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婉摸了摸他的胸肌,揪着乳珠揉捏拉长,享受着男人在她手底下模样,享受他明明有能力掀翻她,却又忍着不肯动弹,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看得她得意洋洋,心满意足,更是产生了一个恶劣到极点的念头。
她拉起周解抓着床单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估摸着往下移,当摸到肚子里一个有些特殊的位置。
她问:“小将军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周解怎么可能知道,他已经被赵景婉的舌头舔得神魂颠倒,手指摸到柔软白嫩的小腹,下意识地按了两下,赵景婉低低地说:“这里,是我的胞宫。”
轰得一声,周解被震得浑身颤抖,他茫然又震惊,“什么?”
胞宫,能让男人怀孕的地方,被周解按在手掌下。
周解的手掌心发麻发酥,不自然地蜷缩握拳,整个人害羞得浑身发热。
赵景婉就是喜欢男人这模样,继续说:“想不想进来?很舒服的,肯定比之前还要爽。”
“不要……不行,会怀孕的。”
周解难得地抗拒起来,插入胞宫做爱,怀孕的可能性很大了,他不想怀孕。
赵景婉的力气明明比周解的力气要小很多,却轻松地按住对方的手,不准他挣脱开。
“真的不想进去?我这里还是第一次,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去过,你不喜欢吗?”
她最多被周解的那根性器顶着胞宫口射精,还没有操进去过。听说操进胞宫的快感要比外面强烈千百倍,赵景婉蠢蠢欲动地勾引周解。
“第一次哦……”
大灰狼哄骗小孩儿的技巧着实高明。
周解满脑子都是“第一次”,殿下的第一次对他来说,是根本拒绝不了的。
赵景婉居高临下地俯视周解,看着大鱼儿咬钩。
她握着男人狰狞丑陋的性器,鸡蛋大的龟头渗出丝丝缕缕的清液,赵景婉良久才吐出三个字:“有点丑。”
紫红色的性器狰狞得张牙舞爪,硕大无比的蘑菇头中间裂开一条细缝,柱身粗大到赵景婉一只手勉勉强强圈住,上面暴起的青筋看起来像完完全全的蚯蚓。
赵景婉嘴上说着丑陋,喉间却有些干燥上火,周解死死地盯着赵景婉圈住他性器的那只手,胸腔里的心脏砰砰地躁动起来。
“殿下……”他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唔!”
赵景婉张开腿,跪坐在周解的身体两侧,露出私密处粉嫩小巧的花穴,在周解的注视下,和丑陋的龟头碰上,湿答答黏糊糊的淫水倾泻而下,瞬间涌出滴滴答答地浇灌到龟头上。
周解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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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奸淫阴蒂拍打肉逼/按腿粗暴宫交
周解翻身调转位置,把赵景婉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亲得对方喘不过气,羞恼地捶打男人的后背。
“唔唔……放……唔系……”
这点力气小到可怜,周解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他抬头松开赵景婉的嘴巴时,眼尾泛红,身下的性器硬邦邦的贴着他的小腹,坚挺到根本用不着手扶。
男人吞了一口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粗矿的锁骨上还留有赵景婉激动时留下的道道抓痕。
他小麦色的肌肉粗糙光亮,和身下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极度强烈的鲜明对比,大手稍微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好看色情的红痕。
“姑娘……姑娘……”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他的眼睛黑得能吞没一切光明,俯视赵景婉的视线炽热隐蔽,痴迷地注视着赵景婉。“你好漂亮,好……漂亮。”
他痛恨自己言词的匮乏和空白的大脑,只能用最简单简陋的词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太女殿下。
周解镇压住了太女殿下的所有反抗,掰开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将性器放在粉嫩嫩的肉逼上,粉色和紫红色的强烈色差激发出一种别样的色情。
“姑娘,你看看,看我是怎么操你。”
赵景婉欲哭无泪地劝他:“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不要急啊。你听我说,我们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
周解沉默以对,当做没听到。
挺直腰背的周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倒三角的身材一览无余,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随便一摸,就是满手的热汗。
性器不着急进去,只是在穴口外面慢吞吞地磨蹭几下,时不时用柱身碾过穴口和阴蒂,时不时用龟头挤开紧闭的穴口,蠢蠢欲动地想要进去。
“混蛋!混蛋!”
可怜的赵景婉从小接受全天下最好的教育,出口成章,满嘴锦绣。她不会骂人说脏话,翻来覆去也只有“混蛋”“滚开”。
她想在上面,而不是被周解压在身下,宛若案板上待宰的鱼儿,毫无反抗之力,这让她觉得憋屈。
可是赵景婉不明白,百战百胜,从无败绩的周小将军,也并不甘愿屈居人下。只因为是她,所以周解第一次收起爪牙,蜷缩起巨大的身躯,装作温柔无害,羞涩局促的小猫咪。
但实际上,猛兽依旧是猛兽,不会因为披了一层厚厚的假皮,就真的神奇地变成小猫咪。
刚刚赵景婉都那么卖力地勾引他,周解怎么可能继续装下去?
“殿下,别动,我忍不住了,会伤到你的。”
赵景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放弃挣扎。她只觉得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可是被快感搅得稀里糊涂的脑子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她攀住男人的肩膀,鼻音浓重地说:“那你快点啊。”
许久没有用过的花穴紧到令周解咋舌的地步,他不敢冒冒然地挤进去伤到太女殿下,于是忍着心底强烈的欲望,用性器挑逗花穴。
龟头碾上娇嫩敏感的阴蒂,房间里顿时响起接连不断的叽里咕噜的水声,棱角分明的龟头碾压,撞击,抽打,磨蹭那个小小的粉嫩的肉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