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全都相信,你的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我忙不迭的肯定,“枫……我觉得叫这个名字很顺口。我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啊,好可怕……呜……有人欺负我……但是现在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是觉得好恶心,好冷……你不会嫌弃我吧?”我抬起头看着枫,担心的眼泪又要下来了。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只会爱你,比以前更爱你。”他的手摸着我的脸,感觉温热的吐息靠近,他柔软的唇轻贴在我的唇上,烙下一个浅浅的吻。
“有些事情忘了就忘了吧,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了,你只要记得我爱你你也爱我就够了,好不好?”
我乖乖的点头,当然好,为什么不好?
他笑了,笑的很美。
完
险些被掐死的某草的闲聊:本来打算如果没人理偶,偶就装傻充愣的这样把病人完结,开新坑去了,但是看样子是不行,在秋和月夜被众人唾弃的悲惨遭遇告诉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偷懒是没门的,续和番外是会有的,汗……
病人--番外
请参看《病人》第20章,这是那段被我省略的部分,很关键哦。改用了第三人称,一为了方便叙述,二是某草BT程度不够,自虐程度有限......如果看着别扭,还请各位大人见谅。
在一张大床上,何允的眼睛被蒙着,洁白的纱布上沁出一点点的血迹来,像是有生命的花朵一样,慢慢的越开越大,鲜艳的红吞噬着纯洁的白。大约有十几个男孩子跪在他周围,衣衫褴褛凌乱,苍白消瘦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正在纷纷把手伸进盖着何允身上的被子里,眼睛却仍然有些迟疑的望向站在一旁的涅。
"愣着干什么?你们刚才吃的药里面混了催情剂和一些别的成分,说是搀了毒药的春药也可以,春药那部分要靠他来解决,至于毒药那部分要完了事之后到我这里来领解毒剂。"说完涅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不要......你们别碰我......涅,你不是说爱我吗?你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做......别碰我......"何允低近乎绝望的求饶,却只感到在自己身上游弋的手开始放肆起来......
"别哭,允,纱布都染红了。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太心软太爱你,实在没办法亲自动手,只好让他们帮我了,别担心,不会很久的,我在旁边陪你。"
"不要......"被子被七手八脚的扒开,何允突然裸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身子近乎痉挛的颤栗着,几天前被涅疼爱过的痕迹一直没有清洁过,白浊凝固物遍布在他的下体周围,胸前的两点受到了温度变化的刺激,颜色开始变深,形状也开始自动变的明显。很无辜的,媚态四溢。
几个被药物控制的男孩子哪受的了这种画面,其中一个闷哼了一声就扑到了何允身上, 堵着了他因为慌张和恐惧而不挺颤抖的唇,其他人也随即扑了过去,伸出舌头忘情的舔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包括胸前的颗粒和萎靡不振的下身,已经干涸的痕迹不知道消融在了谁的唾液之下,何允的身体却开始诚实的有了反应。
"呜......" 被不同的人不停吮吻着,何允的嘴唇已经红肿了起来,混合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淌下来,全身的每一个敏感处都被湿濡温暖的触感照顾着,酥麻的感觉从各个部位传来,像低压电流一样的淌过。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几分钟,很快何允就感到在自己身上蠕动的唇舌开始变的粗鲁起来,舔吮变成了啃咬,器官被粗鲁的揉捏着,不重的力道已经足以使何允混身泛起粉红的情潮,直到嘴巴里被塞进了一个散发着膻味的火热性器,一切折磨才正式开始。
何允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耳朵里全是粗重的喘息,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被捏住下颚而强行张开的嘴里不断有不同人的性器塞入,一下一下深入喉咙的抽插,当终于有人将手指捅入他的后穴时,他青白的嘴唇竟然笑了一下,同时眼睛上的纱布被彻底染透了红色......
身子被翻了过去,腰部被身后的人用力的抱着,形成了一种高高翘着臀部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何允身体的其他部位已经没有人碰了,每个人都等着前一个人完事后撤出,然后自己亲自去操他的后穴,做爱这个玩意是会上瘾的,何况有药物的驱使作用,纵然他们和何允没有任何冤仇,更没有半点爱恋。
不知道现在在自己身后律动的人是第几个,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在自己的口中或是后面达到过高潮,何允已经无法闭合的嘴里往外流着搀杂着精液的口水,口中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软绵绵的身子只是随着身后人的节奏上下晃动着,整个人丝毫没有生气,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
"啊!!啊~~~~~~~~~~~~~!"突然,痛苦的呻吟声瞬间此起彼伏,那些男孩子眼睛凸出的瞪着,全都用双手的扼着自己的喉咙,像要把自己掐死一样,表情痛苦不堪。伏在何允身后的人也突然松开了手,然后整个人压在了立刻瘫软下去的何允的身上。
何允这时从喉咙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像是刚刚从昏迷中被弄醒,片刻后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他们竟然真的弯曲了起来,这种惊喜和兴奋让他混沌不堪的意识立刻有了一丝清明,顾不上负在自己背后的重量,他伸手拆下了眼睛上已经开始往出滴淌血水的纱布,忍痛睁开了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的血红逐渐退去,景象开始清晰起来......
血!好多血!刚才还在强暴他的那些人现在正痛苦蜷缩着,痉挛着,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倒在床上,地上,鲜血正不断的从他们的七窍中汩汩的冒出来,染透了床单,地毯,粘稠厚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感觉到后背的重量,何允惊恐的回头,却正对上还爬在他背上的人的眼睛,俩道鲜血正从他仍然睁着的眼睛里流下来,淌到他的脸上,脖子里......
"啊~~~~~~~~~~~~~!"何允忍不住尖叫起来,滑腻的液体真实的随着他脖子的曲线下滑,像冰冷粘滑的蛇正在自己的身上爬走......
"你不是医生吗?看见一些垂死挣扎的人对你而言不是什么新鲜事吧,用的着怕成这样吗?"一个悠然自得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像是看戏一样的语气,是涅。
"乖孩子门,你们毒发了呢,想不想要解药啊?去求他吧,只要小允允答应不计较你们做的事,我就给。"涅懒洋洋的拉长声音说着,向已经牙关打战的说不出话来的何允一指,眼睛里的光却分明是冰冷戏谑而绝情的。
那些口鼻眼耳流血的男孩子像是听到了神喻一样,挣扎着爬起来,一步一步摇晃着向何允逼进,向他伸出手......这时的何允已经处在疯狂崩溃的边缘,哪里听的到涅说的那些话,身后的人好重,压的他动弹不得,不停滴下的血还在他的身上蔓延,简直要爬满了全身,好多血淋林的人像僵尸一样的向他逼近......
"啊~~~~~~~!!!"用手死死的堵住耳朵,蒙住眼睛,何允只来得及发出这声崩溃的尖叫就晕了过去,血,是他脑子里唯一所剩的画面。
"真不幸,看来小允允不打算理睬你们呢,那你们就只好去死了。"像是上帝在宣读他的审判,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啧,你从一开始就打算用他们把何允逼疯,然后再斩草除根吧。毒发的时间和何允肌肉松弛剂失效的时间配合的真好。"校长从门口走了进来,嘴里叼着烟看着屋内一个个正在失去温度的尸体。
"当然。何允他不会爱我,只好毁了他,让他重新活一遍,让他从头开始爱上我。至于他们,哼,碰了我的宝贝,没有任何可以继续活在世上的理由。"
"好可惜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帮你收集的呢,他们都很漂亮啊。"
"我有了允,其他的人都是垃圾,应该扔掉。爸爸,处理掉这些尸体不难吧?"
"当然。别忘了,他们原本就是死人,毁尸一点不难,等过些天这栋破楼拆了,就是绝对完美的灭迹。"
涅和校长在血腥蔓延的屋子里相视而笑。
病人(续)作者:晴草
第一章
我叫何允,差几个月25岁,听枫说我曾经是个脑外科高级医师,还是最年轻的医学博士,不过几个月前发生的一些意外让我的脑部神经系统出现了问题,得了失忆症,没错,就是电视里小说里常常会有倒霉的主人公得的那种病,所以现在的我不是医生,而是病人。
我对从前的事情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要靠枫一点一点的告诉我。别的还好,但是我对自己曾经是医生这件事感到十分不能理解,因为我现在严重晕血,看到血就很想吐,而且会头痛的厉害,实在没办法想象我拿着手术刀为别人开颅的样子,挺可怕的。
又提到枫了,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从读大学时就在一起了,现在已经快9年了,很深厚的感情,是不是? 枫一点也不介意我发生过什么事,他说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在他身边,以后也会在他身边,而我当然更不会亲自动手去揭这块八成是遮盖着恶疮的伤疤,这么做的人不是疯子就是自虐狂,而我是正常人,除了有些失忆。
过去发生了什么很重要吗?我不觉得。如果有些不好的事情被我遗忘了,那是我的运气吧,何必自讨苦吃的把它们记起来呢,毕竟那么做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只知道当我从漆黑而惊悸的噩梦中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浅栗色的头发,迷人的眼睛,温暖的笑容,柔和的声音,怜爱的拥抱,这一切像阳光一样的直照进我我心里,在我惶惶不安的日子里,为我赶走所有的惊疑不安和恐惧。是他救了我,是他照顾我,是他一直一直爱我,如果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幸福,幸运,也许就是这么定义的吧。
这里是枫的家,我现在正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翻着影集,里面有很多我和枫上学时的照片,两个人笑的非常的......纯真,也许这个词有点肉麻,但是千真万确。我最近常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前一阵子肿的像烂桃子一样的眼睛已经基本恢复了,脸色也好了很多。我很好看,清秀而俊逸的帅气,这一点不用太谦虚,可是无论我对着镜子怎么笑,我的笑脸依然漂亮却再也回不到照片里的那种感觉了,就好像......眼睛不会随着嘴巴一起微笑一样,安静的有些生气寥寥,是因为成熟了的关系吗?我也认真的看过枫的笑脸,也和照片里的不太一样了,笑容还是很美很温柔,和脉脉含情的双眼一起传递着我爱你的讯号,但是似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纯真两个字也许都随着岁月的流逝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成长的代价吧。
开门的声音,枫回来了。
"又提前下班,你才走了没几个小时呢,这样子你们院长不会生气啊?"他请了半个月的假照顾我,等我情绪和身体状况基本稳定之后才去上班,但是经常早退,不,是每天都早退。
"不会,院长人很好。"枫笑着走近,"看见我回来不高兴吗?今天有没有再发烧?"前些日子我眼睛里的伤口恶化的很严重,总是不停的分泌一些奇怪的恶心液体,枫用他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帮我把脏东西舔干净,清洗伤口,消毒上药,照顾的很仔细,但是由于我总是会不停的流眼泪,伤口无法愈合最后还是发炎了,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算好了,但是我一直发着低烧,昨天温度才退下去。
"没事了,你回来当然好,自己一个人好无聊。"我知道枫要吻我,所以乖乖的把下巴扬高了一点。发觉自己是像猫一样的动物,喜欢被宠着,喜欢被拥抱,唯一不同的是我不会像猫一样喜欢黑暗,我害对黑暗有着莫名的恐惧,希望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哪怕是白天或是在睡觉的时候,但是却希望窗帘一直拉着,门一直锁着,把自己隔绝在这个房间里,什么人也不见。
枫微微一笑,吻上了我的唇,舌尖温柔而灵巧的穿梭挑逗,我的回应已经进步了不少,心里的感觉依然有些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赖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出来,恨不得溺死在那一片温柔之中,但是却并不太喜欢这样的亲密动作,吻脸颊还好,舌吻会就会让我感到不自在。一边亲吻着,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暧昧的游走,伸进了我宽松的睡衣里摸索着,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绷紧,毛发都紧张的竖了起来。
"怎么?还是害怕?"他在我耳边轻声问,潮呼呼的气息弄的我很痒。
"白天......很别扭......还是晚上再......"我支支吾吾的却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来,毕竟我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虽然风寒的病根似乎是落下了,经常会咳嗽。何况我们本来就是恋人,做些什么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这些日子枫一直很体贴的没有做进一步的要求,只是接吻和温柔的爱抚而已,现在他既然有做的意思,我是不是应该......
"别担心,我不会勉强你的。你终于是我的了,这比什么都重要,我们慢慢来。"他停下了动作,爱怜的吻我的额头。
"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吗?"我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从心里感激枫的体贴和善解人意,"枫,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