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连墨如此斤斤计较,就好像两人在面试,一问一答,面试者千方百计想为自己争取多一点利益。
“别说孩子了,你洗过澡没?”
“嗯?”
楼思德气道:“你怎么还是那么木头。”
连墨突然就脸红了,眼神四处飘忽:“今天没洗。”
看着连墨脸红低下头的模样,楼思德别提心里有多痒了。这人真是个极品,一段时间不碰他,他又回到当初那副生涩模样,一点浑话都听不得。
不知道身体还是不是那样既敏感又紧致。
这段时间自己特地不碰他,即是因为气他不同意自己那大费周章的求婚,又想最后再强迫一次他,让他知道有国回不了,有孩子见不着的滋味。
他说孩子是当作两人结婚的礼物这也没错,当时在求婚前后,他的确已经签订了那份合同,也已经把精子提供上去。如果连墨那时候同意,过段时间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他,可连墨脑子缺了一根筋,不答应他不说,还闹着要回国。他就不得不说把护照身份证搞丢了,延迟他回国的时间。
他就在单方面的同连墨较着劲,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布置了那么多东西,他丝毫不领情也就罢了,连孩子都想不要。他说不要就不要,孩子还能塞回去?违约金他也能交得起,就是不想交,让他自己哭去吧。
也不是说他锱铢必较,步步为营,为了连墨算尽了机关。孩子是先有的,他只是顺势而为,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连墨为了孩子留在他身边,过程怎么样他不在乎。
想法是挺硬的,身体更加硬。夜夜高高举着肉棒沉入梦乡,梦里全是连墨射出来的尿,喷满他全身,让他全身全是水渍,欢畅淋漓。
昨晚他就忍不住了,想把人留下来狠狠操干一番。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忍了这么久,也不急于这一刻。他要给连墨充足的思考时间,让他彻底明白,待在他楼思德身边,是最好的结果。
笑话,看着连墨穿戴精致,全是自己送的东西,他就差扒开他的裤子看里面是不是自己给他买的内裤了。让那几个外国佬也看到了这般打扮的连墨真是便宜他们了,他也没想到这连墨居然会来事了,让他眼前一亮不说,身下更是肿胀发硬,想原地将他就地正法。
可他生生忍住了,这辈子他都没有忍过什么事,这件事绝对会载入史册。
这次再也没人能阻挡他了,他眼神开始不正经,喉头发紧。
“哦,那你去洗洗。”
“没有换洗衣服。”
“那就不穿。不是,你穿我的也行。”
连墨抿嘴,还是不愿意,他没忘记之前穿他的内裤和衣服被楼思德嘲笑了一番。
楼思德心里仿佛被狠狠刮了一下,说洗澡只是他随意说的,目的是想要占连墨便宜,吃他的豆腐。其实洗不洗澡真的无所谓,他上过那么多次,连墨身体白嫩又干净,他稍微用力一拽,身上就会马上出现红痕,这副极品的身体不欺负一下都对不起。
他知道连墨又想到那次回忆,那时候自己可是把他欺负得彻彻底底,让连墨一看到他的手身体就开始抖。
脑中一时混乱,他开始口不择言:“让我看看你的乳头是不是还是红色的。”
他把人揽进自己怀里,连墨就呈一种躺在沙发上的姿势,他的头倚靠在楼思德的大腿上,呼吸到的全是楼思德的气味。
楼思德与那些满身喷满香水味道的男人不同,他身上只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闻了令人倍感舒适。
他掀开连墨的衣服,那一双粉嫩的奶子就暴露在空气里,连墨难为情地挡了一下身体,又放下手。
原来没有经过蹂躏的奶子,是这么粉嫩的。
轻轻触了触那圆滚滚的乳尖,连墨马上就呻吟出声,接着他牢牢抿着双唇,不让那呻吟再溢出来。
“你看,它马上就挺立起来了。”
连墨别过头去,不愿再看。
楼思德好像看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他抑制不住地把那诱人的奶子吸到嘴巴里,一会儿嘬出声来,一会儿舌头又不断旋转,乳头变成红色之后,又用牙齿轻轻按压乳尖。
连墨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再也控制不住,双唇里泄露丝丝呻吟。
奶子尝够后,楼思德把连墨裤子也脱下。
那秀气的东西正伫立在空气中,惹得楼思德轻轻弹了弹。
“是不是我再舔下去,你就射了?”
连墨闷不做声,直直望着天花板。
“就是你这个东西,连小孩都有了?”
说到孩子,连墨那挺硬的东西立即软下去不少,他挣扎着不让楼思德再看,用手去遮挡楼思德的视线。
可楼思德不管他,直接下了沙发,把连墨的腿放下来,让他的手肘撑着沙发的靠背,就着这样后入的姿势,狠狠冲了进去。
楼思德太久没做,欲望是又狠又强的。他没有一点技巧,靠着人性的本能,只剩下了进进出出的动作。
而连墨就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冲撞,这已经不是做爱,而是要把他的命给撞掉了。
他身体不断地往靠背靠去,而楼思德的双手紧紧撑住他的腰,一时之间,竟也没有移动半分。
连墨想喊出来,可楼思德的动作太猛烈了,呼吸都差点来不及,更别说开口说话。
他就这样生生的承受了几百下抽插,腿都要软了。
楼思德换姿势的时候,连墨扶住他的手臂,求道:“别,你慢一点。”
楼思德把他抱到床上,躺在床上后,可比在沙发上做舒服多了。
他撑开连墨细长的双腿,把自己身体挤了进去,自己的肉棒抵在他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现在怎么样?”
连墨轻轻点了点头。
他又缓慢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