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一手揪起容钰的头发,把人扯到自己面前,用牙咬开眼罩,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你知道是我?”
“嗯知道哈啊别动”容钰无法承受这种令人恐惧的快感,卫京檀一动,穴里的肉棒就又深了一点,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完全失去了焦距,眼球上翻,泪水淋漓。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无比淫荡却又惹人怜爱。
他雪白的肌肤透出情欲的红,布满汗水和淫液,被高大的青年抱在怀里,显得有几分娇小,像一块裹满粘稠蜜糖的白糕。
“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卫京檀追问。
“啊一、一开始嗯啊只有你”
这块甜蜜的糕点自始至终,都只被卫京檀一人品尝过。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离不开这双眼睛。
自打知道容钰早发现他的伪装,是故意骗他,而不是真的想和劫匪做,卫京檀就处于一种格外兴奋的状态,房间里旖旎的声响直到凌晨才堪堪结束。
容钰的身体已经格外疲累,可精神却亢奋得不行,一点睡意也没有。
大概是刚才的情事让他过于舒服和愉悦,此刻的他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时时刻刻都想和卫京檀贴着。偏偏青年身体结实火热,像个大暖炉,容钰一贴上去就嫌弃得直皱眉。
卫京檀哪里见过容钰这么粘人的时候,又是稀罕又是高兴,拿件外袍把人裹起来,从窗户翻出去,抱着就飞上了房顶。
外面比屋里凉快许多,偶有微风吹过,夜空中一轮圆月格外明亮,四周繁星点点,美得如同画卷一般。
卫京檀的视线却只停留在怀里的少年身上。
少年闭着眼睛,卷长睫毛安静地垂着,精致的五官即使是在昏暗的夜色里也娇妍夺目。
月光清冷,他比风月撩人。
卫京檀看得痴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容府的小少爷长得好看,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形,每一处都那么合他的喜好。
只是好看归好看,人却是又蠢又坏,让人厌烦。故而他总是冷冷地望上一眼对方的背影,像观赏一件美丽但无用的瓷器,然后便移开视线。
可是在那个寒冷的雪夜,容色艳丽的少年向他递来一把宝石匕首,一脸疯癫地威胁他、试探他。
他似乎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仿佛一个呆滞的、被人牵着引线行动的木偶,在此刻终于注入了灵魂。
似雨打芭蕉,滴滴春意入心潮。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离不开这双眼睛。
一个清浅的吻落在容钰眼皮上,他没睁开,而是像猫一样拱了拱,舒服地窝在青年宽阔的怀抱里,偶有几丝微风吹过,把他发梢吹得晃动。
“困了?”卫京檀轻声问。
“不困。”
卫京檀唇角微勾,“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容钰眯起眼睛,“你要不要先把我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再说这种话。”
澡洗过了,卫京檀射进去的精液也都清理干净了,只是结束的时候,他把那根玉势重新塞到了容钰花穴里。
“玉势用药液泡过,有温养的功效。”卫京檀一本正经道。
他说着还把手伸下去摸了摸,看看掉出来没有,然后又往里插一插。
玉势是卫京檀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按照自己的阴茎一比一复刻出来的,连龟头下面的沟壑都一模一样,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他这样一抽动,本来就红肿的小穴一下子泛起强烈的酸麻。
容钰闷哼了一声,嗓音沙哑,十分不解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个东西?”
“让你记住我,不要去找别人。”卫京檀说这话时语气很阴沉,显然是想到墨书了。
他在房顶看到墨书扒在浴桶上要服侍容钰时,气得差点想跳下去杀人,但他生生忍住,因为想看看容钰到底如何回应。
如果容钰真的同意让墨书碰他,只怕今晚杨府要见血。
不过还好容钰拒绝了,可还是把他气得不轻,以至于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容钰早已知晓劫匪是他,结果又被气得头昏脑涨,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听了卫京檀的话,容钰挑了下眉,“那可不一定,玉势这么凉,我还是喜欢热的,会动的。”
他语气慵懒,调子拖得又慢又长,简直像是故意挑衅。
在这种事情上,卫京檀最经不起激,他对容钰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我不许,容钰。”他的眼底一瞬间沁出血色,额角青筋直蹦,森冷的话语几乎是从齿缝里生生挤出,“我说过,谁敢碰你,我一定杀了他。”
卫京檀面色极为冰冷,抱着容钰的手臂无意识收紧,仿佛铁钳一样箍得容钰身上泛疼。容钰却一点也不怕,反而吃吃地笑。
他抬起手抚摸青年的脸颊,纤细的手指像玉石一样漂亮易碎,“那可怎么办?你不在的时候,我可寂寞的很。”
卫京檀眼色暗沉沉的,唯有眼底一抹血光,沁满了无法言说的掌控和占有。
他低下头,让容钰能更轻易地抚摸自己,甚至还用脸颊蹭了蹭少年柔软的掌心。
“它会替我满足你。它和我的一样,大小、粗细都一样。你要是怕凉,就先含到嘴里热一热。”
青年的嗓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着容钰嘴唇说的,随即舌尖探进容钰嘴里,交换了一个缱绻的、又湿润的吻。
容钰搂住卫京檀的脖子,纤细的腰挺起来,加深了这个吻。
他搂得足够紧,紧到卫京檀渐渐松开禁锢他的手,变成一个结实的拥抱,暴怒的情绪被尽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