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齐贤泽咬住下唇闷哼了一声,竭力压住口中的呻吟。肥嫩黏腻的肉唇被磨逼器碾开,粗糙的布料细致磨擦着那两片唇肉,没几下就将两片肥美的蚌肉磨成了艳红色,下面的穴眼儿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出骚水,把磨逼器上面的布料洇湿,减少了那种强烈的摩擦感,但也让快感更加清晰。

“唔哈……”

他喘息声粗了很多,手撑在膝盖上想要站起来,但他腿和腰上没有多少力气,屁股刚抬起一点点,眼看着肉逼和磨逼器拉出几道湿乎乎的银丝,又软软的塌了下去,逼肉正好迎上了失去目标高高举起的磨逼器。

“啊啊啊啊!!不不!好疼!”

顶端肿大的阴蒂重重撞了上去,被反复震动的磨逼器挤进肉缝里狠狠研磨了一下,他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倒在床上,毫无遮挡的逼肉正疯狂抽搐着,失禁般喷出一大股骚水。

原慕隰翻了一页书,好似无关者一样说:

“安静些。磨个逼而已,怎么这么吵闹?对着机器都能发骚?真是下贱。”

但说着,他却抬起腿,一脚踩在了齐贤泽柔软红肿的逼肉上。他从来没有干过活走过远路,脚掌的皮肤也是一样的细嫩白皙,可以清楚感受到脚下的触感。肉嘟嘟的馒头逼肥美多汁,像熟透的桃子,一踩下去就汁水四溅、痉挛颤抖,他左右碾了碾,感觉湿漉漉的骚水都要从他脚趾间溢出了,漫不经心地说:

“你难道就不知道自己主动把逼掰开吗?”

“唔哈……哈……我、我来……”

齐贤泽大口喘息着,手伸到双腿中间掰开抽搐的逼肉,借着就感觉踩在逼上来回碾压的脚向上移动了些,两根脚趾灵活的夹住顶端的阴蒂朝上揪,肿大的阴蒂都被扯成了长条状。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别别!!那里要掉了!”

他在掰开逼的时候没想到大变态的脚居然这么灵活,一下子没做好准备,大脑闪过一道白光,直接被脚趾玩到了高潮。

但大变态不放过他,脚趾松开,又对准那颗阴蒂踢了上去,嫌恶的说:

“真能喷水,把我的脚都弄湿了。太淫荡了!”

“咿啊啊啊!!”

齐贤泽爽的仰起脖子翻起了白眼,腿根一阵抽搐,不受控制地把原慕隰的脚夹在了腿根中间。原慕隰就更加肆意地踩起了他的肉逼,好像要代替磨逼器把他的逼肉碾烂一样。

“不行不行!要死了!呜呜……求你、不要踩逼了……好疼…唔啊啊……昨天、那里受伤了……疼……”

他更加用力夹住原慕隰的脚,含糊不清的求饶起来。

“受伤?”原慕隰脚下的力气松了些,“也对,昨天欺负得有些过分了。来,爬过来趴在我腿上,屁股向后让我看看。”

齐贤泽一动不动,偷偷释放出一些信息素,想要提点要求。

就听原慕隰说:

“乖一点,昨天的钱我就一并都给你。”

语气中居然被他听出了一些温柔。

他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不仅高高撅起屁股,还主动伸手掰开两片肥嫩的肉唇,给他展示自己软烂不堪的逼肉。心想,大变态虽然性癖古怪了些,但确实好哄。

冰凉的手指在他温热的穴肉上细细抚摸了一会儿,确认阴蒂那里有点儿破皮后,原慕隰吩咐佣人送上些药来。

佣人很快敲了敲门,齐贤泽一个激灵钻进了被窝里,听到门再关上后才探出头,盘算着怎么拒绝大变态给他上药。

但原慕隰本来就没打算给他上,软膏丢给他后,翻开书继续看。

齐贤泽眼睛偷偷在他胯下死瞪了几分钟,不相信自己刚才都高潮了两三次,叫的那么骚大变态还没硬。结果那里确实还算比较平稳,只有一点布料的褶皱。

他有些尴尬,背对着原慕隰准备上药。

“转过来。”

原慕隰命令他。

他翻了个白眼心里骂傻逼大变态,转过身就乖巧顺从的摆好姿势,把软嫩的小逼露出来给原慕隰看。

原慕隰头也不抬,冷冷地说:

“看你这个骚逼湿成什么样了,药膏在干燥状态下使用才有效果。先把你的逼晾干再上药。”

他恨不得一拳锤在原慕隰精致的脸上。

第20章 20、计划/擦逼上药喷水,有点腻了

20、壳勑洇蘭

齐贤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晾逼,无聊地打起了哈欠。

他搞不清楚大变态究竟想干什么,一大早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让他磨逼,磨的时候又不看一眼,把他玩到高潮后又让他晾干,晾干上药之后再操?

奇怪的家伙。

他困得眼皮子打架,恍惚间又重新回到了梦境最后一幕。他紧紧抱住香喷喷软乎乎的小隰,连声道歉,小隰闷闷地嗯了声,似乎并没有原谅他。他抓住小隰的胳膊诚恳地对视,小隰低垂的眉眼抬起,反问他:

“你为什么道歉?因为你知道钱有多难挣了是吗?因为你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有钱的冤大头了,所以无比懊悔是吗?”

他急得口不择言:

“不是的,小隰你听我说!我后悔的是没有好好对待你,没有珍惜你的感情!我现在也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冤大头,但我心里还是只爱你啊!”

梦里小隰的眼神锐利,肉乎乎的脸颊突然消瘦,五官变得精致立体,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你有脸说这种话?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随便玩玩就能喷出这么多下贱淫荡的骚水,这张贱逼都被玩烂玩熟了,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

随着大变态的声音响起,齐贤泽感觉双腿中间那道湿漉漉的肉缝被几根手指从下到上抚过,触感清晰,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彻底清醒,猛然扭头,就看到大变态将手里的书翻了页,白皙的指尖上明显裹着一层淫靡湿亮的骚水。

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