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还行。你没调教过吧,脾气真差,像只野狗一样。”
“那我再让人管教他……”原亦墨察觉到他身上危险的气息,识趣地住了嘴,“野狗才有意思,对吧。不过你玩的时候小心点,他毕竟也是alpha,就算我给他植入了电击芯片,保不准会张嘴咬你一口。”
原慕隰敷衍的点点头,他已经迫不及待准备回到独栋别墅里,享用那只野狗alpha的处女逼了。临走前,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他怎么落到你手里的?是因为欠钱?”
原亦墨手肘搭在椅背上,意义不明的笑了笑:
“怕他跑吗?别担心。钱都是小事,他杀了道上的人,那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摆平的,只要失去我们的庇护,他会立刻死无葬身之地。”
“杀了人?”
原慕隰脚步顿了下,没有感到恐惧害怕,只有一些不值一提的好奇。最终还是决定日后再说:
“改天讲。”
回屋后,原慕隰一打开门,看到齐贤泽仰面躺在床上,四肢大字型张开,末端捆绑着合金特材锁链固定在床上,连翻身都无法做到。他进来时,正狼狈不堪的与锁链竭力对抗着,折腾得满身大汗,空气中全是那股甜美的焦香味。
这家伙杀过人?和刚出炉的小甜点一样的alpha,怎么可能杀人?
原慕隰想,肯定是他哥用了些手段,让齐贤泽背上条人命,更方便控制。
做得不错,作为礼物勉强合格。
他腹中又泛起一阵饥饿感,只不过想吃的不是正常食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站在床边许久没有说话,齐贤泽误以为他作为omega硬不起来,正暗自窃喜,就感觉两腿中间那根软垂的鸡巴被一只微凉的手拖了起来,拇指左右拨弄了几下:
“真的废了?”
alpha的人格尊严可以随意践踏,但不包括这里。他恼羞成怒,抻着脖子反驳:
“放你妈的屁!老子被灌了药,养养就好了。你一个omega懂个鸡巴!你的天生就用不啊啊啊啊!疼疼疼!不能拔!”
他还没说完,鸡巴上的手指收拢,紧紧攥着他的鸡巴向上用力。他惨叫出声,配合着原慕隰的手挺高胯骨把鸡巴送到高处,以免他的鸡巴被整根扯断。
在他胯骨顶到最高,腰都完全悬空,无法再进一步后,原慕隰仁慈的松开手,他整个人脱力般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无比想揉揉他可怜的小兄弟安抚一下。
“嗯?你说我的用不了吗?”
他感觉床垫朝一侧倾斜,大变态上床走到他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放在了裤腰处。
咔哒一声皮带解开的响声后,他看到了一根尺寸无比恐怖的硕大巨物,龟头肥硕饱满,足足有鸡蛋大小,虽然没有成结的功能,冠沟依旧呈伞状张开,柱身上几根青筋盘结,阴茎中间微微隆起膨大,就像一条肉粉色的蟒蛇一样,在他视线注视下缓缓苏醒了过来。
“我操我操!你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操!”
即便是alpha,都少有尺寸这样惊人的巨屌。还没完全勃起,长度就达到了23公分,更可怕的是,这根巨屌足有四指宽,是当之无愧的种马巨根。
他震惊到根本无法控制声音,连着吞咽了好几大口唾液。
同时,他下半身的小批也偷偷向内蠕动着吐出点骚水。
被调教玩弄了如此长的时间,那张敏感淫荡的小批早就饥渴难耐,想要把什么东西吃进去尝尝滋味了。
他脸色一变,没有时间为他无法勃起可怜的鸡巴伤心,就已经需要担心他下面的小批能不能吃下这根恐怖的大家伙了。
“对,用不了!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大哥!你牛,你是alpha,我真不算alpha!”
第4章 4、初次/腰带抽阴蒂,掰开小逼求操
4、
原慕隰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不疾不徐地问:
“那你算什么?答对的话,我可以给你些奖励,比如,解开你的锁链。答错的话,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
齐贤泽脸色灰败,嘴里喃喃重复道:
“我、我不算alpha,我算……我算omega……”眼看大变态依旧面无表情,并不满意他的回答,急忙补充,“我算个欠操的下贱omega,生下来就是给alpha操……”
说着说着,他声音越来越小,意识到面前这个能拿捏住他生死的客人也是性格古怪的omega,选中他的目的就是玩弄践踏alpha的尊严,他竟然还敢说omega欠操下贱,纯属找死。
果然,原慕隰面色一沉,高高扬起了手中的腰带。
他视线完全被那条腰带捕捉,一下子认出那条皮质柔软的浅褐色细腰带是高奢品牌Dx家的,最便宜的也要五位数,考虑到这个大变态的财力,或许还是什么当季限定款,价格再加个零。
而他,一个负债累累不得不卖身的畸形alpha,下面那个肮脏多余的器官就要被这条昂贵的奢侈品通过这种方式使用了。
啪
腰带精准落在了他软垂的阴茎上,那根蔫头蔫脑的软家伙被抽得弹了起来,顶端甩出几滴下贱的淫水。
“啊啊啊啊!别!别抽那里!”
他惨叫一声,克制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努力分开臀部挺起腰,把下面嫩红的小逼抬高些,艰难开口道:
“要打的话……请打这里吧…………”
他还对未来有着点美好的期待,万万不能让他的鸡巴被玩坏,那他就真的变成废物了。下面那个地方将来也用不到,玩坏就玩坏吧。
原慕隰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屈服了,内心的火气消去不少,将腰带折叠起握在手中,用另一段拨弄着那张骚红的肉逼,问道:
“怎么,这里不怕疼?”
肥软鼓胀的蚌肉上早已覆盖了一层湿漉漉的骚水,腰带刚接触到,上面就黏糊糊的挂上了骚水,将浅褐色的皮料打湿成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