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你下我上。”
亚瑟有种错乱感,他的殿下自己对自己说话还精分得如此有模有样,完全不给别人活路啊这是!难怪晚上兰伯特和帕潘对他说得那么语重心长。
痞坏版的朱利安躺下身,勾勾手指示意亚瑟爬上去,而正常的朱利安则等在一旁准备后入。
这次是真的要被前后一起操了,不是玩具不是精神体,而是实实在在的两个主人。亚瑟想到之前他被雄虫玩脱的场景再看看眼前,这才是动真格的吧。心下有些怯意但更多的是兴奋,骨子里的冒险精神让他拿出了不怕死的劲儿头,有什么关系,他是第一个,主人的真人3p第一次是他的了!
“很有勇气嘛,持之以恒哦。”躺在床上的痞坏朱利安双手握住骑乘在他身上的雌虫肩膀,将他拉向自己,亲吻。舌头顶开雌虫的牙关闯了进去,如标记领地一般,火热地舔舐翻搅。
“唔嗯。。。”高潮后身体更为敏感,雌穴含住粗长雄根的亚瑟被雄虫吻得神魂荡漾,这时候后穴又一次被粗大的肉刃撑开挤入,酸胀酥爽的痛快感让他身体紧绷着轻轻颤抖。
“来吧,看看今晚你能有多爽!”被“挑三拣四”的正常朱利安粗暴地扯掉围在亚瑟腰间的草裙,双手直接穿过腋下环到其胸前,抓揉两块饱满胸肌。碰触上树叶乳夹的指尖冒出金色弧光,按在两个夹子上。
“啊殿下,我错了,轻点轻点,啊啊。。”两根粗长的肉刃完全贯穿进他的身体,穴道被充实到极致,拉扯开了整个下体,电流在乳头处盘桓扩散,又疼又痒。亚瑟感觉自己要疯掉了,太刺激了,他想得简单,可亲身体验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令人抓狂,只是个开始他好像就受不住了。
“没重啊,你哪里错了?”
“啊,啊,我,我不知道啊。。唔。”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在体内交错进出,速度不快,但轮流摩擦带来的激爽感却是异常强烈。胸口电流不断聚集向下,雌穴后穴肉壁交织成电网,酸麻胀痒各种感觉被一点点放大。每当亚瑟觉得自己要承受不住时,那种感觉就会突破极限叠加到更多。
“再好好想想。”身后正常的朱利安加快了抽插速度,抵着骚肉碾磨,与身下另一个自己的性器时而交错时而同步。
“啊,啊,不,殿下,殿下,我知错了,我不该在心里想。。操我,操死我!”后穴骚肉高潮后再次充血,胀痒得亚瑟恨不能伸手进去狠狠地抠挠,雌穴内滚烫肉棒一次又一次冲入生殖腔却只是破开腔口就抽出。难受,难受后是短暂的爽,想要,不够,继续来,哪怕再一次会要了他的命!渴望又无法承受,重叠累加的快感将他逼疯,亚瑟破了音地呻吟喊叫,生理性泪水完全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滚滚滑落。
“想什么了,说。”
“喜欢殿下坏的样子黑心的样子,迷死了,迷死了!”亚瑟哭泣尖叫,嘶喊出内心深处的想法。他不藏了,他就是喜欢那样的殿下,喜欢得要死,最喜欢!
“乖了,我的绝配,黑心小亚瑟,主人奖励你。”喜欢黑心呐,他其实也喜欢的。痞坏朱利安亲了亲哭成一团的雌虫,一个挺身狠狠操进他的生殖腔,同时,身后的朱利安也加大了抽送力度和频率。
两根肉棒不留余力地在雌虫穴道内捣击,交合处汁水四溢。炽烈的情与欲中三人身体泛红,汗水流淌,两个朱利安抓着雌虫操干,屋内喘息声拍击声嘶吼声哭泣声交织响起同三具堆叠在一起的健美肉体演绎出最糜丽最华美的欲望乐章。亚瑟哭喊到声音跑调嗓子沙哑,身体却是获得了极致的满足,所有感觉都在远离,只余被雄虫贯穿的两个骚洞快感不断飙高。
“爽!!亚瑟,喜不喜欢?”身后的朱利安劲腰耸动,抽插快得带出了残影。身下的朱利安则是用力上顶,在雌虫的生殖腔内操得不亦乐乎。高潮过一次的朱利安耐力持久,操了百来下依旧精关稳固,无丝毫喷射的冲动。
“爽,呜呜,饶了我,唔,饶了我,我。。。”亚瑟被操得昏昏沉沉,应答全凭本能,口中呜咽着任由两个主人玩弄,积累的快感濒临崩溃,一步之遥,他就会覆灭。
“不饶,你不就喜欢我坏吗。”
“干你,操大你的肚子,给我产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眼前炸开满屏烟花,大脑一片空白,亚瑟的喊叫只最初还能听到沙哑的破音,后面都成了张着嘴发出的无声嘶吼,浑身失控般痉挛颤抖不休,如死过一次般,高潮后彻底脱力的他昏厥趴在了雄虫身上。
“你把他操昏了。”平躺着的分身说。
“是我们。”仍抓着雌虫操的分身表示不背锅。
“继续?”
“继续!”
于是亚瑟在体验过了被操晕,被操醒,失声,极致高潮,濒死快感后总算是从这场欲望盛宴中堪堪捡回一条命,事后哭唧唧趴了俩礼拜。
通过这次挨操事件,亚瑟森森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升级版[精分]黑心凶残雄虫面前,祸不仅仅会从口出,还可能从表情、动作上出,任何破绽都得玩完!这血和泪的教训被他深埋在心底,并且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埃德蒙也不说,为啥要他自己这么惨,大家一起啊!
67、醉酒小黄片试戏 强暴围观play
自乔治亚家三雌虫出逃帝都,朱利安便联系了唐代将他们的资料报过去,一旦发现就好好招待。但这几个不愧是极其谨慎的老狐狸,即便到了帝国法律鞭长莫及之地也没有暴露行踪。朱利安不信他们三人能在帝国治下窝藏一个月不被发现,唯一的可能就是三人彻底隐藏进了幕后,这反倒难办了,不知道他们托庇或是控制着哪方势力,只能慢慢查探应对。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兰伯特已经接近临盆的日子,估么着就是这几天了。兰伯特这个孕夫一切正常,只是随时小心在意,观察着自己是否有临产迹象。反而是朱利安似乎患上了产前焦虑症,随着兰伯特临盆的日子一天天逼近,神经紧绷时常跑神儿,甚至有一次左脚绊右脚,要不是杜克扶得及时就要摔趴到地板上。雌虫们好笑又窝心,被雄主这般关心在意怕是细数虫族历史也算得上独一份儿了。他们不是没有宽慰安抚过雄虫,只是收效甚微。
朱利安知道自己最近不正常,时而心慌紧张手冒冷汗,他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情绪了。只是看兰伯特和帕潘那大到可怕像是怀了双胎的肚子,就忍不住惊心,总怕他们发生危险。于是这天晚上,朱利安第一次放任自己喝了很多瓶度数颇高的酒。
“安尼,别喝了吧,对胃不好,再喝就醉了。”杜克想把雄虫手中的酒瓶拿走,却是被笑笑挡住。雄虫抬起的那只手洁白细嫩,动作稳得毫无偏差,完全没有醉酒人该有的颤抖。
“没事,再喝点。”朱利安窝在沙发里,又喝了一口,第七瓶眼瞅着见底了。
“安尼,你可真能喝,酒量比我们几个也不遑多让啦。”迪恩坐在雄虫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很哥们地打趣他。
“嗯,要不要和我一起喝。”朱利安一手摇晃酒瓶,头倚着迪恩的肩膀,侧过脸,温热鼻息带着馥郁酒香喷洒在雌虫的皮肤上。
“呃啊,别,别,今天是埃德蒙的,我可不抢,他已经要用眼神杀死我了!”脖颈皮肤敏感得瞬间冒起一层鸡皮疙瘩,麻酥酥的电流以气息喷洒处为中心四下奔窜。迪恩浑身燥热,欲火在体内涌动,雄虫再继续撩拨下去他一定失控,然后干出“横刀夺爱”的事情来。埃德蒙那战斗疯子大概也只有阿道夫能打个平手,他可不想因为撬墙角挨揍。
“哼,好吧,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谦让精神。”朱利安站起身,白了迪恩一眼,目露鄙视,赤裸裸地笑他怂。仍旧拎着个酒瓶,走到埃德蒙身边长腿一跨坐到其身上,勾住埃德蒙的脖子,脸一点点靠近,在即将碰触到对方的嘴唇时却又坐正了身体。
“……”看着贴近又远离的水润红唇,埃德蒙心中一阵失望。
“呵,逗你呢,走吧。”朱利安从埃德蒙的身上下来,抓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拉,扯着人头也不回上楼去了,多余一个眼神也没留给周围的雌虫,特别地洒脱、大气。
“……”
除了兰伯特和帕潘不在场,埃德蒙被拉走,其余雌虫俱是一脸懵逼。
“你们觉没觉得安尼今天不正常?”杜克问。
“他最近都不正常。”阿道夫皱着眉头到。
“他是不是,喝醉了啊。亚瑟,安尼以前有过这样吗?”罗伊不敢肯定,却是见过不少人酒醉后行为异于平常。
“殿下极少喝酒,我都不知道他酒量这么好。”亚瑟今晚也是开眼了,他的殿下可真够能藏的!
“动作稳定,思维清晰,反应敏锐,坏心眼儿还是一样多,这是醉了的表现?”迪恩表示完全看不出来,如果这是醉酒状态,那什么是清醒状态?
上了楼,两人互相拉扯着进了埃德蒙的房间。
“唉?灯光倒是可以,道具呢?现在的片场工作人员都这么不靠谱吗?”朱利安暗暗在心里吐槽。
“安尼,我们到那边。”埃德蒙想让雄虫去床上躺会儿,喝了那么多酒也不知道会不会头疼。
“行,开工吧。”进了房间,朱利安喝下瓶内最后一口酒,两指夹着空酒瓶摇晃。身子倚在雌虫强健的臂弯中歪头打量他,像是品头论足后挺满意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