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捂着折断的手腕,声音都疼得变了调,“能走能走。”
一刻钟后,男子拎着他来到一处二进的宅子。穿梭其中的人各个都是孔武有力的汉子,腰板笔直,一见便知训练有素。
有人看见他连忙迎上前,恭敬道:“您回来了。”
男子将王老板往前一扔,惜字如金,“审。”
“是!”
前厅灯火通明,有人围坐其中,面容凝肃地交谈。男子径直走进去,那些人便立刻噤声,纷纷行礼,“世子!”
卫京檀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离开,只剩蔡舒和姜齐。
姜齐眼尖,瞥见卫京檀脖子上的伤口,惊讶地凑过来,“哟,世子受伤了?”
“赌场老板抓到了。”卫京檀淡淡道。
姜齐挑了挑眉,不知死活地调侃,“那我可要好好会会他,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能把我们英明神武的世子伤成这样!”
卫京檀眼皮子一沉,抬脚就踹,姜齐立马捂着屁股躲开,嬉皮笑脸地跑了。
“世子,伤口要处理一下吗?”蔡舒问道。
“不必。”卫京檀从胸口掏出一张纯白的手帕,看了看又塞回去,随手拿张干净的布巾蹭蹭脖子上的血。
蔡舒倒了杯凉茶递过去,“世子,有些事要跟您商讨。”
“什么事。”卫京檀端起茶杯刚抿了一口,窗外一只黑色小鸟迅速飞起来,准确落到卫京檀肩上。
卫京檀抬手阻止了要开口的蔡舒,从小鸟爪子上取下字条。纸条上墨迹洇染,不过寥寥几个字,却让他面色一冷,眼底的阴沉瞬间翻涌而出。
“腾”地一下站起,卫京檀顾不上听蔡舒的汇报,大步朝门外走去。走到一半一个急转身,火急火燎地回了趟自己的卧房,不知取了什么东西,接着迫不及待地离开。
“有事回头再说。”只留下这一句话,卫京檀就骑着马飞驰而去,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
蔡舒张了张嘴,又无奈地闭上,望着卫京檀离去的身影,眼中划过复杂的情绪。
他们这个主子,只有在遇到容钰时才会风风火火的像个少年人。说起来再有一个月,也该到世子十九岁的生辰了。
也才十九岁而已,卫京檀的经历和早熟总是会让人忘记他的真实年纪。
“咚咚咚。”
墨书刚拿起帕子碰到容钰的背,敲门声就再次响起。他烦躁地吸了口气,用力打开门,拧眉问道:“你又有什么事?!”
这是卫五第三次敲门了,第一次是问要不要准备饭菜,第二次是问要不要添热水,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来干扰。
墨书气急了,两手叉腰,倒要看看这次卫五能编出什么来。
卫五手里托着一叠衣服,“公子的衣服熏好香了,侍女刚送来的。”
墨书没好气地接过衣服,“别再来了,公子要安静沐浴!”
说罢,怒气冲冲关上门。
卫五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心里盘算着下一次敲门用什么借口,忽然耳尖微动,抬眸看了看房顶,立刻掉头就走。
人来了,不用挨骂了。
容钰靠坐在浴桶边缘,阖着眼,水流浸泡着他的皮肤,但仍然难解他体内的燥热。他脑袋微微后仰,脖颈绷出纤细的弧度,雪白皮肤上沁出的汗珠使他看起来有种脆弱颓废的美。
“热。”红唇微张,他含糊地吐出一个字眼。
墨书拆掉容钰墨发上的头饰,伸手试了试水温,“水已经不那么热了,不能再兑凉了。”
容钰深深吐了口气,胸口起伏地动作大了一些。他能感受到燥意在经脉里蔓延,不仅没有丝毫削减,反而愈加热烈。所到之处,皆如滴水滚油般迸溅出密密麻麻的气泡,随即又释放出更加浓烈的情潮。
小腹变得愈加滚烫,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根东西硬得有多厉害。
容钰闭目想,卫京檀走了几天?四天?五天?还是七天?
他很少自行纾解,这具身体从前也不重欲,十天半月不解决也不会想。跟卫京檀一起开了荤以后,更是夜夜厮混,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如今是怎么回事?太兴奋了吗?
好像这几天轮番轰炸公主府,的确让他心情比较亢奋。再加上刚才看到的春宫图,刺激到了他压抑心底的欲望。
容钰喉结滚了滚,细密的汗珠从脖颈滑落,顺着单薄的胸膛滴入水中。层层涟漪之下,那根竖起的阴茎像是催促般颤了颤,隐藏于双腿之间的细缝也渗出异样的湿滑。
“哥儿,我来服侍你吧。”墨书轻柔的嗓音钻进容钰耳朵。
容钰半眯着眼睛,不出意外又看见墨书红透的耳朵。墨书眼巴巴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期待,两只手扒在浴桶上,跃跃欲试。
容钰刚要开口,忽然听见房顶有奇怪的动静,他抬眼看上去,只见一道细微的光线一闪而过。墨书慢了一拍,什么也没看见。
他收回视线,继续眼巴巴盯着容钰,盼望公子能像以前一样让他服侍,那就能证明他还是公子最亲密无间的人。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容钰却闭上眼睛,“下去吧。”
墨书眼睛黯淡下来,颇有些失望地撅了撅嘴,“噢。”
公子说一不二,说不要他伺候就是不要他伺候,他只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屋内重归寂静,容钰静静地靠着,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声音是错觉。冰扇被墨书怕他受凉给撤下去了,夜晚无风,愈发闷热。
容钰把手伸向身下,握住滚烫的阴茎,缓慢地撸动起来。饥渴的身体得到抚慰,快感攀升得比想象要快,没几下就射了一手。
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属实是有点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