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时,连墨松了一口气,他转头正打算开灯时,余光中瞄到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动了,正在朝他扑来。

还没来得及叫,嘴巴就被堵住,而堵住的东西软软的,他愣了一下才惊觉是嘴唇。

连墨惊惧非常,骇得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听到那人的喘息声异常熟悉,才确定那人就是楼思德。

楼思德开了灯,屋内马上敞亮,他看着连墨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便拉他到床边,细细观看。

连墨今晚异常的安静听话,楼思德心中满意,一想,又不对。

“你这么晚,去哪了?”

“同学在楼上,他教我一些我不会做的作业......”

“什么同学?有几个人?为什么这么晚?你喜欢他?”

“......”

楼思德把人一把按倒在床上,直接撩起他的衣服,没看到有痕迹,又脱了他的裤子,在两腿之间来回观察。

连墨握紧了拳头,他只挣扎了一下下就放弃了。他从来没忘记过楼思德的残暴,自己吃了那么多亏,虽还是无法接受楼思德的触摸,但也不会再去像个愣头青一样去反抗。

忍着恶心,他忍受着楼思德对自己上下其手,美名其曰检查身体的行为。他垂下眼眸,不看不理。

楼思德摸着摸着,呼吸就重了。连墨天生体毛很少,手和腿只长了几根稀稀疏疏不怎么明显的体毛,摸的时候更是光滑白嫩,爱不释手。连墨下体的毛就多了一些,他没摸两下,那东西就颤颤巍巍地半立起来。

“别......”

楼思德不耐烦地打开他的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像个野兽一般粗重地喘着,兴奋着,激动着,看着猎物,好像很快就要大餐一顿。

掏出早就硬邦邦的东西,就往连墨嘴巴里塞。

连墨嘴巴能打开的空间范围太小了,才没到一半就开始受不了。楼思德怎么能满意,直直探到他的喉咙口,才停了下来。

连墨难受得想呕吐,喉咙一收一缩的,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楼思德爽得叹了一声,他恶意的捏住连墨的鼻子,下身缓缓抽动。

差不多时,楼思德退出来,张大连墨纤长的双腿,就冲刺进去。

连墨还没从嘴巴里的恶心缓过来,下面就被满满侵占,他睁开湿润明亮的双眼,盯着楼思德瞧。

连墨还是没忍住,赤裸裸的把憎恨,厌恶,愤怒通过眼神都给展露了出来。可楼思德只觉得这双眼睛简直是要了命了,连墨越看他,他就涨得越大,像吃了春药一样,只靠着本能疯狂的在律动。

彼时光线正好,连墨也出奇的安静听话,楼思德只觉得在周身舒畅的欲望中,还迸发出一种暖洋洋的温热感,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或垂眸,或睁眼,或抿嘴,或皱眉,生动的表情是以前都没有过的,不禁暖意更浓。

没有了浑身是刺的性事,仅仅是这般犹如木头一样的任他随意操弄,他都会觉得心中快意。他又不是天生暴躁,谁又会一直对那种满是鲜血的性事喜爱非常。他强要连墨是一回事,连墨自己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楼思德得了趣,性欲不减,反而更加强烈,直把连墨操得不断求饶。

楼思德的自信又回来了。他操控着身下的巨大肉根,在连墨体内不断进出,连墨咬着下嘴唇,忍受着不适感,心里期望着楼思德快快结束。

可这种事又怎能是忍忍就过去了,连墨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浮木,面对着无垠的海平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漂浮,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流浪。

连墨那地方本来就窄,楼思德总是不愿意做多一些前戏,干涩紧致地就闯了进去,力大又持久,连墨哪里受得了,没到楼思德射第二次,就身体微躬,不断躲避楼思德的冲撞,双眸湿润,略饱满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楼思德哪能让他躲,双眉一竖,双手牢牢钳住连墨的腰,同时更加沉稳地一进一出,仿佛要把菊穴内部的肉都带出来才罢休。

连墨被撞得呼吸不稳,发不出一句话来。他哀怨地望了一眼楼思德,双手抵在楼思德的小腹上,脸颊因为难堪而渐渐涌上红色。

等到一切都结束时,连墨双腿发麻,他想起身去清洗黏腻腻的身体时,却被楼思德一把揽过身体,手臂环住脖子当做枕头,而楼思德保持着这个姿势,很快就入睡了。

......

连墨在楼思德怀中睁着双眼,身体僵硬,他几乎是机械般地转头看向楼思德。而楼思德甚至还没把东西拿出来,就这么堵住窄小的菊穴,一静一动皆感受到不适感,连墨难受到发疯。

【作家想说的话:】

嗯,这个1挺“守身如玉”的。

第2章 腰伤 章节编号:188

这还在学校......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颤抖,门外的动静都能让他倍感紧张,要是他们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其实在这样普通并安静的夜里,不会有人会想进入这间宿舍,可连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他非常的困,但是睡不着,病态的想着如果他们被发现了,楼思德会不会被人千夫所指,自己是不是就能结束这段噩梦?

但是后果也只是自己无法承担的......

连墨长这么大,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普通人和高高在上的人是如此的不同,世界和人类的参差让他坠入到混浊的深潭里,他无法躲避,只能迎面而上,最终被太阳激得体无完肤。

整整一个晚上,连墨都保持着一种姿势,楼思德力气很大,他没勇气挣开他的手臂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也没勇气吵到楼思德醒来对他拳打脚踢甚至再操干一番。

他有时候挺懦弱的,这种样子的性格让连墨第一次感到深深地厌恶和唾弃,他痛恨着自己无法反抗的同时,又害怕着楼思德对他非打即骂。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感觉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过柜子里的换洗衣物,径直朝着厕所冲了进去。

清洗完毕后出来时看到楼思德还在睡,松了口气,就不再注意,拿起今天要上课的书本,匆匆离开。

他特意提早出门二十分钟,他走的很慢,尽量不让人看出他的走路姿势很怪异。到底是经验不足,没清洗干净,这时候又有液体留出来,连墨涨红了脸,浑身不自在。

他停在路边自暴自弃,想把那湿了的内裤给换了,又想跟楼思德同归于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