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他怒骂一声,想从这人身上爬下来,身后的老虎却发出低吼的警告声。
表情凝固了一瞬,某人黑着脸,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僵硬地重新坐下。
楼俞懒洋洋地抬眸,微笑道:“为什么不脱了坐下来呢,这样你我都舒服。”
思妄冷冷看他一眼,别开了脸。
“看来以后都要小黄出现,你才会乖一点啊。”楼俞微微叹息,眼睛有些疼痛,他闭了闭,想要缓解一下,却被一只手按住。
“很痛?”
过了好一会,那人略带别扭的声音响起。
楼俞沉默了下,也有些不自在:“有点。”
“。”
最后一句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楼俞愣了愣,闭着的眼睛突然感觉到一阵柔软,舒适的触感传来,缓解了疼痛。
灵力如此的微薄,却很认真地在帮助他。
这人的丹田才刚修复好吧。
“生孩子痛吗?”楼俞停顿了一下。
思妄生产的时候楼俞并未及时赶到,因此没有看到那人绝望的模样,也不知道他遭了什么罪,但隐约觉得,他是很痛苦的。
这回某人沉默了很久,没有作答。
一只手顺着思妄的腰部往上,摸向他的腹部,像是抚慰一般,轻轻摸了摸。
“抱歉,没有灵力给你治愈。”
不再带有嘲讽的语气,似乎是真的感到歉意,语气难得的真诚。
这个废柴牲畜疯子
又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脸上,楼俞微微沉默了,他确实很爱看思妄哭,但是又不想看到他哭。
缓缓睁开眼,手指重新擦掉那人眼角的泪,语气无奈又珍惜。
“别哭了。”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呜”老虎在地上打了个滚,雪白的肚子露了出来,呼噜噜地叫着,昭示着自己的委屈和不开心。
第五十二:回忆往事,见他父母(剧情)
“唔唔唔”
年仅十五岁的男孩被两个高大的壮汉摁在了大缸里,他奋力挣扎着,手指死死撑在缸壁上,哪怕指甲已经破裂,流出的血液顺着石壁滴落下来。
无视男孩的求救,坐在软榻上的少年舔着指尖的鲜血,眼角微眯,容貌精致又略显刻薄,他高高在上,黑色的瞳孔漫不经心,手指微抬,那两名壮汉就更加用力地将男孩往血水里按压,几乎半个身子都被血水浸湿。
嘶吼求救的声音逐渐弱下,少年这才放下手,撇嘴道:“这可是给你的奖励。”
身体骤然一松,稀薄的空气挤压着胸腔,几乎憋到变形,男孩猛地探出头,扶着缸壁用力地咳嗽着,湿漉漉的头发滴落下一滴滴血水,他双眸紧闭,忍得青筋暴起,用力地呼吸着,却无法缓解那种仿佛被灼烧的痛苦,他缓慢睁开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少年,红色的血丝密布,有些渗人。
思妄有些不悦,但没说什么,手指一勾,周围的人识相的将血缸抬下,男孩没犹豫,一步一步地走来,步履沉重,目光幽深,直到走到第三节阶梯,他才缓缓跪下,然后慢慢爬过来。
年少的思妄很不喜欢有人比他高,主要是厌恶别人俯视他,因此见楼俞如此识相,心里那点不愉快瞬间消散,随着他的靠近,思妄闻到了他身上刺鼻又浓重的血腥味,微微眯眼,玩味地道:“据说昨天给你安排了几个女人你一个也没用?”
楼俞才十五岁,身高却已经接近八尺,他低垂着头,跪在少年的前面,发尖湿润,血水落在了干净的台阶上,那张稚嫩的脸上看不见任何的表情,麻木又冰冷,上挑的凤眼中流露着一丝阴暗,思妄没看到,见这该死的牲畜一直不回答,便有些恼怒。
“你是哑巴吗?没听见我在问你话?”他声音提高,裹在软榻里的脚趾露了出来,白皙又洁净,他毫不在意那人心境如何,一脚踩在他面门上,冷笑道:“倒是嘴硬得很,不是都说凡人欲重,你却装出这么个清高的模样,给谁看呢?”
白到几乎能看到血管的脚趾在脸上反复碾磨着,一股沐浴的皂荚味传来,洗净了血腥的铁锈气,楼俞失神片刻,扣着衣角的手微紧,克制住心里那点蠢蠢欲动。
少年不知他什么心思,只觉得将人踩在脚下这种滋味好极了,眉眼更加高挑,阴阴笑道:“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男孩不言不语,踩在脸上的脚趾力道微重,圆润的指甲泛着粉色,柔软又嫩白肌肤紧贴,楼俞呼吸加重,闭上双眼,不敢直视。
脚上传来的热度骗不了人,思妄皱眉,见着楼俞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炙热的温度却只增不减,烫的他脚趾蜷曲,一度想要收回。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抬了抬下巴,俯视着楼俞,笑道:“你说你,把我脚弄脏了,怎么还不舔干净。”
脚趾连续蹭着那人的薄唇,直至将薄唇蹭的通红,思妄本想这人肯定会气得瞪他,甚至还会骂他,那样他就有更多玩法好好折磨少年了,想到此他兴奋地舔了舔唇。
然而楼俞睁开眼,淡淡地望向他,黑瞳深不见底,不等思妄开口,楼俞就握住了他的脚踝,舌尖微露,从着底部缓慢舔起。
思妄愣了下,诡异湿滑的触感从脚底传来,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楼俞低眸,专注地舔舐着他脚趾蹭上的血水,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脚踝,力度大的几乎无法拽回。
思妄瞳孔微微收缩,感觉不到任何快意,反而有种被人冒犯的屈辱感,他狠狠朝着少年的胸口踹去,骂道:“滚!”
裸露在外的脚趾微微蜷曲,那种湿漉漉的触感仿佛还存在着,让他好不自在。
楼俞低垂着头,跪在地上,闷声道:“是。”
心口处有些抓痒,高台上的少年明显慌了神,表情不再淡定,被舔过的地方也泛着粉色可爱极了。
走出殿门的时候,楼俞瞳孔微沉,明知道这人性情是有多么恶劣,却总是不可抑制地被吸引着,刚刚的时候居然还起了反应,好在衣衫过大,没被发现,想着那人性子如此高傲,若是有人在他面前做出这种不雅的举动估计下身二两肉早没了。
楼俞叹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被血水泡过的痛楚让他有些痛苦,长此以往也不知道哪天会瞎。
若真瞎了
眼神逐渐变得阴暗,他摩挲着手中余留的温度,心想:那他定是不会放过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