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尿给我看啊。”尿出来?能把被玩弄的身体刺激到失禁是多有恶质成就感的一件事,朱利安不但不介意,反而期待掌下雌虫失控崩溃的那一刻。手指继续动作,双唇在两片蚌肉间吸溜吸溜地裹吮。
“啊,不,不能啊,不要雄主!”看着屏幕中可以称得上是特写的生殖器官被雄虫唇舌玩弄的画面,杜克双手紧紧抓住扶手,体内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太淫荡了,太刺激了!雄虫这也吸那也舔,灵活的舌头勾扫每一寸领地,柔软美丽的双唇恶魔一般裹住所有能被啜吸的所在吮吻,更甚至将整条艳红的舌头伸出来,自下而上碾压着阴户舔过。而自己呢,阴蒂已经鼓溜溜地凸出了包皮,又圆又亮,两片阴唇被吮吸得水润肿胀,穴口嫩肉羞怯地瑟缩蠕动个不停。视觉的冲击身体的刺激,一波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奔涌向四肢百骸,杜克的眼角被欲望激得通红,爽得他几乎承受不住,整个下体被雄虫的唇舌戏弄得酥麻酸胀,越来越多的清亮淫液顺着一鼓一鼓的雌穴口嫩肉缝隙向外流淌,堆积在将臀肉下的皮椅上,糜乱淫荡。
“如何不要,要尿了吗?”朱利安的舌头在雌穴口模拟着操逼的动作来回抽送,手指揉捏肥软的阴唇。为了让雌虫获得更快乐更极致的体验,他没有持续刺激阴蒂,也没有撸动雌根,而是将其余敏感带舔弄把玩了个遍。
“没,我忍得住。啊,再舔舔,太痒了,雄主,咬,咬咬它啊!”雄虫放弃对阴蒂的持续刺激让杜克心底庆幸了一下下,那种失控的感觉总算再度被压制了。但很快,这种庆幸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雄虫那毫无顾忌的各种吮、咬、舔、扫将他玩弄得欲生欲死,穴道酸胀,花口麻痒。每当他被舔得很爽,雄虫就换一个地方,难受得他上不去下不来,不得不乞求,然后接受雄虫一个又一个羞耻的条件。
“咦,有风,我没听清。你得看着屏幕,告诉我哪痒,要怎么止痒我才能让你舒服啊。”朱利安舌尖慢慢在雌虫的穴口打圈儿,却迟迟不肯入洞。
“雄主,雄主,骚逼,骚逼痒,逼,逼口的肉肉好痒啊,你舔舔它,咬也行,弄弄我啊!”从疾风骤雨到软刀子慢慢磨,雄虫有多温柔就有多恶劣,杜克从有空羞耻到为了解脱淫词浪语说得顺溜不过转眼的事。
“这样吗?”朱利安用舌头抽插几下秘洞,然后安抚地舔了舔嫩肉突出的穴口。
“是,是,还要,还要。。”骚浪的求饶换来短暂的欢愉,杜克舒服得直哼哼,将敞开的湿腻阴户向着雄虫顶了顶,撒着娇求欢。
“还要哪里,乖,说给我听。”朱利安的舌头舔过雌穴后顺着会阴向下。
“要,要舔后面。”杜克被情欲磋磨得迷迷糊糊,雄虫的问话也只是照本能回答。一直被忽略的后穴在淫水中渍得难受,原本还可以忍耐,此刻会阴被刺激,连带着那里也受不住起来。杜克将身体向下窜窜,大腿朝胸口弯折,屁股向上抬起。
“后面?后面是哪里,告诉我它什么颜色的!”雌虫在追逐快感中不自觉将后穴露了出来。朱利安看着屏幕中那个被放大到每一条褶皱都无比清晰的水润菊花,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牙,这是他欲望剧烈冲动时的条件反应。抬手按了按自己的下腹,他也快克制不住了。
“呀啊!!雄主,我,我。。”昏了头的杜克按照雄虫的指令望向屏幕,这一看心里猛然吃惊。他竟然不知羞耻地把后穴都露出来让雄主舔,看着那粉红色的皱缩穴口一吸一夹,他羞得恨不能变成鸵鸟把脑袋钻进沙里。他怎么能,雄主为他口雌穴已经是意外之幸,舔后面,这简直是太贪心不要脸了!
“告诉我,宝贝,你要我舔哪?”不必要的自卑就全部打碎好了,他要雌虫知道自己不会嫌弃他身体的每一处,喜欢的是他的全部。
“舔,舔。。呜呜,别逼我雄主,那里脏。”后面被不断泌出的淫水儿刺激得更痒了,痒到像是细密针扎,可他真的说不出啊。杜克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滴答,一点点挪动身体想要把后穴给掩盖住。
“我的宝贝哪里都干净可爱,告诉我,只要你说,我一定让你满足。”朱利安按住正在小动作的雌虫,一定要敲掉他最后的龟甲,从此不用缩到任何角落。
“呜,雄主,屁眼儿,呜呜,舔舔我嫩红色的屁眼儿,我难受,难受死了啊。”雄主口中的“宝贝”让杜克彻底缴械投降,一直难以启齿的话到底是说了出来。他就是这样浪荡这样骚贱这样肮脏,但雄主还要他,愿意要他!
“乖,你的每一处,都是我的,哪里都喜欢。”朱利安说完,双手捧住雌虫浑圆饱满的肉臀,舌尖沿着肛门褶皱描绘,甚至顶入圆洞舔舐,给他想要的爽快。
屏幕中雄虫低着头埋在自己张开的臀瓣间,舔弄自己的动作温柔又细致,难受的感觉被舒服取代,杜克突然就明了了雄虫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雄主这么好,他还在乎什么,什么自卑自厌,自己是雄虫喜欢珍爱的人,就一定是很好的!“雄主,雄主,我想要,你舔舔我,让我舒服,好不好。”
“好,舔到你爽。”见雌虫终于是完全抛下负担敞开自己,朱利安不再迟疑,带着高超的技巧对充血的阴蒂发起攻击。
“呀啊不,不!”太刺激了,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受不住,不行,不行了啊。阴蒂在雄虫的吸吮舔舐下像是石子一样坚硬,每一次刺激都会产生强烈的电流向全身奔涌。舔舐挑逗不断,强烈的电流便源源不绝,极致的酥爽,酥爽的同时还有胀,由内而外紧绷发胀。杜克浑身僵硬,难耐的感觉越叠越高,眼前一阵阵眩晕发黑,他实在承受不住了!“雄主别舔,别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来得无比狂猛,杜克嘶喊着浑身剧颤胸口向前,屁股一顶一顶地做出反射动作,雌根雌穴像是充能过满的武器般不断向外发射炮弹,精液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雌穴潮吹接近尾声时,雌根却又是一抽动,淡黄色的水柱激射而出,弧线划落后哗啦啦浇在地上。
朱利安因为一直将雌虫送上高潮,躲避不急,下巴和前胸都被潮吹出来的淫水儿打湿,样子比高潮的雌虫还要狼狈。
“嘿,真被玩尿了,爽吧?我这样儿,你要怎么补偿啊?”早想到可能的结果,朱利安并不在意。直接脱掉上衣,在下巴上胡乱蹭两把后扔到一旁,褪下裤子,赤裸着身体,双手撑在椅背上,俯视高潮余韵中仍在颤抖着的雌虫。
“雄主,对不起。”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杜克想起了自己做了什么,羞耻得无地自容。他竟然,竟然把淫水喷到雄主脸上了!
“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就喜欢看你射,说说吧,怎么补偿我啊?”
“怎么玩都可以,让你操爽,行吗?”杜克看着眼前又粗又长的雄根,那尺寸竟是比平时更大了一圈,咽了咽唾沫,又是馋又是怕,但更多的还是想让雄虫赶紧释放纾解。雄主得是憋得多狠啊,马眼才会溢出这么多淫液。
39、抽插尿道跳蛋摩擦 三处齐操潮喷
“行,太行了!去桌子那趴好,屁股翘起来,我要操你的屁眼儿。”虫屌胀痛到极致,忍无可忍,朱利安的眼睛已然被欲火顶得通红。拍拍雌虫的大腿让他一边去趴好,他怕自己动手在如此欲火狂烧中下手太粗暴。
“雄主,进来,操进来,干我!”知道雄虫压抑得极为辛苦,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直忍到现在,杜克心里又是胀热又是心疼。强自定了定神,双手抬着僵硬发酸的两条大腿自扶手上收回来,顾不得久久保持一个姿势的木然和高潮后的虚软,杜克努力克制着不露破绽,爬下椅子趴在办公桌上,翘起圆润挺翘的屁股,双手掰开,将红嫩泥泞的穴口显露出来,轻轻晃动,邀请着雄虫。
“杜克,宝贝儿,我真的,忍不住了。”话音落下,粗硕肉刃长驱直入一操到底。尺寸契合摩擦强烈,快感在两人交合处爆发喷涌,雄根被温热紧致湿滑的甬道所包裹,酥麻电流自尾骨滋啦啦顺着脊椎上窜,在头顶炸开,爽得朱利安不由发出低沉而悠长的满足喟叹“呃啊”
“啊舒服!好粗啊,干死骚逼了,雄主好会操。”饥渴的身体被粗长雄根捣入,许久未曾体会的饱胀充盈感让潜藏在身体内最深处的快感记忆鲜活起来。渴望肆烈,杜克舒爽又渴求地向上扬起了脖颈,双目陶醉地闭拢,口中酥软绵长呻吟流溢,臀部更加上翘,去主动迎合雄虫的侵犯。
“操,真会叫,这么喜欢吃大鸡吧,想我干烂你的骚逼是不是。”雌虫的身体经过高潮早已适应情欲,后穴肠道潺潺流水,又软又滑,不需循序渐进就包容得恰到好处。朱利安在最初操入的爽快感过去后,腰身开始了快速猛烈的耸动,小腹撞击在雌虫浅蜜色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两人身体相交的部位一片湿滑。
“是,啊,要雄主操烂骚逼,舒服死了,多给我点吧,还要啊,嗯呃。。”雄虫强悍地抽插操弄着,在杜克紧致的后穴内进出来回,粗硕的肉屌撑开肠壁,挤压水分摩擦淫肉,带起连绵不绝的激爽畅快。杜克的身体软做一团,鼻间都是雄虫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快感电蛇般在体内游窜,下到脚指头上到头发丝每条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呼喊着颤栗,太舒服了,雄虫操得他太爽了!
进化使然,虫族生命漫长,却繁衍困难,低到可怜的生育率只能靠提高交配频次来弥补。雌虫们终其一生都在为获得后代而努力,他们渴望交配渴望产卵,身体生来容易动情且性欲旺盛。可虫族的雄性数量稀少,高等级的更少,即便实行一对多的婚姻制度,也远远满足不了数量庞大的雌虫群体的需要,且雄虫对于交配兴致匮乏,他们厌恶饥渴的雌虫看到他们满脑子就是上床交配。恶性循环下来,虫族的雌虫在性生活上要么极度饥渴要么半饥不饱,能够真正满足的寥寥无几。
没有频繁的交配就无法调理身体,只有与同一雄虫保持高频率的长期配对关系才能使生殖腔适应雄虫的信息素为孕育做准备,前提还是这只雄虫的等级足够高。雄虫标记雌虫至多可以跨越两个等级,比如S级的雄虫勉强可以标记SSS级的雌虫。雌虫对于标记他的雄虫会分外渴望,雄虫等级越高,雌虫对其依赖性就越强。随着交配次数增多被雄虫的信息素不断改造性腔,雌虫心理和身体上的渴望依赖会不断增强,甚至达到上瘾的程度,这是生物本能,由基因决定,有利于繁衍并且无法控制。若在此之后,与雄虫交配间隔的时间过长或是从此不再进行交配轻者性欲失控烦躁不安,重者甚至会因此而陷入狂暴。
综合以上种种,雌虫们想获得交配机会都不容易,即便交配了能保持关系更是难上加难,因此虫蛋对绝大多数雌虫来说终其一生都只是个奢望。这也是拉斐尔家这么多年都生不出个继承人的原因。但现在不一样了,朱利安是最高级的SSS雄虫,信息素强力,且不排斥交配,因此被他标记过的雌虫无论是本能还是感情都对他极其渴望,离开久了就难受,身体粘上了就发软想挨操。杜克在此之前被操过两次,他所能忍耐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第一次还能坚持个把月,这次却是十来天就已经饥渴难耐。此时被雄根破开甬道,饥渴的身子总算解了馋,怎么能忍得住,恨不得雄虫操死他才好。
“要多少够?嗯,这会儿屁眼儿不疼了?前两天还躲着我呢。”朱利安双手在雌虫肥软的臀肉上抓揉,将它们搓圆搓扁,下身的撞击不停,操到最深处爽快时更会啪啪抽击几巴掌。雌虫们身材结实,屁股得天独厚地丰满挺翘且不松懈下垂,比起其余部位的坚硬这里手感柔润绵软,让朱利安每每在操弄雌虫时都会爱不释手地揉掐捏弄。
“啊,雄主,多少都不够,不是躲着,我,我就是痛。”杜克被操得身子像是一滩水,随着雄虫动作起伏摇摆,那粗长的雄根每每进出就会摩擦到前列腺处隆起的骚肉,爽得他脚趾蜷缩头皮发麻,这样舒服爽快怎么会够!
“怕痛还敢让我狠狠操,操烂了你不是又跑了?”将虫屌刻意碾着肠道内硬实骚肉摩擦抽送,听到雌虫激爽难耐得呻吟哀叫,朱利安嘴角咧开兴奋又得意。雌虫的肠道弹性极好,淫肉又热又软层层叠叠,每次向外抽出虫屌巨大的摩擦下肠肉都会被扯出少许。看着粉嫩软肉被操到猩红,他的欲火就会烧得更旺,想要加倍欺负蹂躏曲意承欢的雌虫,把他们的穴干得更水儿更漂亮。
“不跑,呜啊,要狠狠操,爽死了!”在持续的快感中被雄虫刻意摩擦骚点,电流像是一下子被拉闸升高,激烈地游窜起来。杜克爽得生理性泪水都被干出来了,呻吟喊叫着求欢的同时眼泪顺着轮廓分明的帅气面庞不断滚落,滴答在桌子上。
“哼,好了伤疤忘了疼,趴着的时候怎么不敢这么馋嘴,下次你爬不起来的时候我照样上了你!”裹着雄根的肠肉不断收紧,雌虫眼看着是要承受不住达到高潮。朱利安将抽插的速度放慢,引动起精神力,悄悄绕到雌虫的下腹身前,试探着寻找私密的入口。
“雄主,别,疼疼我,不养好会坏,啊,坏掉的。我们轮流来,伺候,伺候你好不好。”爬不起来的时候挨操?小穴一定会被干坏的,到时候松了或者不水润了岂不是真的要失宠!他想挨操,时刻都想,但保护好小穴才能更好地伺候雄虫。所以他们从不敢逞强,被玩狠了必然要好好休养,不但如此,他们还坚持做缩阴练习,保持穴道紧致。嗯?怎么有点痒?
“你想得倒是挺周到,轮流来?轮着一圈时间长了你忍得住?骚逼还不得发水把自己给冲跑了。”朱利安看着身下贪心又馋嘴的雌虫突然就觉得别看他们一个个又高又壮坚毅刚强,其实内在都有着一颗柔软羞涩的心,只是这个畸形的社会很少会给他们展露的机会。像此刻杜克这样放开了撒娇什么的真是很戳他的点,让他想把雌虫狠狠玩坏!
“我们,啊,两个,不,三个一起,好不好,雄主可以玩,玩更多花样。啊,呀啊啊,这是,这是,不呜。。”杜克被雄虫操弄得正舒服,突然雌根处又酸又痛,难受得他无法忍耐使劲扭动腰胯想要摆脱,有东西插进去了!
“行啊,咱俩先玩玩花样儿。忍着,不然射多了你那可爱的小鸡巴就得玩废了。”朱利安的精神力触须几下试探之后找到了杜克的马眼所在,沿着小口探了进去,变成一根圆润的尿道棒,粗细恰好能将细长的尿道绷起撑开。
“雄主,呜呜呜,痛,我痛。”敏感细嫩的尿道被异物入侵,每摩擦一下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酸胀痛感。雄主让他忍着,他不敢反抗,他就是嘴贱,说什么花样儿啊,呜呜,好难受!
“一会儿就好,一会你就爽了,乖。”杜克是所有雌虫里脾气最好内在最柔软的一只,撒起娇来非但不违和反而像根小挠子一样抓得人心痒痒。朱利安撤出紫红粗硕的虫屌抱住杜克的腰对准汁水四溢的雌穴猛地顶了进去,大力抽插,同时用精神力凝成跳蛋塞入后穴肉洞,抵着骚肉滚动摩擦,用更多的爽快来压制雌虫的不适。在感到手下身体渐渐放松后,慢慢抽插起尿道细棒。
“呜,呜呜啊,雄主,不要,不要,杜克死掉了,疼疼我,呜呜。。”身体三处穴道被同时抽插玩弄,疼痛、酸胀、麻痒、激爽各种刺激到超出想象的感觉搅成巨大的一团狂暴能量将杜克击倒。他的身体簌簌发抖,可怜得如同风中残叶,无力反抗又承受不能,只得一边哭一边求饶,乞求雄虫的怜惜。
“嗯,我最疼宝贝了,疼你呵。”身下高壮的雌虫身体紧绷颤抖,求饶的呻吟中带着哽咽低泣,既让人怜爱又让人想狠狠欺负。朱利安话语温柔,操干雌虫嫩穴的动作却是不停,而且越操越猛,只差将饱胀的雄卵一起干进去。一边是怜惜耐心的诱哄,一边是更加狂猛地进攻,直操得雌虫在巨大刺激下眼白上翻,表情失控,被玩坏了一般趴在桌子上抖动抽泣。
“呜,呜嗯。。”欲望折磨无从发泄,精液逆流的痛苦和雌穴后穴不断迸发的快感交织缠绕,意识阵阵迷离。雄虫温柔的话在耳边响起,但说了什么杜克根本不知道,脑子全是懵的,只能胡乱抽搭着哼哼,在欢愉苦痛的浪潮中载浮载沉。
“花样儿我玩了,可宝贝儿你实在是娇弱,这就不行了。”朱利安看杜克是真的受不住了,也不打算再磋磨他,来日方长,总会练得耐玩。精神力凝结成的尿道棒在一个抽送后被插进膀胱,头部分散成触手一般细丝,抓骚着极其敏感的肉壁。同时,朱利安撤出虫屌找准角度狠狠干进雌虫生殖腔抽插,后穴跳蛋加大震动频率,浮点外壁在那块硬邦邦的骚肉上摩擦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