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请你让开一些,挡路了。”

齐贤泽绕过他,按照记忆上楼走向他原本的房间。

原慕隰还没完全睡醒,慢吞吞地跟在他后面,眼看方向越来越熟悉,一下子惊慌起来,大步上前想拦住他。

“你、你不需要再做那个了。早上的晨练不用了,我不会再强迫你,你现在想做什么都行。”

齐贤泽指着胸口被乳汁濡湿的布料问他:

“对,你不会再强迫我,但我的身体已经被你玩成了现在这样,我不找点东西堵住那张下贱的逼,不把这里面的奶水挤出来,我能做什么,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理解不了吗?好比你把我腿打断,和我说想怎么跑就怎么跑,我能跑吗?”

原慕隰耷拉着头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对不起,贤泽,我已经联系医生了,在这之前你就给我个机会吧,你不是很喜欢我吸空你的奶水吗?一直憋着多难受啊。”

齐贤泽已经憋了两天多没挤奶,里面的奶水满到手指碰一下就会从乳头里喷射出来,涨得生疼,一听到他的话,大脑瞬间浮现出奶水被彻底吸空的强烈快感,一股热流向下涌动,穴眼儿翕张着流出些淫水,两腿之间的骚痒变得更加难以忍耐,呼吸不免急促了些。

“……”

原慕隰听出他声音不对,肿眼泡明亮了许多,急忙说:

“不能再让你继续痛苦下去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可以吗?”

他的双手举到齐贤泽的胸口处,没敢碰上去,用期待又恳求的语气描述出无比色情的画面:

“吸奶器的吸力太强了,会把你的奶头吸大吸长,还容易吸破,要是一直用吸奶器,这样就算过段时间做了手术,你的奶头也变不回原来那样了。让我来的话,会很注意保养你的奶头的。”

齐贤泽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身体的躁动,但憋涨许久的乳肉开始造反了,乳头充血挺立着,将衣服顶出明显的突起,内里又一阵钝痛,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胸口两片濡湿的区域明显扩大了些。

“吸奶……”

他想说吸奶器在哪儿,原慕隰就像魇住似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揉捏了一把,嘴上应了句:

“好的,我现在就吸。”

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从接触的地方泛起,他喘息声更加急促了,腿软得厉害。接着,他的腰上多了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则从撩起衣摆,露出那对小山丘一样鼓起的乳肉,中间的奶头变得肥圆胀大,正随着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抖着,在两人注视下又泌出些乳白色的汁水。

原慕隰低头凑了上去,滚烫的鼻息喷吐在乳头上。

记忆中那些灭顶的快感翻涌上来,齐贤泽仅剩的理智提醒他再这么下去会出问题,但他的呼吸节奏乱了,说话比平常慢了很多,原慕隰的嘴巴就触碰到了他的乳头,柔软的嘴唇包裹住整个乳晕,含进去大口吮吸。

“别……我不需……嗯啊啊啊!”

许久未得到释放的乳汁总算找到了发泄口,大量甜美充沛的奶水争先恐后的从乳孔里激射而出,堪比射精的凶猛快感让齐贤泽大脑一片空白,一边尖叫着死死搂住原慕隰的脖子不放,一边摇头呻吟。

“啊啊啊、不要……吸的太快了……嗯啊!奶头……”

原慕隰的唇舌功夫了得,吸奶虽然没练几天,但齐贤泽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种强烈的快感,奶水喷射而出的同时,他的双腿就不自觉的夹紧挤压着阴蒂,逼肉抽搐着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原慕隰吮得更加认真,虽然他爱死了齐贤泽香甜可口的乳汁,想要大口大口吞咽更多,但齐贤泽既然觉得快,他就放缓了节奏,依靠嘴唇含住乳尖的力道轻柔挤压着乳腺,舌尖也在口腔中上下拨弄着圆滚滚的乳头,刺激着奶水的分泌。

“唔哈……好爽、要……”

随着奶水流出速度减慢,快感逐渐变得绵长平稳,齐贤泽的理智稍微回笼了些,立马一把推开原慕隰,冷着脸问:

“你干什么?”

原慕隰白皙的脸蛋潮红一片,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水,下面硬梆梆的巨物将裤子顶起个大帐篷:

“我想喝你的奶……”

“我说了不需要,装听不懂?还是说这就是你口中的不强迫吗,主人?”

齐贤泽刺了他一句,强撑着绵软无力的双腿走进自己熟悉的卧室,从抽屉里拿出吸奶器,背对着门口面无表情的扣了上去。机器内部的空气缓缓排出,乳尖被一点点拉长,奶水喷射在透明内壁上,流进了下方瓶子中。

这种感觉确实糟糕透了,他并非哺乳期的omega,乳肉只是突起的小奶包,机器的吸力自动调节至最大,吸得他乳头很痛,为了能让乳汁更好的挤出,他还得用手不停挤压着周围乳腺,奶水喷出时只有一种排泄出去的感觉,没有带给他什么快感,却让他下面变得无比饥渴。

但他完全不想让原慕隰帮他解决。

离开这里前,他必须要捡回自己的尊严,绝对不能向欲望屈服投降。

原慕隰站在门口呆呆看着齐贤泽的背影,口中还残留着一些夹杂着焦香信息素的乳汁,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在齿缝间舔了舔,小声对自己说:

“都怪你一下子瘦这么多,他都认不出来了。”

等吸完奶后,齐贤泽从柜子里收拾出几件他比较喜欢的玩具,装起来拿回房间,路过门口时,对原慕隰说:

“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很烦。”

原慕隰脸刷的惨白一片:

“我不想烦你,但是不能看不到你,我会难受死的……”

齐贤泽头也不回的朝前走,他很清楚这是原慕隰的家,他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只是发泄情绪而已。

原慕隰小步跟在他身后,想起什么似的说:

“贤泽,那在手术前,你要是难受的话怎么办,我不舍得看你硬忍着。”

齐贤泽随口说:

“客人在吗?我可以去找他。”

原慕隰脚步停了下里,颤声说:

“可本来就没有客人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不是alpha,因为你们声音不一样。”齐贤泽残忍的说,“因为我接待客人的时候,你就在对面隔着一层玻璃看着,欣赏我被别人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