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慕隰正想说撩起衣摆,不许挡着,他又以左腿为轴转半圈翻了个身,胯骨处的流苏飘动,换成了那对肉屁股冲着他左右摇晃。衣裙后面的布料不多,屁股晃动时双腿中间那道颜色艳丽的肉花就能偶尔窥见一二。
虽然那里是什么样子他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但这种偷窥的视角又勾起了他极强烈的欲望,
好像他并不是齐贤泽的主人,而是一个正在欣赏舞蹈的观众,台上的舞者不小心走光,露出了些许隐秘部位正巧被他看到。
他全身血液都向下涌动,恨不得就用现在这个姿势在地上操烂勾引他的骚货。
齐贤泽又站起身,跳了一段干净利落的wave,眼神始终没有落在他身上。但他能明显感觉出齐贤泽的注意力是放在他身上的,于是强行按捺住欲望平静等待着。
果然,齐贤泽跳完前半段后,在音乐伴奏中踩着节拍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单手支撑着曲腿旋转,双腿打开跨过他的腰身,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滑动,小声问:
“主人,我的骚逼磨得好痒……该怎么办啊?”
原慕隰额头冒出几根青筋,隔着细纱布料直接在那处鼓囊囊的阴阜处向上一抓,抓到一手湿漉漉的淫水,故作冷漠的说:
“怎么办?哪里痒就抽烂哪里,还会痒吗?”
“唔啊啊!好舒服……再摸摸……嗯啊……不够……”
齐贤泽呻吟了一声,腰身塌下坐在他手掌里磨着嫩逼。他下面这张骚嘴被玩得烂熟骚透,早就学会怎么让自己舒服了,即便他本身没有这个念头,身体都会下意识的夹住手指不放,顶端那颗肥大的阴蒂被体重压成扁扁一颗,在光滑的细纱布料上前后摩擦着,没一会儿骚阴蒂就充血勃起成樱桃大小,硬梆梆的。
“贱东西,现在就光顾着自己玩。”
原慕隰捏住那颗骚豆子捻成长条,然后指甲在根部用力掐住,批评他。
“这么大费周章的给我表演,怎么就半途而废了?是不是应该好好管教惩罚一下这个骚阴蒂?”
“呀啊啊!!轻点……布料磨的好疼……呜呜……想要主人……主人的手指好嫩……”
齐贤泽上身绷紧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逼肉抽搐着向内合拢,却也不敢擅自把脆弱的阴蒂从手中拿出,反倒更加主动的挺起嫩逼方便手指掐弄,只是偷偷将纱裙撩起些,可怜巴巴的看着原慕隰。
原慕隰内心得意至极,纵容着齐贤泽的小动作,面上却维持着冷淡的表情:
“什么意思,把我的手当成按摩棒了?想要的话裙子自己拽出去。”
“肯定想要的。”
齐贤泽小心翼翼的捏着纱裙一角向外拽,虽然这种裙子布料非常丝滑,但原慕隰的手指正隔着几层纱裙掐着他敏感的阴蒂不放,他只要用力些,就能感觉阴蒂那里传来一阵异常猛烈的摩擦感,阴蒂内的神经最为密集,瞬间爽得他双眼翻白,手上很快没了力气,拽半天除了让他爽的腰酸腿软,根本没有丝毫进展。
“啊啊啊!好爽!!不行……主人、求你放过骚阴蒂……啊啊啊……要喷了……”
齐贤泽抓住纱裙又尝试了一次,这次直接尖叫着达到高潮,肉逼痉挛着喷出一大股骚水后,上半身软绵绵的趴在原慕隰肩膀上求饶:
“主人、呜呜……求你了……想要鸡巴……”
原慕隰也要忍不下去了,不再捏着肥肿可怜的阴蒂,将睡裤拉开一些,放出那根恐怖的大家伙。
“光嘴上求就够了?想要就自己动。”
他话音未落,齐贤泽就扶着他的鸡巴对准逼口,腰身缓缓下沉,主动骑了上去。
“嗯啊……好粗……骚逼被主人的鸡巴塞满了……喜欢……”
被操熟的肉逼已经完全是原慕隰鸡巴的形状了,松软适度的逼口轻轻松松的吞吃了下去硕大硬物的一半,里面湿软嫩滑的甬道内壁缠住龟头卖力吮吸,自发地用内壁上的骚肉磨蹭着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追逐着下流虚无又难以抗拒的快感。
“啊啊啊……鸡巴、太爽了……”
齐贤泽向后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脸上潮红一片,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脖颈向下流动。不等鸡巴全部插进去,他的小腿肌肉收紧隆起,大腿和臀部发力,就急迫的开始上下起伏了。
他在性爱这方面被迫学习了许多知识,也进行了大量实践,技巧层面已然是一个满分骚货,更不用说经过这么多天的日夜相处,原慕隰对他喜爱也是达到了巅峰,自制力抛到了九霄云外,要不是能伪装成客人狠狠的满足一下汹涌的性欲,大概他没几天就要趁着齐贤泽睡觉趴在他床上狠狠地侵犯他。
难得遇到齐贤泽如此热情认真的勾引,他自然是迅速丢盔弃甲,勉强维持着面上的表情,但已经跟着齐贤泽吞吐的节奏向上挺动胯骨。
粗硕的阴茎操开软烂泥泞的穴眼儿,将内里柔嫩细腻的软肉奸出一股股骚水,柱身一多半被淫水裹了一层湿亮的水痕,显然还没有完全进入。
原慕隰很想再插进去些,操开最深处那张隐蔽的肉环,用鸡巴狠狠奸淫紧窄的宫口,把齐贤泽操到哭着高潮,但他有心区分他和客人,他的鸡巴不应该有那么长,便强忍着全根插进去的欲望,只是用龟头在那处肉环处顶了几下。
然而他高估了齐贤泽的体力,也低估了宫口的敏感程度。
他的鸡巴不过在宫口上磨了几下,齐贤泽就呜咽着全身颤抖起来,腿根剧烈抽搐,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唔啊……不要、好酸……呀啊啊啊!怎么这么深!不要不要!要死了!”
一个alpha的体重不容小觑,原慕隰没扶稳,鸡巴直接被全根吞了下去。而深处细窄的宫口早已熟悉这根粗长的家伙,都没有矜持几下,就乖巧的含住不放了。
“啊啊啊啊!操进去了!”
齐贤泽翻起白眼发出一声惨叫,甬道痉挛着死死咬紧,宫颈也疯狂抽搐着含住龟头,子宫内潮吹出一股黏腻滚烫的淫水,尽数浇在了原慕隰的龟头上。
他潜意识里把操子宫的人当成了客人,腺体配合着主动释放出一些信息素,以免客人不满意。
原慕隰前面忍了太久,这下没把持住,嘶喘一声被齐贤泽绞紧的肉逼夹得射了出来,射精的瞬间他大脑都空白一片。
他不太喜欢短时间射太多次,总觉得会肾虚亏空,所以一般会白天用客人的身份操一次,晚上再用主人来一次。这次他难得一个小时内射两次,精神依旧兴奋,但身体还是略感疲惫。
“操!你这个骚货,上面下面两张嘴都这么贪吃。这下满意了吧。”
原慕隰把所有精液灌进子宫里后,拔出软下来的阴茎,一巴掌拍在齐贤泽的屁股上。
齐贤泽瘫在床上细细喘息着,眼神涣散,下面那张小嘴儿被操的短时间无法合拢,留下一个三指宽的肉洞,逼肉上都糊着一层厚厚的骚水,就连那条细纱裙上的流苏也被骚水浸湿粘在了一起,淫靡不堪,明显被操爽了。
但听到他这句话后,又哆哆嗦嗦的拽下纱裙,手指分开两片肥腻的逼肉,小声说:
“主人,不想要了吗……是不是腻了啊……对不起,这几天骚母狗做的不好,总惹主人生气……呜呜……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原慕隰才想起自己这几天扣钱扣的太狠,猜测齐贤泽可能有些不安了,咳嗽了一声安抚道:
“没有生气,你知道错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