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最后冰凉的手指灵活地缠绕上柱身,轻巧地拨弄上面暴起的青筋,兴致勃勃地玩弄这根刚到手的玩具,却小心翼翼地担心玩坏。

青涩的周解被赵景婉戏弄得满面通红,耳尖更是红得快要滴血,即使赵景婉看不见这一切,她也能感觉到,于是意犹未尽地松开男子的唇舌,舔干净对方嘴角沾上的津液,“我原以为你不喜欢呢?”

不喜欢这种事,还是不喜欢赵景婉这个人。

太女殿下没有把话说明白,实际上这些日子她时常想起周解,说是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男子有些许夸张了,但也称得上是日日思君不见君了。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上的事,在脑子里一遍遍想起,明明那晚上伸手不见五指,可赵景婉仍能想起那片鲜艳欲滴的处子纹,那轮廓清晰的巨物,以及周解细细的眼角边晶莹剔透的泪珠子,络绎不绝的呻吟喘息,回荡了整个房间的淫糜水声拍肉声。

大抵人都是这样,越是想要忘记的东西越是记得牢固,赵景婉因为那一晚上,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春梦了。

现在又摸到这根陌生又熟悉的性器,赵景婉却奇迹般地回想不起那晚上的荒唐事了,她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此时此刻周解正紧紧地靠着她,赵景婉借着淡淡的朦胧月光,又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能把赵景婉的灵魂都吸进去了,让她目不转睛地望着。

周解既震惊又慌张,他上身下身两个弱点子都被赵景婉捏在手上,那是毫无反抗之力。

“殿下,不要这样……您放开,分开我那里!”

赵景婉轻笑一声,微弱的笑声很快消失在空气中,在周解心底底留下重重的痕迹。

在周解看来,这是太女殿下在嘲讽他的淫荡,刚刚还热乎的小脸蛋顿时褪去温度,冰凉一片。

方才赵景婉的手还冰冰凉凉的,现在沾得点性器的温度,愈发肆意地玩弄“蘑菇头”。

“殿下,求您放过我。”

周解垂头丧气的样子让赵景婉心里一阵莫名,怎么就惹得这个祖宗不开心了?

是的,堂堂太女殿下在心底里称呼周解为小祖宗。

可不是祖宗吗?

赵景婉,全京都的男子梦寐以求的好女子,却被周解睡了,拿走了这辈子的第一次,偏偏睡了也不认账,提着裤子落荒而逃,再次遇见就像是忘记那些事情了。

心高气傲的太女殿下怎么可能忍得了这口气。由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赵景婉放任自己接近周解,才没有在母皇提议让周解护卫她前往江宁的时候想办法拒绝。

“怎么了?不舒服?”

不应该啊,她的技术还可以吧?可是手掌心里的性器的确有变软的趋势,她从根部往上重重地捋了一把,强烈的刺激快感一股脑地窜遍全身,尤其是头顶那块,爽到发麻僵硬。

“啊啊!”

他抑制不住呻吟了,这一下直接让周解丢盔弃甲,穿着靴子的两条腿蹬了蹬,青涩深色的性器再次胀大了一点,紧跟着喷出不少的精液,温热的精液射在赵景婉的手掌心里,全被太女殿下捂在手掌心里。

赵景婉呆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呢,满脑子都是“这么快?上次不是挺久的吗?”

得亏周解读不懂赵景婉的心声,赵景婉也没有自言自语地说出口,不然肯定臊得周解羞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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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

赵景婉倒是迅速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贴着周解的耳边询问:“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

“没有。”

“小郎君,你莫要仗着我看不见说谎话。”

她话音刚落,仍然握着对方性器的手指往上爬,食指尖干净利落地堵住马眼,那双向来干干净净,洁白如玉的手握着肮脏粘腻的性器,威胁着周解乖乖说出实话。

不然……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常年养尊处优的一双手白皙细腻,肤色匀称,修长的手指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在朦胧的月色下圈住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按摩着性器的柱身,隔靴止痒的触感让周解难受皱眉,忍不住想要伸手拨开太女殿下的手。

但是脑子快过身体,制止住了这个想法,赵景婉的嘴唇薄薄的,红艳艳的,不易察觉地蹭过周解的耳垂。

已经泄出一次的性器几乎没有软下去一点点,依旧硬着像一根棍子一样,蓬勃欲发的生命力被圈在里面,跃跃欲试地弹动颤抖,赵景婉恍然间生出一种错觉,好似手心里握着的是一条活生生的大蟒蛇。

“殿下,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是哪样?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啊。”

“小郎君,你真的不喜欢吗?我看可不是,你能感觉到吧?是不是很舒服?”

太女殿下十分放肆,说着暧昧不清的话,暗戳戳地挑逗周解,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这里摸摸,那里按按,把这根粗大的性器玩弄于鼓掌中,上上辈子练出来的娴熟的技术哪是周解能抵抗的。

但是身体的快感和脑子的清醒仿佛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肌肤相贴带来的温度和刺激快感让周解的心冷得像一块冰,散发着凉凉飕飕的冷意。

这股子从内到外的冷意,和从外到里的暖意相遇,把周解切割成了两截。

小将军的脸苍白得吓人,他攥住赵景婉的胳膊,隔着细滑的布料能感受到对方软得像是没有骨头的胳膊,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掐断似的,让周解根本不敢用一点力气,他僵硬得像是一块木头,一动,关节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刺耳难听。

“殿下……”

“嗯?”

“我不是,我不是谁都能……都能这样的荡夫。”

上次还能用春药当做借口,如今却是清清醒醒的,再没有借口可以拿来用了。

无媒苟合,幕天席地,男欢女爱,对周解来说,实在太过了。

他垂着眼就能模模糊糊地看见赵景婉的脸,还有长长翘翘的睫毛打在眼窝处的阴影,遮住了赵景婉眼底的神色。

“殿下,是第一个人,您知道的吧?”

周解吞吞吐吐地说,然而下半身毫无说服力,仍旧硬着翘着,和一根烧火棍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