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贤泽本以为他可以想办法偷懒,但仪器接触到他的那一瞬间,他的腿就软得一塌糊涂,蹲都蹲不稳,一屁股坐在了那个仪器上。可怜的小嫩逼被狠狠的磨了一把,痉挛着喷出一大股骚水,他发出一声惨叫,直接夹着腿根跪在桌子上,整个人也失去平衡向前歪倒,要从桌子上翻下去。
旁观的原慕隰右手掐住他的脖颈支撑住了他,冷冷地说:
“注意你的姿势,腿打开。”
齐贤泽改为跪姿后,屁股抬高了些,短暂远离了那个可怕的磨逼器,大喘着气说:
“逼、嗯……已经够……够软了,不需要再……呃啊啊!”
仪器失去目标后,机械臂自动抬高寻找,将磨逼器调整成倾斜的角度从后方对准他的逼肉摁了上去。齐贤泽尖叫着夹着腿根躲闪,但磨逼器总能找到他的逼口,机械式的摩擦着。
娇嫩的软肉哪能经受得了这样的对待,肥软的逼肉红肿起来,在磨逼器的磨擦下变成了两片湿泞软嫩的烂肉,不停抽搐,随着摩擦挤压反复翻卷着,好似揉面机里可怜无助的面团。
“呜呜啊不”
他的身体更加向前倾斜,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原慕隰的手掌下,气管受到压迫后很快无法呼吸,他想要向后支撑起身体,但向后移动后,逼肉又会重重的压在磨逼器上,他的腰和腿软得要命,逐渐失去了力气。
缺氧的条件下,他又快要被磨逼器磨到了高潮,只能大张着嘴吃力的吸着气,舌尖都探出了口腔,依旧无法获得丝毫氧气,眼前慢慢发黑,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整个人似乎都从身体里抽离了出去,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中,无比舒爽。黑暗彻底降临时,他似乎感觉舌尖上多了一下柔软湿润的触感。
随即,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松了力道,新鲜甜美的氧气重新回到了他的肺中。
“咳咳、咳咳咳!”
他蜷缩起身体猛烈咳嗽着,口水瀑布般涌下,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为刚才的高潮而战栗。而大变态站在一旁一脸嫌恶的看着他,正在给他解开束缚着手腕的皮带。
“alpha就这点耐受力?真的没用。”
刚刚怎么回事,错觉吗?
第14章 14、嫖客/扇逼后入爆操失去意识,被打屁股
14、
齐贤泽起了满背的鸡皮疙瘩,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不着痕迹的用力擦了擦舌头,趴在桌子上问:
“那你现在要用吗?”
也不是他想挨操,只是他现在需要做一些让他冷静下来的事。
alpha在获得大量快感时很容易上瘾,产生一种类似于好感的情绪,再加上大变态又有点儿神似他的初恋,他的大脑不由自主就要美化他们的关系。
为什么会给嫖客和娼妓之间添加一些旖旎暧昧的幻想,难道说他被操了几次,脑子就被精液灌了?
大变态是个不错的客人,但终归也就是个花钱享受性爱的嫖客。嫖客不会把娼妓当成人来看,只是满足性欲的道具,他再清楚不过了。
肮脏龌龊的肉欲交易上不可能生出纯洁无暇的爱,而干净的爱也不会因为发生了性关系就变得恶心。
脏的就是脏的。
齐贤泽分得清清楚楚。
他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
二十万不可能每次都能拿到,他必须得把这个omega变态哄高兴了。
大变态嗤笑着说了句:
“这就开始发骚了吗?真下贱。想让我操你,至少得把你的骚逼磨到足够让我满意才行。”
饶是齐贤泽脸皮相当厚,每次听到omega口中说出这种粗俗的词语,内心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这什么omega啊,一点儿都不可爱。
果然还是小隰最好。
“趴好,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齐贤泽按照指示掰开屁股展示着他的股缝。
结实浑圆的肉臀中间,可怜的馒头逼已经被磨逼器磨得高高肿起,阴阜上面裹着一层厚厚的淫水,泥泞不堪,两片肥嫩的蚌肉鼓鼓囊囊的黏在一起,好像无比羞涩窘迫,顶端的阴蒂却下贱的挺立起来,艳红饱满,活生生一颗等待玩弄的骚果子。
原慕隰紧紧盯着那处,鼻间隐约嗅到了一种甜腻腻的香气,闻着又骚又嫩,唾液在口腔内大量分泌,大脑也自然而然地回想起之前阴茎插进去的快感,一种强烈的探索欲涌现了上来。
他的手指抬起,放在那处柔软的逼肉上揉了下,啵的一声,黏腻的肉唇轻而易举就被手指分开,露出下方小巧的穴眼儿,在他的视线下紧张的翕张着,像是勾引他继续向内探索。
他呼吸粗重起来,明明吃过饭了,却感觉腹中空空如也,牙根也在发痒,迫切的需要吃点儿什么,甜丝丝腻乎乎,散发着骚味的……
“……可以吗?”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飘飘的问话,他猛然惊醒,发觉他视线根本没有离开肉缝顶端那颗肥软艳红的大阴蒂,差点儿就要张嘴咬下去了。
“哼,才磨了几分钟就觉得足够了?不合格!厚度不够,颜色也寡淡,就这颗骚阴蒂下贱得很。”
原慕隰抬起手扇在那张肥逼上,指尖刻意擦着阴蒂扇过,看那颗肥大的蒂珠被他扇得颤巍巍的晃了下,颜色更加艳丽了。
这颗贱东西实在是碍眼得很,就应该用牙齿狠狠咬烂嚼坏吃进肚子里。
他无端端地恼怒起来,对准那颗骚浪的软肉连扇了好几下,把那张骚嘴扇得汁水四溅,手掌打上去都发出了啪唧的声音。
“呀啊啊啊!别、别打……我错了……轻一点……那里不……啊啊啊!”
齐贤泽被他打得不停尖叫,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这样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两瓣结实的屁股也总是夹紧,让他的巴掌没办法每次都落在肉逼上。
“想要巴掌扇还是想要用磨逼器磨?”
他慢条斯理地问。
齐贤泽肩膀轻微颤抖着,好像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很快,他的上半身松懈了下去,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