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董事长美丽固然有,但周身散发而出的睿智寡言魅力却凌驾在美丽之上,美丽可以衰老,但魅力不会,反而会随着时日越增越多。
合作方搂着妻子微笑,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唐氏董事长萧潇这次来港,主要是跟他谈互联网前景合作,言辞精炼独到,打破了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庸俗观念,22岁的女孩子谈起金融眉眼间尽是浑然天成的霸气和自信,其实她不用言语,仅用眼神就能说服他人去相信她的直觉和能力。
“她会是一个很好的合伙人。”视野里,汽车驶离,合作方的表情里藏匿着商者间惯常出现的欣赏和惺惺相惜。
深夜十一点,香港万家灯火不灭,萧潇带着满身疲倦,在酒店大床上沉沉睡去。
……
8月20日,香港飞往成都,头等舱候机室,萧潇和张婧、谢雯简单的开了一次小会议,放任两人继续商讨行程,而她身体困倦,打算趁登机前小憩片刻,只可惜睡眠被扰。
萧潇接到了一通来电,一通很意外的来电,竟是唐伊诺。
那是8月19日,当萧潇正带着唐氏未来规划征战商界时,隔山隔水的大陆C市,唐伊诺接到了一通来自于品酒会的电话。
徐书赫生前是品酒会俱乐部会员,爱好红酒,在那里拥有独立的存储柜。八月末,是徐书赫会费终结日;八月中旬,品酒会清查会员和久置不用的存储柜,于是在19日打了一通电话给唐伊诺,委婉提及徐书赫去世,会费即将到期,并询问唐伊诺:“徐先生存储柜里还有一些旧物,不知唐小姐打算怎么处理?”
既然存储柜里放置着父亲生前遗物,那么唐伊诺前往品酒会避之不掉。
品酒会俱乐部,唐伊诺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了一个旅行袋,好奇打开,因为意外,所以蹲在地上竟是良久都没有再站起。
竟是十五本日记,每一本都是有关于萧潇在南京时的童年成长史,翻看几页,很显然笔迹记录全都是出自同一人,萧靖轩。
萧靖轩写的日记,为什么会到了父亲的手里?唐伊诺询问了品酒会工作人员,翻看记录得知,徐书赫最后一次来品酒会,日期是3月6日凌晨,那一天刚好是萧潇和苏越不堪照曝光的日子。再调出那天的监控记录,徐书赫来的时候,手里确实是提着一个行李袋......
8月19日,唐伊诺一夜未眠,她在8月20日清晨六点给萧潇打电话,电话通了,但她的头脑却是懵的,只知道自己是这么对萧潇说的:“我发现了一个旅行袋,里面装着15本日记,等你回来,我把日记交给你。”
候机室,萧潇窝在沙发里,抬手抚摸额头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兜兜转转一大圈,15本日记最终还是被找到了。
这,已是时光之幸。
亲爱的,微笑是一朵温软的花【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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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姐妹,唐氏集团风雨欲来
8月24日,萧潇起了个大早,楼下傅寒声正端早餐上桌,询问萧潇:“不多睡一会儿?”
“去公司之前,我打算去一趟医院。”萧潇拉椅子坐下用餐,吃早餐的时候有些沉默,看起来似是有心事。
傅寒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去厨房,再出来手里多了一杯牛奶,放在萧潇面前,语气很平静:“今天召开董事会,不能动气,无论到了任何时候都要平心静气,不是大事。”
萧潇点头,触及牛奶杯,还有一些热,倒也不急着喝,抬眸看傅寒声:“我可能会被董事会轰出唐氏。崾”
这是玩笑话,也是唐妫式自我解压。
“他们敢。”某人护短惯了,道出这么一句话,怎么听都是霸道使然,萧潇微笑,但笑容略显牵强。
他留意她的情绪变迁,掌心贴放在她的背上:“其实,我一直觉得,如果没有唐氏,你的天空会更加辽阔,也会飞得更好,更高。”
怔了怔,她问:“你这是在夸奖我吗?躏”
“你的好,摆在那里有目共睹,不用夸。”他端起她面前的牛奶杯喝了一口,觉得温度入口刚好,把牛奶杯递给她,又顺势帮她整理了一下脸颊旁散落的发丝。
这顿早餐吃得很快,匆匆结束,傅寒声迁就她的情绪,吃的也很少,只在看报纸的间隙,解决了几块面包,一杯牛奶。
萧潇没有让傅寒声送她去医院,司机开车载她离开时,隔着窗她看到傅寒声跟着座驾走了几步,隔着车窗弯腰看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并对她微笑。
汽车驶离,萧潇看着还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的他,她被治愈了,因为他的微笑和手势,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释然。
他从不参与她在唐氏的任何举动,只会适时的提点和鼓励,她知道纵使集团前景规划艰难,但回头望去,身后必定还有他在。
……
C市清晨并不像夜晚那样招摇,它在白日一如既往的宠辱不惊。
萧潇出门早,抵达医院时,晨曦阳光还未出现,只有淡淡地雾气笼罩着C市上空,街道上洒水车先前驶过,路面湿漉漉的,触目尽是灰暗色,仿佛这座金融大城在这一天陷进了漫无边际的迷茫之中。
C市有雾,好在萧潇心里却没有雾。
医院看望唐瑛,专门照顾唐瑛的护工叫徐悦,唐家成员习惯叫她小徐。姑且叫她小徐吧!小徐正帮唐瑛掖被角,听到开门声,转身望去,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那是萧潇,也是唐妫,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身为集团董事长,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一种气场,更何况怀胎六月,不仅孕味十足,更因那份沉静默然,所以轻而易举就能成为众人的焦点所在。
小徐说:“萧董,二小姐守夜,刚离开医院。”
“嗯。”
萧潇没有在医院碰到唐伊诺,估计是错开了,走到床畔看了一眼沉睡的唐瑛,又和小徐交谈数句,询问唐瑛近星期身体是否有异常。其实她知道没有,虽说出差,但离开前她特意叮嘱过小徐和医生,如果唐瑛身体有不适反应,请及时联系她。出差一个多星期,萧潇手机很安静,倒是她几乎每天都会给小徐打上一通电话,只为一句:安好。
后来,萧潇让小徐先出去,她坐在椅子上和唐瑛单独相处。寂静的病房,一人坐着沉默,一人昏迷不醒。
以前不知掌管集团的苦,直到就任董事长,方才领悟集团真谛,在里面生存远不如外表那般光鲜亮丽。她初入职场就是集团最高管理人,所以不曾体验升职路上的弱肉强食和凤毛麟角,但她身处这样的传统大家庭,自小就见惯了人性复杂和人际斗争,所以她很清楚,想要在唐氏站稳脚,仅靠死拼坚守,注定走不长远。
“如果你此刻醒来,今天董事会,你会选择支持我,还是反对我?”萧潇淡淡开口,她是在询问唐瑛,但唐瑛能回复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病房内,隐有一声叹息发出,晨曦阳光终于出来了,不紧不慢的渗进入窗,墙体和地面上有着稀薄的阴影,似是每个人悄悄流逝的光阴。
……
早晨,唐伊诺漫步街头,晨曦阳光弥漫在C市上空,也暖热了街头一家面店。
唐伊诺入内,点了一碗拉面,味道还不错,吃完面付账,老板说:“三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