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张开,虎口卡在胸肌边缘,将乳肉朝中间推挤一些,然后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吐在鼓鼓的奶包上。

醇厚的奶香充斥在鼻尖,他用鼻梁摩擦了几下顶端肥圆的奶头,头顶齐贤泽的呼吸声轻的根本听不到,胸口却在慢慢向上挺起,就直接将嘴边圆滚滚的奶头吃了进去。

“呀啊啊!”

齐贤泽尖叫了一声,听着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乳肉里的奶水憋了太久,他还没开始吮吸,奶水就好像爆浆的水果一般在他口中大股大股的喷射而出,他接连吞咽了几大口,奶水射出的速度才放缓了些。

齐贤泽的身体筛糠似的不停颤抖,呼吸急促沉重,他加大了吮吸的力道,舌尖来回拨弄着充血挺立的乳头,刺激乳汁分泌,很快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骚味。

“唔啊……”

齐贤泽喘了一声,紧绷的身体瘫软了下去,奶水失禁一样的在他口中大股流出。

他和齐贤泽做爱这么多次,知道他刚才肯定是高潮了。

连碰都没碰一下那里,仅靠奶头都能高潮,得憋成什么样了?

第54章 54、做爱/膝盖磨逼,鸡巴抽阴蒂达到高潮

54、

齐贤泽是真憋坏了。

昨天在手机上看到原慕隰用一种充满着性暗示的色情吃法舔着冰淇淋,他第一时间关了手机,但那一幕刻在他大脑里挥之不去。

乳白色的奶油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向下流淌,很容易联想到另外一种黏稠浑浊的液体。原慕隰朝一侧歪头,艳红灵巧的舌尖探出,从最下面那根手指依次向上仔细舔舐,眼神像钩子一样时不时看向镜头,俊美的五官依稀能看出小隰的影子,只是气势上明显有着些侵略性。

他一想到就是镜头中的这个人,会抓着他的屁股凶狠啃咬着他的阴蒂,恨不得嚼烂了吃进肚子里,他的腰就软了下去,不得不拿出磨逼器坐在上面自慰。

粗糙的布料机械式地重复着研磨的动作,敏感的阴蒂被挤成扁扁的一颗,碾得红肿不堪,但刺激总是差了点,他换了好几个动作都没能找到感觉,咬牙打开手机,把进度条拉到最后几分钟。

原慕隰浓密的扇形睫毛微微抬起,乌黑的瞳孔里漾出涟涟水意,隐隐有种可怜柔弱的感觉,只是偶尔抬一下眼,就能看到那双瞳仁亮得吓人,好像锁定了猎物的大型捕食者。

这种人绝对不可能放过吃到嘴里的猎物。

他就算逃走,也一定会被抓回来,撕开腹部柔软的皮肤,吞吃下他腹腔里面所有内脏。

“啊啊!”

齐贤泽大脑一片空白,双腿软绵绵地滑了下去,在磨逼器上达到了一次痛快的高潮。

肉体短暂的欢愉反而让他心情更加憋闷。

小隰也好,大变态也好,其实都不是那种强势霸道的人。他会生出那种联想,无非也就是渴望着原慕隰能更有侵略性一些,最好能晚上闯进他的房间,把他压在床上狠狠……

他拍了拍脸,对着空气愤懑大喊:

“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他妈的怎么总靠下半身思考!”

然而男人确实就是这种生物。

第一次回复之后,他其实已经原谅了原慕隰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再想到原慕隰是他标记的omega,内心更是多了点不忍,仅剩下直男alpha最后的尊严做遮羞布勉强维持理智。但他过去坚守的纯爱底线消失不见,尊严也就仅仅是虚张声势的空皮了。

所以当原慕隰走进他房间的那一刻,他全身上下都紧绷着,湿液一股股向下涌动,双腿中间的肉缝瘙痒难耐,就连乳孔都饥渴的张开,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快感,大脑中根本没有考虑什么误会、矛盾、不尊重,只想着一件事

他现在必须马上和小隰做爱。

他急迫地抱住原慕隰,将憋涨的乳肉硬塞进他的嘴里,乳汁在温热口腔中喷射而出的感觉爽到爆炸,他什么都想不起来,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全身赤裸,被一道压迫感十足的黑影禁锢在身下了。

寂静的黑暗似乎给他们带上了伪装的面具,他不再是白天那个浑身是刺的alpha,原慕隰也不再小心翼翼、畏手畏脚,感觉有些堵奶后,双手抓住他的乳肉肆意揉捏,都要把那团小奶包捏成扁平一片。

“嘶……”

他疼得小口抽气,肩膀向后瑟缩着,乳尖连带着乳晕都被原慕隰含进嘴里轻柔逗弄,再配合上高超的手法技巧,很快,他清楚感觉到一股粘滞的乳水顺着乳腺向下流淌,在吮吸和挤压的力道下,艰难挤过窄小的乳孔,慢慢排泄了出去。堵塞的凝块排出后,乳汁的排出瞬间通畅起来,源源不断的向外喷涌,敏感的乳孔不停有奶水经过冲刷,宣泄而出的舒畅感加上乳孔被反复刺激的快感,逼得他不得不把手盖在嘴巴上遮挡,即便这样也根本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

“嗯啊啊……唔……”

饥渴许久的身体对这种快感甘之如饴,他都快要爽疯了,在黑暗中摇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唔啊……别这样、嗯……太快……好爽……”

原慕隰更加用力的嘬吸起乳尖,甚至用牙齿叼住口中那颗肥圆弹软的乳粒左右撕扯起来,好像要把他的乳头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呀啊啊!别咬!……要、不行了……”

他抱着原慕隰的头发出啜泣似的尖叫,胯骨无意识地抬起,用腿间湿漉漉的嫩花在原慕隰的身上蹭,原慕隰屈起右腿,用膝盖向上顶住鼓鼓的肉唇左右挤压,将肥软多汁的肉唇碾得汁水四溅,肉缝中翘起的阴蒂也被挤得软烂扁平,膝盖突起的骨节好像都要操进他的穴眼儿里,他双腿在床单上无力的蹬了几下,逼肉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一副即将高潮的样子,但又因为甬道内过于空虚,最后也只是停留在高潮前的状态。

他仰起脖子张着嘴吸气,脖颈上冒出一根根青筋,就像一条搁浅的活鱼竭力呼吸着,试图维持住一点点尊严,但记忆中的快感诱惑着他堕落,他越是强忍着,理智就越是远离。

原慕隰右腿发力对准那处肉逼向上一撞,他的身体跟着上移了一些,湿泞肥嫩的逼肉被膝盖完全顶开,飞溅出一大股汁水。他彻底忘记自己是谁了,八爪鱼似的缠在原慕隰身上,将逼肉送到鼓起的胯下,一边前后磨蹭,一边放浪尖叫着:

“嗯啊啊……不行、嗯……难受、求你进来……嗯啊、想要鸡巴插进来……快、快点…好痒……受不了了……”

原慕隰腾出一只手向下拽着睡裤,他又抓住原慕隰的手放在胸口胡乱叫着:

“不要、胸里面好憋……唔、别松开……不舒服……”

然后他的手急迫地向下摸索着,食指勾住内裤边缘向下压。原慕隰的阴茎不仅尺寸远胜于许多alpha,硬度也颇为惊人,勃起时将内裤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他不得不花了些力气,才将龟头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完全勃起的硬物向上甩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重重的抽打在了他翘起的阴蒂头儿上。

“啊啊啊啊!”

他全身过电一样哆嗦着,猛烈的快感在大脑里炸出一朵烟花,没半分钟就又一次瘫软了下去。

灵魂与肉体双重结合所带来的快感完全击溃了他的防御,而且这种快感和药物刺激的截然不同,不管是多么汹涌的快感,他内心都无比安宁充实,身体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敏感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