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瞳孔黑得发亮,直勾勾盯着容钰,那眼神直白热烈,真像一只面对心爱主人摇尾巴的大狗。

容钰勾唇,抬手摸了摸卫京檀的头顶。

卫京檀一把攥住容钰手腕,送到嘴边亲吻,“给我就是我的了。”

无论是项圈,还是人,都是他的。

更像了容钰轻笑,抚摸卫京檀的嘴唇和脸颊。

卫京檀欣喜若狂,他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般清楚地意识到,容钰有多心悦他。虽然衿傲的小少爷嘴上不说,但行为和表现无一不透露着他别扭而深切的爱意。

不仅是爱,还有浓烈的占有与掌控,通通融化在这一枚小小的金牌里。扣在卫京檀最脆弱的部位,霸道而隐秘地向外界宣示,卫京檀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容钰的。

诚然,薄薄的项圈锁不住睥睨山林的猛兽,但这猛兽甘愿化身为最忠诚的狗,守护在心爱的主人身边。

卫京檀直接将容钰扑倒,脑袋埋进容钰颈窝里又亲又啃,发丝搔得容钰脖子发痒。他细细喘了两声,手伸进卫京檀衣领,抚摸他的后背。

“脱衣服。”

卫京檀便直起身,两三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宽肩窄腰长腿,流畅优越的肌肉线条配一身麦色的肌肤,充斥着不驯的野性与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跪在容钰腿间,胸肌起伏,喘息略重,脖颈上的黑色皮圈像是禁锢他的绳索,无端又增添了一抹禁欲的味道。

容钰将手指插进皮圈里,轻轻向下一勾,卫京檀便顺势低下头,容钰的另一只手则伸手卫京檀脑后,轻巧解开他束起的发带。

马尾散落,瀑布般的墨发遮住二人纠缠的唇舌,唯有粘稠的水声与喘息,昭示着这是个热烈又缠绵的吻。

一吻完毕,容钰舔了舔发麻的下唇,手指抚摸着卫京檀的胸膛,顺着劲瘦的腰线往下滑,来到胯间,缓缓握住那根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肉根摩挲。

“我想在上面。”容钰嗓音微哑,暧昧地刮着卫京檀耳朵。

卫京檀眼底色泽加深,拨了拨容钰凌乱的发丝,“都听公子的。”

他翻了个身把容钰抱起来放到腰上,容钰伏在他胸口,腰肢微微塌陷,白皙的手指伸到身后,扶住卫京檀的肉棒,然后费力地翘起屁股,缓缓坐了下去。

不同于湿软的舌头,紧窄的穴道被粗硬的阳根捅开的一瞬间几乎让容钰头皮发麻。即便已经和卫京檀做了数不清的次数,他的花穴还是没能很好适应这个尺寸。

尤其是骑乘的体位使得肉棒插得更深,容钰感觉自己好像被捅穿了,炙热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动一下就烫得发麻,他僵在卫京檀身上半晌没动,眉头紧蹙,眉心隐隐在跳。

卫京檀倒是爽得发颤,鸡巴被紧致的屄肉裹着,又软又热,他深深抽了一口气,小幅度地挺动起腰。

“别动。”容钰恼怒地在卫京檀胸口拍了一巴掌。

心里腹诽难道卫京檀这个年纪还能发育吗?怎么感觉这根狗鸡巴又大了一圈。

“钰儿,我十九岁,再长一长也正常吧。”卫京檀隐忍中带着委屈的嗓音在容钰耳边响起。

容钰:他刚才不知不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长那么大做什么?疼死了!”

卫京檀轻哼,掐住容钰的腰就往上顶,“我不信,昨晚公子还说爽。”

“你他妈嘶”容钰眼皮子一抽,被突如其来的顶撞疼得吸气,“蠢狗,昨晚我没在上面,你啊轻点。”

容钰骂得越狠,卫京檀肏得越欢。很快,疼痛退去,成倍的酥麻与快感接踵而来。容钰的骂声也变成了黏腻的呻吟,倒显得他刚才的怒气像是调情了。

他被卫京檀顶得坐不住,趴在男人胸膛上,额头贴着卫京檀滚烫的颈窝,喉间发出闷闷的呜咽。

本想着在上面能压卫京檀一头,结果还是被操得浑身发软,只有趴着呻吟的份儿。

肉棒进出花穴砸得淫水飞溅,在淫荡的水声里,容钰脑中混沌地想起卫京檀刚才的话十九岁,的确是还在发育的年纪。

而自己这具身体虽然才十八,可自己在现代自杀时已经二十一岁,准确地来算,自己比卫京檀还要大上三岁。

容钰不禁低笑出声。

闷头操干的卫京檀耳朵一动,黑黝黝的眼眸盯上容钰,一个翻身就将人掀下去压在身下,“笑什么?”

卫京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眉眼汗涔涔的,眼底发红。宽阔的肩膀和鼓胀的胸肌随着他粗沉的喘息而起伏,小麦色的胸膛上布满汗水,反射出油润的光泽。

“在笑什么?”见容钰不说话,卫京檀又重复一遍,还挺动腰腹狠狠顶了一下。

一滴汗珠碰巧从他下巴滴落,一路滑到脖颈,没进黑色皮圈之中,灿金的小牌子闪烁着熠熠光辉。

容钰想起古埃及神话中的阿努比斯。

他弯了弯眼睛,“唔笑你像只莽撞的狗崽子。”

卫京檀拧眉,这口吻听起来好像容钰比他成熟似的。

“没大没小。”他在容钰屁股上捏了一把,“我比你长一岁。”

“那可说不准。”容钰意味不明地哼笑,桃花眸半眯起来懒洋洋的,“在某个时空里,说不定你还要叫我哥哥。”

某个时空?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另外的时空里,他和容钰还会相遇。

这个假设让卫京檀心情愉悦,他吻了吻容钰的嘴唇,“是吗?可惜在这个时空里,我比你长一岁,至少现在,你要叫我一声夫君。”

容钰推开他的脸,懒散道:“想得美。”

卫京檀眉眼压下来,乌沉沉的,捞起容钰一条腿搭在肩膀上,把容钰手腕压制在头顶,像一头矫健的豹子伏在容钰身上,激烈而凶狠地顶撞。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令人面红耳赤,偏偏两位当事人都不是会害羞的性子,容钰喝了酒,比平时更热情,旁若无人地淫叫,迷离的双眸映照着昏黄的灯光,红唇张开露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太深了哈啊好爽离晦、离晦”

他恍惚中叫着卫京檀的表字,卫京檀却不答,深暗的黑眸紧盯着容钰。

容钰不满地咕哝,“怎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