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很尽职地扮演起了惩罚坏人的“好人”,每一下都整根没入男人的身体,后又无情拔出,再如利剑般锋利地刺入,发出“噗嗤”入肉的水声。
“我我要杀了你”思妄一字一顿,声音沙哑,说得干涩艰难。
奈何他含泪通红的双眼不具任何杀伤力。
身后男人微微垂眸,颇有私心地揉了揉思妄的头发,轻声道:“我等着。”
“啊呃呜呜”头发突然被揪起,思妄被迫仰着头,还没缓过气来,那人便在他的身体里猛烈冲刺,他崩溃地叫出声来,在这寂静的夜里,肉体冲撞纠缠的水声异常清晰。
就算被人强暴,深入某个地方,思妄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捂着腹部,做出保护的姿态。
身后的人似有所察觉,低喃了一句:“肚子里怀了谁的种?”
思妄瞳孔放大,崩溃呜咽了一声,偏过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却被男人用更恶劣的手段逼得眼泪口水齐流,双乳被指尖狠狠捏着,只能哭喊着说道:“我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肚子里那孽种是谁的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到底被多少个人这样了?别人弄得你舒服吗?”
“我呜呜我不知道啊啊”
思妄大脑一片混乱,眼泪糊了满脸,看也看不清了,又是哭又是叫,这一夜在男人荒淫的喘息声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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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夫今天怎的起这么早?”抱着柴火的农夫正欲回家,结果却在路上看到了身穿白衣的男子,顿时有些惊喜。
男子颔首示意,随意拍了拍衣角上沾着的谷穗粒子,淡声道:“如往常一样,若有事,来医馆找我。”
“哎哎好嘞,那就多谢齐大夫了!”那农夫欣喜应下,抱着一捆柴赶忙回了家。
齐大夫脚步平稳,鞋子上沾了些许黏土,却不妨碍他仙气飘飘,竖着道冠,眉目清廉,他相貌并不出众,却让人一眼望去很是舒服。
回到了了医馆,齐大夫看了眼帘外那双浅色靴子,还没踏进去,那人就掀开了帘子,声线慵懒:“哟,这么早就回来了?”
兆魍系好了腰带,长发散乱,媚意使然。
屋里边的女子也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走出来向齐大夫行了一礼后,才看向兆魍。
兆魍摆了摆手,女子便走了出去。
“怎样,尝到了?滋味如何?”兆魍凑了过去,见齐大夫端起茶杯,便有些期待地问。
齐大夫看了他一眼,表情平和:“可。”
兆魍:“你这评价的也太吝啬了。”
他顿觉无趣,端起茶也饮了一口。
兆魍慢慢回味:“嗯涩中带甜,我想,应该是极好的。”
也不知他们是在谈论这茶的味道,还是在谈论其他的。
第二十五:你的血很好喝
医馆门前早早就排起了长队,有老有少,鲜有耐心,并不见有多着急,直到木质大门打开,众人才有了反应。
一位老者疾步走了上去,哑声道:“齐大夫啊,你开的药已经吃没了,我又来买点。”
医者颔首,脸上蒙着一张白纱,露出一双恬静的黑眸,他将一纸药方递给了老者,重新坐回到木椅上。
大家都习惯了齐大夫的冷淡,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排在队伍最前面,她皮肤略黑,神情焦急,一看到齐大夫落座后,就赶紧上前道:“齐大夫快看看,我家幺儿这是怎么了!一天到晚就是咳嗽,之前喂了她吃了好些饭菜,傍晚又全给吐出来了,咳的痰还带着血丝!”
齐大夫握住了小孩枯瘦的手腕,片刻后才淡淡道:“帮你调副药方,若是不识字,将药方交于我妻子。”
“哎哎好嘞,多谢齐大夫了!”妇女感激地连连点头,抱着孩子进了内阁。
无人质疑齐大夫医术如何,在这方圆百里开医馆的人只有那么一家,何况齐大夫还医术高明,病者家中贫寒皆不收账,村里人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费那心思去揣摩。
齐大夫性情冷漠,说话很少,在两年前来到这个村庄,现今算起来这村里有大半生病的人都是他救回来的。
在来到村子的第二年,他娶了村里的村花三姐儿,这下村里人对他更是亲近,早已放下了戒备。
三姐儿和齐大夫是在一年前娶嫁的,当初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之心碎,过几月后,还传来三姐怀有身孕的消息,更是让村里女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可惜齐大夫对自己的妻子好到过分,从不打算纳妾小房,夫妻二人一起合力开医馆,在这乡野之间过得自由自在,羡煞旁人。
医馆开铺时间不定,许是两三天开一次,久一点又会是一个月才开张,村里的人早早听闻今天齐大夫要来,便全都来起早排长队了。
在那内阁里,敞衣宽带的男子略抬眉眼,妩媚动人,手指一动,腹部施了法缓缓隆起,衣服穿戴朴素,挽着长发,出口是女人家的温柔:“张姐,你家孩儿是怎么了?”
张姐刚进内阁,一看到三姐儿从椅子上动身下来,赶紧上前去扶,关怀道:“你也是怀了孩子的,走路什么的都小心些,别摔着了。我孩儿也没多大事,就是老咳嗽,还不吃饭,现下都瘦成了皮包骨头。”
兆魍皱眉,随后又舒缓开,抚慰道:“姐姐别担心,我家相公医术好得很,你家娃儿肯定很快就好起来了。”
“可不是哩!多谢你家齐大夫了!三妹儿你看我也没文化,你瞅瞅这上头写的是什么?”
兆魍拿过药方,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张姐怀中的孩子,微微一笑:“姐姐别急,我这就去抓药。”
兆魍说着,走进了药房,看着手里那副方子,眼神逐渐冰冷。
他熟练的抓了几副药,法术略施,药便自行包好在黄纸里。
等了一会,他才从药房走了出去,堆起笑意将药递给了那位妇人,嘱咐道:“姐姐记得每日三次喂药,就算孩子再抗拒也得让他喝下去,我保证不出三日,你这孩子病就好了。”
“多谢!三妹儿你和你相公一样!都是大大的好人啊!”张姐高兴地接过药,怀里脸色枯黄的孩子不知是不是闻到了药里的味道,顿时哭闹起来,宛若骷髅的脸上满是惧意,声音尖锐,仿若林间野兽。
张姐无知无觉,抱着孩子笑道:“这孩又闹了,先不说了,我得回田里种地去,多谢三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