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仿佛隐隐触到了直肠的最深处,让那儿的肉壁忽地生出一种钝痛,仿佛要被顶破似的。
后穴的肉壁抽动起来,薛汶被这一下肏得几乎崩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摁着薛怀玉的肩膀,脱口便喊:“弟,弟弟,轻点!”
“弟弟操得你爽吗?”薛怀玉放慢了操干的力度,就这么蹭着最里面的穴肉慢慢磨蹭,直到像是把那里磨出了水一样,一股让人颤栗的暖意包裹住了敏感的龟头。
“……爽,”汹涌的快感下,薛汶几乎是恍惚地吐出了最诚实的答案,片刻后,他终于回过神来,眯着眼,抚着薛怀玉的脸说,“后面都要被你操烂了。”
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插在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剧烈地抖了抖,紧接着顶端的肉孔张开,从里头一股股地喷出白色的精液来。
精液全都被避孕套兜住了,但这不妨碍薛汶得知薛怀玉在他身体里高潮的事实。
那一刻,比起肉体得到的快感,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尖锐地在身体里蔓延。
他浑身发抖地瘫软在薛怀玉怀中,似乎也隐隐越过高潮的界限,后穴快速地痉挛着吸紧那根鸡巴,润滑像是潮吹失禁的淫水般流下来,滴得胯间湿淋淋的。
汗湿的身体在拥抱中紧紧相贴,喘息和心跳透过他们的胸口相互传递。
薛怀玉喘了会儿才缓过劲来,他仰头亲了亲薛汶,紧接着一把抱起怀里的人,从沙发上站起身。
原本还在痉挛的后穴立刻夹紧了,几下就吸得才射过的鸡巴再次变得硬挺肿胀。走动时那根埋在身体里的玩意儿小幅度地摩擦着肉壁,似有若无地蹭过敏感处。
薛汶被撩得心痒难耐,后面也跟发骚似地泛起一阵酥痒。他忍不住悄悄地扭腰,想用敏感的甜蜜点去够性器的顶端。
“就这么会儿都忍不了吗?”薛怀玉一巴掌拍在薛汶的屁股上,却又借此托起那人的屁股,把人往上又搂紧了些。
从客厅到卧室这么点距离,他们走得兵荒马乱,差点在楼梯上就直接干起来。
等好不容易摔进床里,薛怀玉把插在后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却发现原本戴在上头的套子在润滑和后穴的收缩下硬是被扯掉了。
“骚穴真能吸,鸡巴套子都被你吸掉了,”薛怀玉的脸上露出一种满足而戏谑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撑开穴口,在里面扣了两下,把落在里面的避孕套慢慢拉了出来。
湿滑的套子摩擦着肉壁,被食髓知味的小穴紧紧吸着,在被扯出后穴的瞬间引发色情的声音。
白浊的液体晃荡着漏了几滴出来,落在薛汶腿间,薛怀玉见状,抓起薛汶的腿往上一扯,搭在自己肩上,让那个色情的穴口彻彻底底地暴露在面前。
薛汶立刻反应过来,猜到了这人要干什么。
炙热的鼻息扑打在会阴处,舌头虽然不及鸡巴进得深,撑得满,却足够灵活且湿热,搅动着后穴。舌尖顶开褶皱,又吸又舔,让快感迅速淹没了理智,身前的性器也硬得生疼。
身体和大脑都在舔弄下融化了,薛汶只觉得穴里变得和那根舌头一样湿润、滚烫。
好想射。
薛怀玉看着被自己舔得艳红柔软的小穴,并起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接着起身凑到薛汶耳边,问说:“哥,不带套全部射进你里面好吗?用精液给你把后面的洞填满。”
这样的话换作以往,薛汶必然是不会回答的,但这次那人却说:“快点进来。”
性器重新操进穴里,这次进得更顺滑,毫无阻碍就顶到了肠道深处。
“知道吗?你被操爽了的表情特别性感,比如现在这样,”薛怀玉一边摆胯撞出啪啪的声响,一边低头看向身下的薛汶,“哥,这么喜欢我操你,没了我你可要怎么办啊?”
一颗小小的汗珠正顺着薛怀玉的鼻梁滑下来,直到挂在鼻尖,跟随着那人操弄的起伏颤颤的,摇摇欲坠。
这场景令薛汶忍不住眯着眼睛,伸手在那人鼻尖轻轻抹了一下。
汗水粘在指尖上,潮湿地洇开了。
而这个动作换来一个落在掌心的温柔缠绵的吻。
在他的指缝间,漏出薛怀玉的脸,那人的美丽在这一秒仿佛是被他握在手心据为己有的珍宝,唾手可得。
“操了我还想跑,做梦去吧。”薛汶终于回答了薛怀玉的问题。
骚话/舔穴 总之预警
55. 死讯
夏天。
闷热、糜烂的夏天。
充斥着欲望和汗水的夏天。
周末过去了,但薛汶一次门都没出过,也不去上班,更不看手机消息,只是和薛怀玉在家里做爱。
房间里充斥着发情的味道,腥臊的、甜蜜的、潮热的,说不上来。
因为总在被压着肏,所以胯骨格外酸痛,后穴也一直都是湿的,那个窄小的入口更是被蹂躏得无法合拢。
避孕套用完了。
床单湿了又干。
每一条神经都沉溺在快感中。
欲望和爱在漫长的压抑后总会更加难以控制地爆发出来。
他们像发情的动物,被本能支配。
薛汶翻了个身,搂着薛怀玉把人压在身下亲吻。这一亲直接亲了五分钟,从眉眼到鼻尖到嘴唇再到颈侧,一处都没放过。
他们身上都带着汗水,可薛怀玉还是香的。
被亲吻的人显而易见的心情雀跃,非常享受这种主动的亲昵。薛汶觉得如果薛怀玉像猫咪一样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是高高竖起来的。
吻落到耳朵的时候,身下人忽地一震,胯下那根玩意儿忽然又有了立起来的趋势,戳在薛汶大腿上。薛汶顿了顿,恶劣地朝已经红透的耳朵尖又轻轻吹了口气,不仅伸出舌尖去舔,还用牙齿咬在滚烫的耳朵边缘上。
薛怀玉哼了一声,双手掰开薛汶的腿,对准张开的穴口,轻车熟路地就把鸡巴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