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思想大滑坡啊,亲爱的薛怀玉同志,”薛汶无奈,“你最开始不也说了吗,我的合同都是我自己起草的,想要什么待遇要什么待遇,别人开价再好也没用啊。”
薛怀玉从沙发上站起来,默不作声地走到薛汶旁边,低头看着办公椅里的人,说:“那我问你还想要什么的时候,你怎么犹豫了。”
薛汶闻言,愣了一愣,紧接着回过神来。
当时他确实是想要敲薛怀玉一笔,但思来想去却发现自己实际上没什么想要的。他一直以来自认是没什么野心的人,在生意场上展现的手段说到底只是社会人格的一种。现在他该有的都有的,以前不敢想的事情也都实现了,哪怕平日里突然还想要点什么,只要开口,薛怀玉都不会拒绝。
当然,离婚分手这种重大事件除外。
可薛汶莫名觉得就这么说没有想要的感觉吃亏了,于是才模棱两可地说了个“再想想”。
他轻轻咳了一下,回答道:“哦,当时想着这么珍贵的机会不能随便用掉,得好好思考一下。不过现在大概想到要什么了。”
“要什么?”
“要你再爱我多一点。”
薛怀玉用手撑着薛汶身下的老板椅扶手,弯腰把头埋在那人的颈窝里,半晌,开口道:“那你得给我一辈子来实践这件事了。”
“求之不得。”
哥:我日子人,没野心的。
商业竞争对手:?
没想到还有番外3,好意外。
-番外- 误会
凌晨三点,薛汶被人从睡梦中吵醒。
其实也不是吵,因为除了一些细微的水声和吞咽声以外,对方没有制造出任何别的声音来。
薛汶身子突然猛地打了个颤,原本还弥漫的睡意彻底消散,他一手伸到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看着趴在他胯下的薛怀玉,无可奈何道:“吐出来。”
睡裤连带着内裤被扯了下来,刚刚被舔射的性器上挂着水光半勃着,而薛怀玉压根没听他的话,喉结一动,直接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哥,好想把你吃掉。”那人用脸蛋贴在薛汶的大腿内侧蹭了蹭,一种滚烫的温度传来,让敏感的腿根瞬间颤了颤,瞬间绷紧了。
“你这是喝了多少?”薛汶一眼就看出他的状态和平时不一样,于是捏着薛怀玉的下巴把人从被窝里掏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在被子里闷的,眼下这张漂亮的脸上弥漫着一片动人的粉色,从眉弓到眼尾再到鼻尖,让薛怀玉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
“没多少。”这家伙嘟囔道。
倒也确实。至少还能回答问题,而且还知道爬上床之前把脏衣服都脱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薛怀玉的体温变得比平常都要高,带着重量的温度压在薛汶身上,没一会儿就让后者也感到燥热起来。
加上薛怀玉的手一直不安份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以至于薛汶硬是被这家伙撩起了一丝情欲。
臀肉被抓在掌心揉捏,掰开的臀缝让身后的穴口也有种被微微扯开的感觉。薛汶投降了。他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转身把薛怀玉掀倒压在身下,说:“就做一次,听清楚了吗?不许撒娇。”
薛怀玉歪了歪脑袋,没吭声。
润滑剂很快便被融化稀释,沿着手指一路流下来,打湿掌心、手腕和小臂,最终滴落到薛怀玉身上。薛汶把手指抽出来,又拆了个避孕套给薛怀玉套上,这才扶着那根炙热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缓缓沉腰坐了下去。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鸡巴撑开湿软的穴壁,把内里的褶皱一点点全部撑开,挤满了狭窄的甬道,那股骇人的温度烫得穴肉猛然缩紧,严丝合缝地裹住了侵犯屁股的东西。
薛怀玉掐住薛汶的腰,又用掌心在那人紧绷的小腹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催促道:“快点,哥。”
后穴吞下了几乎整根肉棒,那根玩意儿顶在肚子里,似乎还在轻轻跳动,让薛汶的脑子也开始有些混乱。
他双手撑在薛怀玉大腿上,抬起屁股,晃动着腰部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那根形状有些微微翘起的鸡巴在操过穴肉时能轻微挤到小腹深处的前列腺敏感带。而且薛汶知道薛怀玉喜欢看他肚皮被操出一点鸡巴轮廓,像发情一样泛红的样子。
果不其然,被肉穴吞吐的性器不出一会儿就胀大到了极点,要不是戴了套,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估计已经涂满了小穴的肉壁。
薛汶还记着只做一次的事,刻意收紧后穴去夹屁股里的鸡巴,又趴到薛怀玉身上,贴着那人的唇哄说:“宝贝儿,快点射给我,好吗?”
事实证明,既然薛怀玉可以轻易撩拨起薛汶的性欲,那反过来说,薛汶同样也可以。
性器在一记深顶中操进穴道的最深处,炸开的快感让薛汶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他和薛怀玉的下半身紧紧嵌合在一起,操弄时带出来的水在屁股和胯间弄出一片狼藉。此刻薛怀玉掐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两个睾丸都塞进后穴似的往里挤,让肉与肉之间摩擦着发出淫荡色情的水声。
薛怀玉一边操着薛汶的穴,一边伸手握住那人身前因为顶弄而在半空中甩动的性器,然后配合着抽插的频率撸动起来。
“你,等等!啊……慢点,慢点。”前面和后面被同时刺激玩弄的快感瞬间击碎了薛汶的理智,他呻吟着夹紧了双腿,试图控制一下薛怀玉。
但想当然的,薛怀玉没有听。不仅不听,手上的动作还变本加厉,对着阴茎顶端那个发红敏感的小孔打着圈儿地蹂躏。
薛汶射出来的那一刻,后穴的肉绞到了最紧,薛怀玉一口咬在薛汶肩上,发狠地顶进高潮的小穴里,把那些可怜缩紧的软肉重重地操开,然后停在穴道深处也射了出来。
卧室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残存的快感仍在身体里反复流窜,薛汶缓过神后,先是亲了口薛怀玉,紧接着起身把插在屁股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身底下的人在性器往外抽离时发出一声闷哼,下一刻,又翻身压了上来。
“我还要。”薛怀玉说着,摘了灌满精液的套子,用光裸的鸡巴在薛汶的腹肌上蹭来蹭去。
“说过了,不许撒娇。”薛汶抬手给了这家伙的屁股一巴掌。
不可否认的是,虽然身体无比契合,但在做爱的频率上,薛汶和薛怀玉还是略有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