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记杀伤威力巨大,无论是帕潘还是屏幕那端看着的雌虫全部中招,完全被雄虫这种自然随意性感的勾引所击倒。那般极致风华是雄虫的,是他们雄主的!

“我,我跳。”帕潘同手同脚跌撞着下了床,被雄虫那眼神勾得魂不守舍,一脚低一脚高扑到钢管边,抬手去摸雄虫的脸,眼神迷恋而痴缠。“安尼,你真性感。”

“嗯,那你快啊。”朱利安搓了搓雌虫的俊脸,而后手绕到他背后色情地挤进臀缝滑动,经过菊穴时还插进去捅了两下才抽出来。

“雄主。。”迷雾散了,帕潘被雄虫这一捅,短暂的精神压抑肉体状态结束,欲望的躁动更加爆发开来。宠溺又无奈地喊了一句后双手抓上钢管,然后,带着英勇就义的壮烈神情身体贴着钢管扭动。这架势不像是要跳舞,倒像是要拆房子。

“啧啧,太丑啦,我都能跳得比他好啊!”

“硬得跟缺了油的机器一样,雄主这也能忍啊?”

就在雌虫们你一言我一语说风凉话吐槽帕潘跳得太差时,朱利安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少了柔软魅惑,但这种彰显阳刚强悍力量感的画面也很养眼。坚硬紧实的肌肉在钢管上挤压摩擦真是刺激眼球呐!

而生硬地跳着钢管舞的帕潘此时身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熬不住,额头一层细密汗珠。他很痒,想要被插入,但是雄主不给,让他用钢管。。。

“这这。。。太骚了吧,刚才不是这样啊,被什么附体了!”

“有前途,会所里的红牌也就这水平了,不对,没他浪。”

“雄主才是有前途,木头经手后能知情识趣。”

放映室里雌虫们啧啧咋舌,帕潘这前后变化的,太虫屎的颠覆了!

“嗯啊,雄主,操我。。”帕潘双手反握,坚实的背紧贴在钢管上,腰胯左右高低起伏摆动,带着两瓣丰满翘臀随之摇晃。最初还略显滞涩,但渐渐地动作越来越流畅,情态越来越勾人,任谁看了都得口干舌燥。一开始仅是臀肉压住钢管摩擦,渐渐地双臀向后用力,钢管陷入臀沟,水润的两片阴唇挤压在钢管两边,扭动中殷红的穴肉时隐时现,淫水儿自摩擦那点越溢越多,沿着钢管向下流淌,在地板上泅出一小滩水渍。

眼看着坚硬壮实的猛男在情欲的炙烤下一点点变得柔软骚浪,朱利安眼神越发幽暗深沉,喉结也上下滚动起来。“跳得真好,被你勾引得我鸡巴都要爆掉了。”朱利安身体向前一压,紧贴雌虫,两人倚靠在钢管上。

“雄主,给我,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帕潘双手抱住雄虫的腰。脖子向上抻直,微闭着眸子,用尽全力抵御那将他逼疯的磨人欲望,口中呢喃请求着雄虫给他解脱和欢愉。

“好,去床上,这就给你后面开苞。”朱利安回抱住雌虫,两脚踩在雌虫的脚背上,被雌虫挪着带回床边,而后一起扑倒。

“雄主,操我,操我!”被求而不得的欲望折磨着,倒在床上的帕潘眼睛都红了,理智挣扎在脱缰的边缘,第一次主动伸出手去拉扯雄虫的衣物。几下扯落了雄虫的睡衣睡裤后,帕潘抱住雄虫急切地亲吻他的脖颈胸膛腹部,狂乱而不得法,恨不能把雄虫揉进身体里。

“主动可以,但今天不行,以后再给你机会。”朱利安说完,一直压抑着的信息素全面释放开,猛地一用力翻身将雌虫压在了身下。

“呜,雄主,我要死了,快操进来,死了,死了。”没有信息素的刺激帕潘都受不住,这雄虫的信息素一散发开,那浓郁醇厚的味道从身体每一个毛孔奔入,帕潘登时彻底失了力气,体内汇集起的欲火铺天盖地。他想找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塞入穴道,用力捅用力操,缓解这种磨死人的空虚麻痒。

“给你,给你,乖。”知道雌虫实在是受不住了,朱利安摸着雌虫浸透着薄汗的身体,将他翻身压趴下摆好,扶着滚烫的雄根,直刺入淫水儿泛滥的后穴,大力抽送。

“啊,嗯啊,用力操我,啊。。”后庭饱满充斥的感觉总算是缓解了阴道内跳蛋带来的难耐折磨,帕潘下塌着腰,屁股顶起,努力迎合雄虫的操弄。不够,还不够,狠狠操他,占有他!

“这样呢,够不够,骚逼止痒了吗?”朱利安握住雌虫的窄腰打桩般狂猛地贯穿,啪啪啪的响亮撞击声中,两人身体的交合处红成一片。从雌虫后穴带出的淫液被捣成细沫粘在雄根周围黑亮的耻毛上,黏腻一片。

“啊哈,爽死了,操我,还要,操死我!”帕潘被干得很爽,爽得要死。随着雄虫的狂猛操弄一波波快感接连自后穴甬道中爆炸开来,从一点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蛛网般辐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颤栗了,呼喊着嘶吼着宣告着这种极致快乐的到来。但他无法停止,在这样快感的碾压下雌穴深处空虚骚痒依旧蠢动,让他不甘心不满足,饥渴地乞求雄虫给予更多。

“这还不够,骚逼,你是想被我操死吗?”朱利安保持着高速凶狠的抽插,享受着雌虫后穴肉圈紧致的包裹。那一段横向生长着的淫肉随着操干越来越紧越来越弹,紧紧箍住棒身,每次插入抽出龟头刮蹭层叠肉棱都爽得他浑身汗毛颤栗。朱利安咬牙忍住激射的冲动,只为多停留片刻好好感受这神赐之礼带给他的销魂体验。帕潘的后穴当真是名器无疑,夹得他每一次进出都恨不得交待了算完却又极其舍不得。

雄虫操干得有多用力有多狠也许被春球折磨下屈从于欲望极度饥渴的帕潘不知道,但屏幕另一端观看这一切的雌虫们知道。他们都被震住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很轻,仿佛大声一点,有什么东西就会破碎掉。

“帕潘疯了?这样还不够?”

“真的会被操死吧。。”

“是那个跳蛋,会让人疯狂。”

朱利安继续抱住雌虫操干着,极致的快感顺着尾椎不断冲上头顶,身体因为克制已经绷紧得如钢铁一般坚硬,又是一次深操后,朱利安果断拔出了虫屌,凶狠地长驱直入埋进下方的雌穴,就着春球抽插帕潘的阴道。

“啊,啊,破了,太深了。。”终于得到了渴求已久的贯穿,畸形的欲望总算是自扭曲中缓解回来。但这样的力道深度帕潘已经无力承受,在雄虫疯狂地进攻下,穴肉的骚痒止住了,与此同时,他也被完全操虚脱了。

“新婚之夜,我要给你留个深刻的记忆。”疯狂顶着春球抽插数下后,朱利安抽出性器,以精神力将春球强硬拽出,一记深顶破开了帕潘的生殖腔喷射,同时,四指并拢直插雌虫无法闭拢的菊穴戳在充血的骚肉上,刺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标记中雌穴后穴同时达到顶点,快感爆发高潮来临。帕潘流着泪嘶吼数声后瘫在床上眼白翻起四肢抽搐,屁股痉挛地向上拱动,下体处的床单满是各种液体,淫乱而狼藉。

“你是我的了。”射精后,朱利安单腿支起坐在半昏迷的雌虫身旁,抚摸着他的背脊,垂着眼睫低语微笑。

又是一场激情四射的视听盛宴,但这一次和第一次雄虫给他们的震撼完全不同。放映室内雌虫们面面相觑,最终兰伯特开口,“雄主说,我们可以几个一起。”

“我们这真是。。弱爆了。”阿道夫的话让大家集体汗颜。

25、应对 艰难的决定 挑选亚雌

被雄虫玩个彻底的帕潘不出所料趴床上起不来了,被送去和罗伊凑做一堆。

“你怎么得罪雄主了?”罗伊看帕潘惨兮兮的样子很肯定地问。

“说错话了。”帕潘后悔啊,但现在“罚”都“罚”了,还是下次长记性吧。“有个事,雄主他可能会去柯南德尔工作,而且。。”帕潘话说到一半顿住了,心中犹豫。

“而且什么?”罗伊听到一半没下文了,催促帕潘继续说。

“雄主选择的方向是药剂学,伊兰达的实验室。”帕潘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事儿和大家说了,迟早得面对,在自己地片儿上,有这么一个危险的存在,即便雄主没当回事,兰伯特他们也应该心里有个底儿。

“什么?!!嘶,嘶~”罗伊大惊,这刚好点的腰一下子又抻了,疼得他倒抽冷气。“虫屎的,把雄主和他放一块儿,那我们岂不是马上就要卷包袱滚蛋了!”帝都上层圈子谁不知道谁伊兰达的名声啊,他们这才到手都还没捂热乎的雄主难道马上就要没啦?!更重要的是伊兰达那家伙“克夫”的名声同他勾引雄虫的能耐一样响亮!雄主要谁他都能忍,除了伊兰达。不行,不行,一定要阻止!

“我也很犯愁,但看雄主的态度似乎是铁了心。”帕潘就搞不懂了,雄虫也不是专业的,怎么就对药剂学如此死心塌地,不能更改呢?看雄虫前一阵痴迷军事游戏,对武器也很感兴趣的样子,帕潘还以为雄虫会选择这个方向,那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带着雄虫去自己的实验室工作。在这方面,帕潘自认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那可能劝不住,太糟心了。”也算是摸清雄虫性格的罗伊一听帕潘说雄虫铁了心,顿觉无力。他们这个雄主虽然年纪轻脾气好,看上去很柔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实际上主意比谁都正。要说他一意孤行吧也不是,几次事情下来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雄虫做事极有分寸,拿捏人心也是恰到好处,这根本就不像一只才成年的雄虫,不知道的会以为是一只顶着年轻面容阅历丰富的“雄虫精”。这真是好也不好,好的是拉斐尔家落在雄虫手里无比适合,这样的雄主能真正让他们心安,不好的就是雄虫一旦下定决心那基本就是铁板钉钉,没得改了。“能把伊兰达弄走吗?把他弄去海拉泽啊!”

“他已经见过雄主了,这个时候把他弄走,你当他傻子吗。他要是记恨,那后果你想想。”因为太突然,措手不及,所以现在做什么都是错,阻止不了雄主,动不了伊兰达。

“见过?他不是今天才去吗!赶紧的,叫兰伯特他们,头好疼,得找人分担下。”事到如今,雄虫和伊兰达都照面了,只他们两个在这里说些假设如果可能的都没用,还是大家一起应对吧。

晚上,朱利安留在帕潘的房间里休息,折腾一天也倦了,早早睡下。而窝在主卧的帕潘和罗伊一样,说到这件棘手的事情时,想到得也是大家一起看着办。于是,不管其他人睡了还是没睡,通通叫起来,齐聚雄虫房间。

众人前来,看着趴在床上神情苦逼的帕潘和罗伊很没兄弟爱地取笑。

“嘿,需要安慰吗?”阿道夫一副无赖样朝着罗伊和帕潘不怀好意道。

“我这里有钢管哦。”杜克这时候也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