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思德一巴掌扇过来,力气大得连墨脸上立时出现红色印子,连墨嘴里腥味浓重,血从嘴角流出来。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经过刚才一吓,连墨对死已经不是那么有勇气,但是听到楼思德这么说,又升起了想要寻死的念头。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楼思德快速把连墨铐在床头,再扯过十几张抽纸,揉作一团塞进连墨嘴里,确保不会发生意外后,起身出了卧室门。

不一会儿楼思德就拿着一袋东西再次走了进来,离得近了,才听到连墨在不断地用鼻子发出声音。

他扯掉连墨嘴里的东西,把刚刚拿到的东西拿出来,并一一介绍名字和用途。

“这是西班牙大苍蝇,也就是春药。”

“这是电击棒,你再不听话,他可以教你如何尿出来。”

“这是鞭子,它可以让你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好肉。”

......

连墨用尽全身力气,大叫了出来:“救命”

老房子隔音效果差,这声突兀的求救声还挺响,楼思德又在他另外一边脸上扇了一巴掌,连墨声音戛然而止。

他用膝盖用力顶着连墨肚子,沉声道:“你再叫一声,我就给你换地方。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连墨突然像疯了一样去抓楼思德的脸,手铐限制了大部分的行动,但也抓得楼思德脸上手印渐起。他直接取出比平时多出三倍的药,扣着连墨的下巴把药都塞了进去,再用水往里面灌,确保药全部吞下去之后,才松开手。

连墨趴在床头边用另一只手死命扣着喉咙,脚腕却被楼思德扯住,一把拉回床中心。

还没等连墨继续处理那被硬灌下去的药,楼思德的鞭子就甩下来了。

楼思德的手法完全跟情趣沾不上边,他就是单纯下狠手,一刻钟不到,连墨就浑身湿透的求了饶。

还嫌不够的,他脱掉连墨身上所有衣物,看着浑身上下的细鞭痕,犹如在看一副艺术品。

连墨疼得浑身发抖,这鞭子越细,后劲就越狠,那折磨人的疼痛感就越尖锐。

楼思德再次挥动手臂,连墨无处可躲,每一条鞭子都准确无误的落在身上,他只能蜷缩着身体,用后背去挡,没过多久,整个背就都是错落交加的伤痕,却丝毫没见溢血出来。

与之同时,他身体冒出一股奇异的酸痒感,闷头呻吟的声音也变成了享受般的腔调。

楼思德放下鞭子,扯过连墨的脸一看,只见他满脸通红,双眼无神,正剧烈地喘息。

心下了然,他解开手铐的钳制,连墨整个人都松下来。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顶着这副身子出去让人救你,你看看你能走几步。你要是能出了这个大门,我从此就放过你。”

连墨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硬是浑身虚软地站了起来,就这样跌下床,再晃晃悠悠地起身,还没走到卧室的门,就扶着门框剧烈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没有任何抚摸,光是通体的疼痛,就能让他跟情欲冲撞上,迷失了自己,可笑地随时随地高潮。

他仍是想要往外走,楼思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满脸阴沉。

又走了几步,到达客厅里的吃饭桌前,连墨再一次达到高潮。他忍不住哭出声来,在原地缓了几分钟也没缓过来,他已经没有理智和力气再走到门口了。

“走啊,怎么不走了?”

楼思德冷冷地声音从背后传来,连墨浑身剧烈一抖,身体上的所有细胞都叫嚣着渴望,汗毛全部竖了起来。他转身紧紧抱着楼思德,双唇吸住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不断摩挲。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此刻脑中唯一的念想就是做爱,对象是谁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他只要做爱。

当楼思德用他那粗大的生殖器闯进来的时候,连墨那空虚的灵魂与身体顿时被不知名的情绪给填满,胸前的两颗小点也都挺立了起来,甚至只要碰一碰就能让连墨抖个不停。

因为药物的关系,连墨泄了无数次之后,身体还极为抖擞,但脑袋却是昏沉的,就好像有一团浆糊给糊住了,只能靠着本能勃起,泄精,穴内出水。

他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出来了,到了后期,就算楼思德什么都不动,也不插进去,只要捏一捏他那充血破皮的乳头,连墨就能达到高潮。

经历了一晚上的极度兴奋,连墨第二天晚上才堪堪醒来。

比意识先醒来的,是身体上的疼痛。他难忍地低低叫了一声,又扯动脸上的伤,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更痛一些。

“醒了?饿不饿?”

他愣愣盯着天花板,意识开始回笼。

昨晚的屈辱和淫乱历历在目,他闭上眼睛,把头更深地埋在被子里。

看他不说话,又道:“我叫了酒店经理送了晚饭过来,应该快到了。”

楼思德递给他一杯水,连墨也没接,楼思德就放在床头上。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他胸前的乳头,连墨先是不适,再到后来的喘息呻吟,才过了几秒的时间。

“你昨晚太主动了,骑在我身上自己把东西插进去,还疯狂扭动腰,明明自己射了还不愿抽出来,一个人还在那动。”

被子里的手暗暗攥紧,连墨忍无可忍,伸手上去按住楼思德的手,“别摸了。”

楼思德把手伸了回来。饶是他拥有再过人的体力,昨晚和连墨做了一夜也有些腰肢酸软,他再摸下去,两个人就不好收场了。

“还硬不硬了你?”

“......”

“说话。”

“不硬了。”

“什么?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