长那么帅。”

男人拿出手机垂眸瞥了眼。

松荆仆面容冷漠英俊,旁边有人在为他谄媚的讲解,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凡的气质,她看向男人手指位置,无名指依旧是戴着那枚银色戒指,没戴钻戒,他不是说已经结婚了么?怎么还没换钻戒?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挺窘迫的,在这种情况下重逢。

松荆仆往这边走来,闻姝姝转过头去不想被他发现,很明显她多虑了,他没看她一眼,两人直接擦肩而过,她想到他要联姻,喉间突然涩苦,朋友问她脸色为什么那么苍白,她轻声说生理期来,想回家一趟,朋友让她赶紧回去,多喝红糖水,她轻轻的应下了。

卫生间内,闻姝姝用纸巾先垫着。

小腹有些酸胀,想起那条短信,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发的,那么准确预判了她的生理期,闻姝姝想起桑祁凉那个男人,以前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精准的预测她生理期什么时候会来。

闻姝姝站在画展门口低头看手机。

她约了车,等下会来。

那股被人赤裸裸监视的惊悚感又蔓延上来,左看右看,周围都只停着一些价值不菲的豪车,闻姝姝怀疑自己精神出现问题,在澳大利亚那会有一次也是这样,整个人疑神疑鬼的就跟魔怔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松荆仆狭长漆黑的冷眸沉默望着车窗外的人,他的视线移到她穿着的鞋子上,小白鞋上有个卡通图案,是小黄狗。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眼神像是最原始的野兽看见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咬住她的脖颈,松荆仆没那么做,他不会犯蠢做那种傻事,也没必要做那种傻事,除非她一直待在澳大利亚不回来他才会去做疯事,既然人都回来了他就得冷静想下一步计划。

乖宝长高了,头发剪短了些。

她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两条腿又白又细,想到这里,身下的欲望隐隐有抬起头的趋势,他现在只想将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狠重的贯穿她的身体让她捂住脸颊羞耻的失禁,达到强烈的高潮,再无助哭出来,到时候他再安抚性抱抱乖宝。

松荆仆冷白喉结滚动,黑色的瞳孔透过车窗将她看了个透,男人匆匆移开视线,再看下去他真忍不住在画展这里办了她,身下的性器硬的跟铁棍似的。

刚才见她捂住小腹,男人猜测她大概是生理期来了,肯定又没带卫生巾出来。

总是那么粗心,没他照顾怎么行啊乖宝。

宝宝有两年没性爱了吧,到时候他摸摸逼会不会直接把水喷溅到他的脸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