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将交缠的身影映在窗上,“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娇媚勾人的呻吟隐隐绰绰,令人热血沸腾,窗上坐怀交缠的身影换了位,高大的男人将身量纤细的美人压在床上,美人跪趴在床上,细腰下凹,圆润挺翘的肉臀高高翘起,姣好的曲线透过光影映出,臀大腰细,只看一眼便能令人坠入欲望深渊,恨不得将这骚浪的美人压在怀中狠狠操弄,操得他只能骚软的趴在床上张开双腿迎接自己的肏干??
城主府不远处的房顶青瓦上,一身黑衣的瘦高身影融于漆黑无月的黑暗中,一双隐于黑暗中的眸子望着窗上透出的淫荡交缠颠鸾倒凤,黑眸沉下,握在手中的匕首收紧,他扫了几处暗卫栖身的角落,悄然无声的翻身离开了城主府,走进一条隐蔽的巷子,推开了某座木门??
“告诉你主子,天书可以给他,用州城城主林潼的人头来换。”他是杀手,却不能沾上林潼的血??
[牧宿:攻略??0%]
被操得淫声浪叫的余坞:[?]
系统点烟,[你要管好你的男人们,让他们和谐有爱,天天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和你钻被窝酱酱酱不好吗?不快乐吗?]
余坞:[?]
[唔……啊……说,说人话。]
系统:[牧宿那小子准备买凶杀人,好让自己手脚干净的来占有你,啧啧啧,年纪不大,手段不小。]
“唔啊……林大哥……林大哥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余坞跪趴在床上,细腰无力下凹几乎贴着床单布料,肉臀高高翘着被男人抓在手心掰开狠操骚穴,挺立的乳头和肌肤摩擦床单,前后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的连续射精高潮,短短的一会儿性器就已经可怜兮兮的射不出来流水了,但对于操弄美人的林潼来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余坞被翻来覆去的肏弄,他的勾引见了效,到后面却肏得他哭泣求饶,林潼粗暴撞击着将浓稠精液射进他的骚穴,在他哭泣着说不要时又温柔的亲吻舔弄,抚弄他敏感的身体,研磨骚穴,温柔又强硬的不容他拒绝,高潮余韵过去后,又将被吻得失神迷离的他压在身下,开启了新的狠操,让余坞哭得眼泪淫水同流,骚浪得染湿了床榻??
今夜的林潼操得比以往都要凶狠,看似温柔的抚弄下是次次深入的撞击,深得仿佛要将两枚睾丸都撞进骚浪流水的骚穴中,余坞的小腹被射得股了起来,像怀胎三月的孕夫,微挺着小腹被粗大肉棒狠狠操弄,淫水和精液顺着交合的穴口插弄四溅,又源源不断的被男人射进去填满,保持着美人小腹时刻含满他的精液,咬着他的肉棒??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林大哥。”余坞哭着求饶,天光渐晓时整个人都被操得精神恍惚不知时辰,手指抓着床单想要逃,又被男人握住脚踝拖回身下,粗大肉棒顶开淫水精液直流的穴口,搅弄着满穴的精水“扑哧啪啪”肏弄??
余坞以为天亮了,男人要去办公将得以喘息休息,却没有想到得以喘息时已是晌午时分,府里的小厮送饭过来,男人抱着满身精水欲痕的他,肉棒埋在穴内喂他吃饭,他肚子被满肚的精水撑得厉害,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推脱着哭泣自己想要休息,受不了了??
林潼放下手中银勺,抱着他重重一顶,顶得余坞射不出来的性器可怜兮兮的失禁淋沥射尿,男人亲吻舔弄美人唇瓣,“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射那么多怎么会受不了呢。??
“既然坞坞不爱吃饭桌上的。”林潼抱起美人,美人两腿大开的夹着他腰两侧,交合处的精水淅淅沥沥的顺着抽插淫荡的流了一地,“那林大哥去床上喂坞坞吃好不好。??
10-10 时刻被觊觎的美人
整夜的狂欢不够,白日宣淫,向来恪守职责的城主大人,第一次玩忽职守,只因怀中美人太过诱人,林潼温柔的哄诱着美人,虽然没有释放出心底全部的兽欲,但也将美人玩了个透,数日无法下床,日日软在床上用骚穴迎接他??
若不是余坞闹,男人似是不准备放他离开了,南风馆后院的住所修葺好了,这次余坞回馆,将住进清净的后院,不过离开了小半月的光景,馆里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新来的白莲花在馆里打出了名声,整个扬州城的男子都为他的容姿才情倾倒,虽还未到一年一度的摘花节,但花魁的名声,似乎已经默认早早的落在了他的头上??
余坞听着系统的八卦,觉得十分有趣??
系统:[给你的南风馆赚了不少钱呢!人家只接待达官贵人,绑了不少的大款,州城里好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成了他的入幕之宾。]
余坞:[啧啧。]
系统:[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余坞:[?]
他眨了眨狐狸眼,在脑海中模拟鼓掌的声音,[啪啪?]
事业心系统:[天天和林潼你侬我侬做什么!牧宿不要啦?其他SSR都还没找到呢!你真是玩男人丧志!看看人家白莲花,都打出花魁的名声了你也不有点危机感!]
余坞没骨头似的软在轿中男人宽厚的怀抱里,手指百无聊赖的卷着青丝,漫不经心,[该有危机感的是他吧,靠白莲花光环得到的花魁名声,能维持多久呢,很期待他见到我时候的表情。]
系统哼声:[你才见不到呢。]
[白莲花弱爆了。]已经忘记自己曾经弱小的系统洋洋得意,[除非他认出了你的脸,否则你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知道你是余坞。]
余坞:[哦?]
系统:[我们厉害着呢,想检测我们?太自不量力了啧啧。]
余坞听着系统这小得意的开心,忍不住发笑,嘴角扬了起来,被抱着他的男人注意到,林潼不满的捏了捏美人颈侧肌肤,“离开城主府就这么开心???
“没有啦。”余坞反手抱住他,整个人都软进男人怀中,蹭着对方的脖颈软声道,“第一次离开南风馆这么久,有些想念罢了。??
美人在怀,香香软软的蹭着林潼,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偏偏余坞还要故意将手伸进男人的衣中,隔着官袍摸索着去压弄男人胯前鼓鼓一团,等那鼓鼓的一团开始发硬涨大,马车也停了下来,在男人抓住他之前,余坞笑眯眯的掀起了帘子,撑着身子下马车,无辜的回头冲男人摆手,“不用送我进去啦,林大哥快去忙吧。??
林潼嘴角扬起无奈的笑,被美人惹硬的肉棒将官袍高高顶起,他无法下马车,只得坐在上面命车夫往官衙里去,等待硬物的软下??
余坞一迈出马车,一侧便伸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少年穿着馆里的粗布护卫服,垂着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动作自然却又紧紧箍着他的手指不容分说将他扶下去,面纱覆面的余坞微微挣扎了一下,垂着眸子浓睫乱颤,眸光慌乱的抿着唇,拒绝的话来不及开口,牧宿毕恭毕敬的道,“先生,您回来了,后院都收拾好了。??
少年的音色冷冽,就算是恭敬也在一众声音中鹤立鸡群,坐在马车上的林潼掀着帘子目送美人进馆,看着那扶着美人与其距离贴进的瘦高护卫,眉头控制不住的蹙了起来,心头有种奇怪的异样感,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
马车“驾”的一声,马蹄踢踏踢踏着驱车身离开,林潼压下心底的不安,放下了帘子,又加了一层南风馆的守卫,确保美人时刻都在他的监视下活动??
“先生,您回来啦???
“先生您还要走不???
“先生,林大人没跟您一起回来吗???
“先生,最近馆里的客人可多了,很多从外面来的人,各个身强体壮,比城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们厉害多了……??
馆里的小倌们叽叽喳喳的围着余坞讲话,讲着讲着渐渐荤腥了起来,什么哪个客人一夜七次,什么那个客人也来我房里过,谁人傻钱多,谁怎样怎样,饶是余坞也听得面红耳赤,再加上他身侧紧贴而站的瘦高少年,这份羞意更甚了,少年垂眸不语,袖下却把玩着余坞的手指,时而穿过指缝,时而五指相扣,未知最是磨人,余坞僵硬的站在年轻貌美的小倌中间,生怕被人发现??
正当大家聊得欢乐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末末下来啦。??
众人都抬头,余坞身边的小倌解释,“先生,这就是前些日子跟您说的何末,自从他入了咱们馆,那什么门……门庭若市!夜夜生意爆满,过两日的摘花节,他定能代表咱们馆摘得州城花魁头衔。??
小倌们一如既往的热情,近来生意好客人多,没什么竞争关系,大家都和和睦睦相亲相爱,他们看着一身白衣施施然下楼的脂粉白面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今日的少年没了往日的光彩,向来令他们羡愿的漂亮脸蛋也突然普通了起来,脂粉气重,站在容貌姣好的一群小倌中,竟被比了下去??
陆陆续续的有人沉默,大家互看几眼,为这突发状况不知所措,白莲花还并不知道面前白纱拂面的馆长便是克制他们光环的黑莲花宿主余坞,只觉得这人身段不错,露出的一双狐狸眼也妩媚动人,但倌馆中面纱覆面,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对方面目不雅无法示人,他也听说了馆长和城主的事,如今见对方只身一人回来,思量着被玩腻送回了,虚伪的笑笑,“原来您便是馆长先生,以后的日子还望先生照拂。??
声音高高在上,“末末也会为南风馆在这州城争得一席之地的。??
挣得一席之地,那便是夺得摘花节花魁的头衔,今日之前还信心满满觉得对方能争得花魁的小倌们突然沉默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仅凭今日所窥容颜,恐怕连花魁赛的门槛都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