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胸前、腰身……就连腿根,都要淡淡的痕迹,有的像是咬的,有的像是掐的,摩擦的。林霖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知道这样的痕迹代表着什么。

他呆坐在床前,脑子一片空白。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弟弟已经和别人……

他视若珍宝的弟弟,已经被……

林霖心如刀绞,随后是一阵怒火攻心弟弟为了这个人,竟然还学会说谎了。修建得圆润整齐且很短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林霖站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在客厅里,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重重的。

他开了窗户,春日晚风拂面而来,太热了,一点都不冷。

林霖在客厅里转来转去,走了得有几十圈,拼命劝自己不要想,弟弟有弟弟的自由郑言也大了。

可是不行,他大了也不行,再大也是他的弟弟。

他怎么能!

林霖越想越尖锐,脑子要爆炸,他冲进郑言的房间,站在床边,就那么直直地看,一直看。拉下衣服,拿毛巾狠狠地擦,但是那痕迹“固若金汤”,怎么都擦不掉,好像是由内而外长出来的。

自林霖仙女般的面容上落下一滴泪,一边擦,一边掉眼泪。

林霖抚摸着那些痕迹,气急了,一口咬上去,每个地方都咬上去,覆盖掉。腰那里要掐一下,腿根那里也要掐一下,脖子、胸乳要咬一咬,消毒!

奶子晃晃悠悠,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都这么大了。

郑言还不知道和那人欢爱过多少次了!

林霖的手伸出去,抚摸上肉穴,摸着摸着,很快就湿漉漉了。

第68章 六十八 今日必看洗刷刷

湿软内壁,时不时地含住指尖,零星沾染了水珠。林霖三只手指撑开内壁,打开手机的灯,仔仔细细地往里照,深幽的洞一时间敞亮起来。只见着肉色黏膜,一动一动,看不出个所以然。

林霖气得狠狠拍了那肉臀一巴掌,郑言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但是没醒。

今天的药下得格外足。

林霖拿来没拆封的一次性针筒,吸了水,打进去,封上,晃一晃,再流出来。他还有一丝理智,没灌消毒液,只是用清水反复的、像强迫症发作一样地清洗。

水滴落,眼泪也汇入。

心被攥得紧紧的,痛苦到无法呼吸,虽然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林霖发现最大的真相就是他接受不了。

接受弟弟可能会属于别人这件事比死还难受。

林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二十二楼的风吹进来,凉凉的,越吹越疯。林霖关上窗户,很快又坐到床边,开了灯,抚摸郑言的脸颊,从上到下,细细碾过皮肤纹理。

为什么偏偏是亲兄弟呢?

可是人生苦短,何必将就!

弟弟被污染了,他要用自己来清洗他,这样弟弟又会重新变干净。

林霖脸上痛苦矛盾的神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他扯掉郑言的衣服,侧躺在他身后,从他的脖颈往下,细柔绵长像雪绵豆沙一样的吻。牙口很好,每一下都留下细小的痕迹,像沙滩上落下的一连串脚印,分明存在过,但海水一涌上来,晚风一吹,飞沙走石间,就掩盖了。

郑言现在不会知道,但是终究有那天。

林霖抚上那双乳,揉圆捏扁,性器蓄势待发,顶在郑言臀肉间。仙女的性器并不仙女,又粗又长,磨豆腐一般,磨得肉穴湿哒哒。

他缓慢地探进去,性器一点一点把郑言完全填满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郑言难耐地动了动,双腿蜷缩起来,内壁自动地吸住林霖的东西,小嘴一样,一吸一缩,夹得林霖舒服地叹气。

林霖紧紧按着他,俯身亲亲他脸颊,半压着他,禁锢他的动作,同时进得更深。

睡梦中,郑言只觉得自己被一条大蛇缠住,越想逃脱,缠得越紧,尾巴一圈圈地绕住他,最后把一个东西塞到他身体里。他低头一看,竟是那大蛇的性器。

他满面绯红,激烈挣扎起来,越挣扎,那东西却进得越深,全根地埋到他身体里去。

又粗又热,他后背一阵战栗,柔软的呻吟溢出来。

林霖舍不得退出来,只想一直一直跟郑言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郑言的呻吟都变了调。

他立即就知道了,性器顶上去,转着圈地磨,终于把那处叩开了,龟头卡入宫口,软肉痉挛着紧紧卡住,郑言受不住地双腿伸直又蜷缩又伸直,想醒但是醒不了,沉入深深的梦魇,怎么都醒不来。

林霖射了出来,满满的,憋了很多年,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射得郑言肚子都鼓了起来。他抚摸着郑言眉目,深深地满足,吻上眉心。

林霖想。

弟弟是藏在叶底的小玫瑰,他总怕惊扰了他,再回头看时,却被别人连花带叶摘取了。可是太惜花的人,反倒错过了。

第69章 六十九 小言,好多奶呀。

大蛇紧紧缠住他,粗大的性器深深埋入他身体里,另外一根晃晃悠悠摩擦在臀肉上,似乎想把后面也塞满。汹涌的、几乎要承受不住的快感,连恐惧也热烈。脸颊发烫,身体也发烫,烧得他口干舌燥,止不住的喘息,紧紧抓住床单,但是醒不来。

直到这蛇射出来,绵绵不绝,内壁痉挛着咬住性器,郑言发觉自己也高潮了。

竟然、竟然和这动物交媾了!

他腰都软了,面上仿佛被蒙上了重重红纱,眼泪汪汪,挣扎着逃不开,承受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清早,药效终于过了,郑言终于从太过漫长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他猛地坐起身,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双手,又掀开床单,看看下面,衣服穿的好好的,下面也一片干爽,就是身子酸,止不住的酸。下床脚落地时,腿蓦地一软。

昨夜和大蛇交欢的梦仿佛就在眼前,过于真实,光滑、湿冷的鳞片,似乎触手可及。

怎么会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