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意西数不清高潮了几次,商泽掐陷一把玉腰,肉棒上筋络怒涨,龟头深插进子宫把精液全数灌进去。

商泽射得又多又烫,他痉挛颤栗着张口吐舌,还没从激烈快感里反应过来,就被人翻面,掰开两瓣白臀,从后穴插进去。

“怎么还要...呜呜...”叶意西终究是又被操哭了,他之前以为是商泽在床上玩得太狠了才会哭出来,现在看根本是商泽性欲太强,不把他操到哭根本满足不了。

“不是爽了吗,还哭什么。”商泽抓陷两瓣软绵绵的屁股肉,挺胯又凶又狠地撞在他臀尖。

“太多了...你慢点...”叶意西后穴被操弄几下,敏感地流出肠液润滑,前穴被操出来的粉洞还幽幽翕张,被争先恐后涌进来的的池水灌满。

叶意西双手抓在泳池边,被人握住屁股抬高撅起,一半蜜桃形状的臀瓣浮出水面,臀尖在用力击打下显出色情的桃粉。

瓷白的后背曲出漂亮的线条,被蹂躏后布满红痕的嫩乳啪啪在泳面打出水花,红通通的眼眶被操出晶莹的水,他只能支撑在池边接受男人的操弄。

有微凉的水滴落在眼皮上,他眨眨眼,视线变得湿润模糊,“哥哥...下雨了。”

“嗯。”商泽把着他的后腰俯上来,臀肌耸动一下下肏着前列腺,摸着奶子蹂躏,“快好了乖。”

叶意西被龟头一下下操进后穴深处,含着哭音颤抖地娇吟,商泽又骗人,池面传来沙沙的雨声,身上是紧锣密鼓落下的雨点,也不见停下。

后背被磨着发热,他似乎变成一只鱼,嘴里,脸上,和身体里都是潮气,灌满了池水,铁杵似的肉棒次次碾过肠道里的敏感点。

他低头哭喘着,听见商泽和他一样急促的喘息,看见池边的瓷砖上滴落开出一朵朵雨花。

睫羽上都是湿的,鼻尖滴落的水被尝进嘴里,有风变大,树叶沙啦沙啦作响,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烫。

冷热交加,脑子的弦紧绷着,俯在身上耸动的人握紧他的乳肉,低吼着将浓精射进他湿泞泞的穴里。

“嗯啊...”拉紧的弦骤然崩断,叶意西全力喘息着用后穴高潮,手臂支撑不住地放松,被人抱住转身。

商泽抹掉他额头的雨滴轻吻,硬挺的肉棒还堵着后穴里的精液,就这样走出泳池把人抱进屋里。

第42章 “puppy。”

商泽抱人进浴室洗净,出来后将人往被里一塞,伸手摸摸叶意西的额头,忧心他感冒,“在床里待着,我下楼煮姜汤。”

“别走!”叶意西坐起攥紧商泽的衣摆,屋外窗沿的雨声啪啦啪啦响,他心有所感地喊,“哥哥...不要走。”

商泽回头见他脸色苍白,夜里眼睛很亮,眸光在不安地闪动,反握住他的手,掀开被子躺进去,将人搂进臂弯里,“怎么了。”

刚洗过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叶意西身体却在发冷,商泽手掌轻拍他后背,似乎还在细微地抖,像是在抱一块突然冷掉的玉。

叶意西状态有些不正常,商泽两只手收紧将人桎梏在怀里,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西西,和我说话。”

他不自觉闭眼,手掌成拳,在商泽怀里寻求温度,睁眼时眸里有一丝惧意,启唇小声说,“好像要打雷了。”

尾音刚落,窗外传来天空划破的亮痕,伴随紫光雷鸣,轰隆一声,照亮窗内相拥的身影。

“呜...”叶意西双手在胸前握紧,是一个防御的姿势,声音轻弱得听不见,“我害怕。”

商泽没问为什么,只是随着叶意西不安的情绪,心绪也有些躁乱,想起上次,扣着他的脑袋摁向自己,像哄小孩似的慢慢拍背,“别怕,我一直陪着你。”

夜色忧郁,呼啸风声伴随轰隆雷鸣,过多的雨水集成雨帘一幕幕流转,屋外茂盛的树桠变成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嚣张的怪影投在窗上,两人都没说话。

“哥哥...”

静谧的空间里叶意西的声音格外清脆。

商泽试图降低他的不安,低头在蓬松发顶间轻吻,闻到洗发露的清香,“乖,我在。”

“其实。”窗外雷电交加,叶意西在商泽怀里渐渐暖起来,他低着头,想说一些话,“我很感谢你。”

在背上那只手微顿又继续拍,商泽没出声,缄默地听他说。

“你游泳的时候,让我想起大学的游泳选修课,每次路过学校游泳馆,看见他们自由的在水里游动,那时候我在想,我也能加入就好了。”

“我生下来的第二年有了弟弟。”叶意西顿了一下,“他是健康的,六岁那年,我刚学会在柴炉边生火,有天突发暴雨,地上,空气里都是潮的,我怎么也生不好火。”

“我爸从田里回来,看见锅还没热,不由分说上来给我一脚,踢在我手臂,挺疼的,我撞在炉边,感觉背烧红了一块。”

“我还记得那天雨和雷声都很大,我妈抱着弟弟站在旁边我爸抽过来的时候,我想,被人抱着的感觉应该很温暖吧。”

商泽动动喉咙,把人抱得更紧了。

“我成年之后爸妈就不管我了,因为身体原因,我也不敢在生活里交朋友。”叶意西只是静静说,好像在描述一篇轻描淡写的故事,在撞击窗棂的风雨声里,不觉脸上流出晶莹的泪,他最后慢慢说,“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聊啊。”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你会不会不爱我啊。

商泽低叹一声,预知似的抬起他的脸,慢慢吻掉上面冰凉的泪,“别哭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可能比自己想象中更爱叶意西,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叶意西说的那些事他都没有经历过,但爱可以,他见不得自己用心养着的人被残酷对待,见不得叶意西悲伤地流泪,心脏似乎被囚进牢笼里任人搓圆捏扁,不受控地抽痛。

叶意西怔了,因为童年经历,他其实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毕竟哭再多也没用,但认识商泽之后,他好像在他面前哭过好多次,悲伤的,喜悦的,在床上的,激动的...数不清了。

商泽将人脸上的泪慢慢温柔吻完,摸着他的脸,语气低到不能再温柔,“家人,朋友,爱人,你想我是什么身份,我都能给你。”

“我怎么会觉得你无聊。”商泽在夜里渐渐露出的爪牙比窗外摇晃的黑影还吊诡,“你在泳池里抱着我的时候,我想把你一辈子关在水里,做我一个人的美人鱼。”

“讨厌你哭,我会只想你为我一个人流泪,不想你分半滴眼泪给别人。”

“叶意西。”商泽抬起的他的脸,电闪雷鸣里俊美的面容被照亮,划过的闪光下眼神似鬼魅,“我会想你只有我。”

“怕吗。”那些极端的掌控欲似吞噬人心的黑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一股股往外冒,商泽自顾自低声说,语气不自觉带点疯狂,“现在怕也来不及了,你要是敢跑,我会把你锁在床上,让你的世界里只能看见我。”

叶意西松拳搂上商泽的脖颈,他渐渐听不到震耳的雷声,心跳声加速变大,语气是激动地颤,“不怕,我也想...哥哥只有我。”

“我好像太喜欢你了。”他还是说出来了,“你会不会有天不要我。”

“如果你一定要假设。”商泽说着拿下他的手,只放出叶意西的拇指和食指,让他食指尖抵着自己的心脏,语气平稳,“哪天你觉得我不爱你了,可以直接用刀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