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骚逼,你他妈这真是在叫春呢!”朱利安一把扯掉雌虫身上那碍事的上衣,对着丰满挺翘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而后毫不怜惜地将他上半身按趴下。被粗暴对待的雌虫顺从地俯下了身子,嘴里嗯哼嘤咛,明明又高又壮,却完全是逆来顺受般忍耐着不敢反抗地任他予取予求。虽然早早就知道杜克这上了床的娇花属性,可真正领教后朱利安还是差点先败下阵来。就雌虫这声音和那股子柔媚劲儿可不就是让人想狠狠蹂躏干碎他吗!喜欢强迫是吧,这会儿他妈的就是杜克不喜欢,他也被刺激的得把雌虫给强了!对待杜克,朱利安少有地粗鲁野蛮,操进雌穴内的虫屌更是凶悍异常地用力在嫩肉内捣弄,不给雌虫任何喘息的机会,肆意蹂躏。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清脆响亮,雄虫的下腹一次次快速猛撞在雌虫的翘屁股上,将臀肉挤扁再弹起。不大会儿,两人撞击相贴的地方就红成一片,尤其是杜克,那在雌虫中算得上白皙的肥硕屁股已经变成了绯色。两人性器相连的部位更是白浆淫水儿糊成一团。

“雄主,啊,雄主,慢点啊,骚逼被操破了,痛,求您,嗯啊。。。”雄虫的话挑明了他的喜好,如此情形下愿意操他,那他还纠结什么,当然是欢喜的接受啊!被这么强悍的雄主占有、使用、玩弄真是太舒服了,哦,操得好爽!杜克心里无比陶醉满足,雄虫野蛮肆意的抽插贯穿撞击,爽得他魂儿都丢了,整个人更是进入状态媚得化成一滩水。

“痛?我看你夹得舒服死了还差不多,口不对心的骚货,说,是不是就喜欢被大鸡吧这么干!”朱利安对于杜克算是全不留情,每一下都操得又快又深又狠,像是打桩一样用力干他。杜克阴道内的淫肉和他此刻在床上表现出来的状态一样,极度骚媚,高低起伏像是一个个柔嫩的小嘴儿般吮吸着他的虫屌,讨好又顺从,裹得他快感一次又一次自尾椎向上窜,全身酥爽。“杜克,你他妈真是个极品骚逼,再让你浪,老子要把你干烂掉!”

”喜欢,喜欢被雄主的大鸡吧干。唔,不要,不要把骚逼干烂啊,骚逼给雄主按摩,好好服侍雄主,慢一点啊,慢。。”杜克被雄虫野蛮地操干着,摩擦冲撞带起大片层叠快感。很快他就有些抑制不住,高潮前的累积感鲜明而强烈,痛爽中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向上飘,越来越高。

“好好服侍啊,那就乖乖挨操!”朱利安拽高雌虫的一条大腿,将它架在案台上,双手托着颤抖摇晃的臀肉不停抽送,他就是要一路将雌虫操到高潮,给他最痛快最强烈的极致体验。

“呜啊,啊啊,太,太深了。。”杜克被操软了,操顺了,操得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滴落。雄虫这般强势的压制操弄让杜克崇拜强者的心彻底臣服,心里踏实又安定,一直以来他所渴望的就是能被这样一只强势霸道的雄虫狠狠占有使用,变成禁脔一般的存在,那样他才会真正找到归属感。

“深?深才爽!看看你骚逼爽的,咬死老子的鸡巴了!”雌虫的整个甬道越裹越紧,进出间摩擦力增大,爽感也是成倍增加。朱利安被紧致湿热的穴肉吸夹,同样是欲望炽烈。他的目光凶悍而狂野,一手按在雌虫丰满的屁股上抓揉,一手死死掐着雌虫的后颈大力抽送。像是战斗后肆意享用战利品的勇猛雄兽,将雌兽按在爪下野蛮交媾。

“呜,呜嗯,操死了,雄主,我是你的,呜,我是你的!”雄虫越是这样野性十足,杜克越是对他爱得厉害,恨不能就彻底黏在雄虫身上,或是被操死在这一刻。

“你当然是老子的,骚逼,给你!”朱利安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就涌起射精冲动,一个回合下来,他就爽得头皮发炸,这样激烈的交配要不是有信息素交换,他中途就得玩完。一路高节奏强刺激的啪啪啪真是又爽又带感,所以在朱利安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不再抑制,毫不犹豫角度一变,顶破雌虫的生殖腔,将种子喷洒进温暖的肉壶。

“啊,啊啊啊啊啊!!!”滚烫浓精打在生殖腔壁上,杜克临近至高点的身体在雄虫射精标记的强烈刺激下猛地撞开了那道通往极致快乐的大门,哭喊着迎接高潮的洗礼。眼前白光一道接着一道,阈值被超越的瞬间,雌根猛烈抽动喷发,雌穴内涌出大量淫水儿,被雄根堵在体内,不断刺激敏感的内壁。难耐激爽中杜克脱力瘫倒,整个身体趴在案台上,抽搐不停。

“骚货,爽不爽?!”朱利安这么快被夹射,还是很有一点落面子的。抽出射精后的虫屌,撸动两下,没给雌虫更多喘息的时间,借着棒身上湿滑的各种淫水儿操进了杜克后穴的处女地,给他开了苞。

“呜,爽,啊,雄主,雄主,等,等等。。”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像是巨浪般将杜克拍倒,他身体脱力,急促喘息,立在地上的那条腿控制不住哆嗦颤抖,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是酥麻的。但这还没完,雄虫冷不防将虫屌自阴道内抽出,还不待他感觉空虚就如怒龙一般破开了他的后穴,长驱直入。失去堵塞的雌穴又有来自后穴的挤压,精液和淫水儿一股脑儿涌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在腿上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等什么,我知道你喜欢。骚逼竟敢把雄主给的精华吐出来,该罚!”朱利安操进雌虫紧致的肠道后,伸手拿过一旁菜篮内洗好的胡萝卜,对着雌虫向外喷吐汁液的雌穴就给他按了进去。

“啊,雄主,不要,不要,呜呜。。”冰凉的硬物贯进还在痉挛着的阴道内,刺激得杜克浑身一激灵,穴肉也在刺激下反射性绞着操入的异物蠕动收缩。

“嘴上说不要骚逼却夹得那么紧,以为我不知道嘛?你的后穴都骚得开始咬我了,咱们今天就玩个动感胡萝卜。”朱利安将精神力探出,穿进胡萝卜,将那根食材生生搞成了自制跳蛋,而且是一枚粗长凹凸的超级跳蛋。

“不要,雄主,别,别这样啊。。”前后穴道都被填满充斥,动感胡萝卜的威力很快显现出来,那种全方位的跳动摩擦所引发的快感让杜克还没过去的高潮余韵被再一次激荡,他只觉身体控制不住骚动起来,好像又要丢了。

“不行,说了今天要干爆你!把逼给老子夹紧了,胡萝卜要是掉出来,你就用嘴生吞了!”朱利安这话说得霸道又匪气,直接拒绝了雌虫,只按自己心情肆意而为。贯穿占领过雌虫的秘穴后,朱利安反而不着急了,开始慢慢抵着靠近雌穴的肠壁压蹭,同时增强了胡萝卜在雌穴内的震动程度。

“呜嗯,雄主,我受不住,呜呜,别蹭那儿啊,我要死了。。”杜克在这前后夹击下都不会控制肌肉了,面上涕泪横流,表情扭曲。下体努力夹紧,生怕滑溜的长锥形胡萝卜吧嗒掉出来,要生吞掉,难为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边被操一边哽咽哭泣。震动着的胡萝卜绝非跳蛋可比,在雄虫坏心眼的操控下,它上窜下跳绕圈摩擦无所不为,凹凸的表面蹭得阴道内壁不停收缩。朝向穴道内的胡萝卜尖更是来回刮搔戳刺生殖腔口的肉颈,如此强烈刺激让他时不时就身子剧烈弹动,脱水的鱼一般。

“这不还没死吗,我看你弹得挺欢快。”虫屌抵着雌虫后穴骚肉不断碾磨,朱利安很快就感觉到那一块变得坚实硬挺起来,不由加快攻击速度。同时操控胡萝卜高频跳动,让胡萝卜尖更多地对着雌虫的生殖腔入口戳刺。

“呜呜,啊,雄主,呜啊,放过,我,不不。。”无法忍耐的各种感觉永不停歇地交织着向他冲击而来,痛、麻、胀、痒,没有尽头。杜克本能想要闪躲瑟缩来逃避这种折磨,恨不能整个人爬上案台,窝到墙角去,可下半身却被雄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不放,你不就喜欢被强迫吗,跑什么。”朱利安操得兴起,杜克的肠道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收缩得又紧又热,夹得他脚趾尖都舒爽地卷起来了。

“呜呜,不,不喜,欢,呜呜。。”杜克什么也不敢承认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示弱逃跑。

“呵,不喜欢也得喜欢!”朱利安看雌虫被操得又怂又招人的样子,笑了,双手掐住他的腰,整根性器狠狠压着骚肉向肠道内凶狠贯穿。

“呜,啊啊,让我,呜呜,死了吧。。”杜克被操弄得什么面子里子也顾不上了,嚎啕大哭。

“快了,快了,让你舒服。”朱利安腰臀高速耸动,额头已见薄汗,可见这场交配的激烈程度。

“呜呜,你,你,骗我,死了,呜呜。。”杜克已经意识不清地开始无赖撒娇了。

“不、骗、你,哈啊!”朱利安眼角泛红,在感受到那变得几乎连抽插都困难的强大阻力后,强横地爆操数下,让胡萝卜顶住雌虫生殖腔口撞击。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高潮降临,雌根雌穴后穴同时喷发,潮吹的淫水儿自胡萝卜和雌穴口的缝隙溅射出来,喷了一地。杜克的哭喊声突然中断了,两眼一翻,整个人昏死过去。

“唔,竟然搞晕了。。”朱利安在雌虫高潮痉挛收缩肠道时被又一次夹射出来,等他喷发后舒爽地抽出性器,才看到雌虫已经趴在案台上昏过去了。朱利安提上裤子嘴撇了撇,打横把杜克抱起来,向外走。他本是想好好安慰杜克的,结果现在把人给安慰晕了。。

朱利安抱着看起来随时会掉到地上去的壮硕雌虫出了厨房,一抬眼就看到外面显然是提前回家的几只都目光直愣愣盯着自己,神情一言难尽。那意思大抵是一种感叹,朱利安心虚地将其翻译为:禽兽啊!!厨房不是卧室,完全开放不隔音,说话不用喊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杜克又哭又嚎地求饶了。几只不知道是听了多久,会不会被他吓傻了。。

“雄,雄主,我来抱吧。”阿道夫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雄虫疯起来会操得多狠,适应良好,怕雄主累到赶紧接手。

剩下的兰伯特、帕潘和迪恩心里活动就丰富了,想象永远和现实有差别,知道雄虫狂野彪悍能把雌虫操到翻是一回事,亲眼看到这震撼力又是一回事。杜克下面红肿的穴口还吐着精液淫水儿呢,人事不知。雄虫身后地上那根胡萝卜,咝,想想都酸爽。。

“吓到了?”朱利安见事已至此,倒也放开了,正好给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是要,还是不要。

“没有!”三虫异口同声坚定回答。惊讶是有的,但是心底兴奋期待更不是假,这样的雄虫才是他们的追求好吗,挨操起来才带劲儿。

“是吗,那就轮流来。”朱利安点了点三人,算是排了顺序:帕潘、迪恩、兰伯特,而后施施然带着阿道夫和杜克上楼了。

20、难兄难弟互相调侃 柯南德尔研究所

杜克虽然被雄虫操晕过去,但那只是因为快感太集中太强烈,从未被情欲如此剧烈冲击过的身体承受不住。实际上,他所受折腾比起罗伊来轻得不是一点半点。在休息了半下午后,到傍晚人已经缓过来了,虽然私密处仍是一动就抽痛,但至少可以下床。

“恭喜你了,还能爬起来。”躺在他旁边,难兄难弟的“废虫”罗伊见杜克醒了心里苦啊,简直是塞了一嘴的黄连,差别待遇猛蹿好几个等级什么的真是太扎心了!他这是得让雄主心情多差才会被操成这样废,同样是被操昏过去,杜克半天不到就能爬起来了,阿道夫第二天下不了床,而自己干脆是躺了一天连动还不敢动。雄虫折腾人的花招一来一来的,让你欲生欲死不过心思一转的事儿。以后打死他也不敢再犯错了,否则惩罚等级再提高提高自己一定会被生生玩死。

“我可没惹怒雄主哦,操得真爽!”杜克坐在床上眉眼间压不住的爽快惬意,回想下午那场交配,体内似乎还残留着雄虫带给他的极致快乐,身心同时得到纾解和满足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噗!!罗伊一口老血喷出又憋回心里。惹怒?!难道他想惹怒雄主吗,他也很憋屈啊,大意真心要不得,吃醋的雄虫太可怕了!咦,吃醋,雄主这是因为吃醋了,才下手这么狠啊!罗伊后知后觉地真相了。

“嘿,你这是被操傻了么?”见罗伊先是一脸唏嘘感叹,这会儿又不知想到什么偷笑窃喜的二傻表情,杜克刺儿他。

“没,只是觉得雄主其实很看重我们。”罗伊并不想把心里的小甜蜜说出来,觉得雄主为他吃醋这样的事自己偷着乐就好。

“是啊,比我们想的更重。”杜克也是叹了一句。他的失落,在意,甚至是渴求,雄主都照顾到并竭力满足,不是看重,哪只雄虫会这样做呢。“话说回来,你怎么被玩得这么废啊,那些玩意儿你该不会全来了一遍吧?”东西是杜克准备的,自然知道厉害。

“你还说!要不你试试?竟然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给雄主,不玩死我你难受啊!”说到这个罗伊脸黑了,一想到那些乳夹啊,绳结啊,羊眼圈啊,罗伊恨不得爬起来揍死杜克。该死的杜克,从哪里弄来那么多折磨人的鬼东西。

“别,那些可不是我的,都是雄主的。”杜克赶紧澄清,这个锅他可不能背。兄弟情归兄弟情,罗伊能把邂逅经营得风生水起也不是一般手段,这要是被记恨了,哪天整他一把可是要命。

“你是说雄主早就准备着招呼我们了?”罗伊这一激动把腰还有屁股抻到了,疼得他龇牙咧嘴,心里惊出一身白毛汗。想想雄虫刚进门时的温软无害,只觉太颠覆了,太有欺骗性了!幸好他们还算老实,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起来是哦,我们的小雄主不是一般人呢。他身上应该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但我愿意等,等他可以告诉我的那一天。”雄虫就像是一个宝藏,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

“同样。嘿,你可没得罪雄主,怎么被玩晕的,我听阿道夫说你是被胡萝卜给操晕的啊。”罗伊自己还躺着呢,看杜克那嘚瑟样儿可不想让他得意,特意强调“胡萝卜”三个字。

“滚滚滚滚滚!”杜克老脸一红,他被一条胡萝卜给搞晕了这事,怎么想都很是羞涩,雄主花样儿怎么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