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于清赶紧撤回手平躺着,“嘿嘿,我那时候不是一时情急嘛,谁知道你还当真了。”

“夫人说的话,为夫都会当真。”

“咳,我喜欢女人这事纯粹是胡诹的哈,虽然我平常老是往女人堆里凑,可是我那就是觉得好玩,没别的想法。”

南绪言翻身把她压下,那不安的情绪悉数显露在脸上,“夫人,你不知道为夫有多紧张……”

穆于清笑着搂住他的脖颈,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事不安紧张到这种程度,他深情的投望让穆于清恍然失了智。

她勾下他的脖子,红唇贴上了他的薄唇,并胡乱地啃咬。

南绪言任她在自己唇上肆虐,毕竟她主动可是少之又少,虽然这吻技依旧没有半点进步,依旧吻得他生疼。

她的手滑到了他的胸膛,笨拙地解开扣子,拽了好几回才解开了一个,她的手顺势滑了进去,微凉的手在他衣服里作乱。

南绪言扣住她不安分的手,从被动化为了主动,穆于清在他身下俨然娇艳欲滴的花朵任他采摘。

“夫人…”

穆于清再度堵住他的唇,南绪言突地就发了狂,三下两下扯掉两人的衣服,两人顿时坦诚相见,穆于清停住了,愣愣地看他。

被她迷蒙的大眼勾了心智,南绪言炙热的大手熨帖着她的肌肤,“于清,看来你还是学不会。”

南绪言的吻汹涌而来,室内温度高涨,两人齐齐共赴巫山。

天微亮,穆于清伸展了疲惫的腰身,南绪言的长臂还搂着她的腰,穆于清口渴想要坐起来。

轻轻地拿开南绪言的手,还没完全拿开南绪言就醒了,“夫人?”

“唔,我口渴,你继续睡。”

南绪言不由分说利落下床给她拿过来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借着床头灯的微光,穆于清看清手里的水瓶迷糊了,“这是哪来的?”

她的房间里除了自己拿上来的水杯外,是不会再有别的水瓶的。

“为夫带过来的。”

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穆于清又躺下了,天还没亮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南绪言轻轻一拉,穆于清身子翻转就跟他面对面了,她揉着眼睛懵懵地问:“怎么了?”

“没事。”

“唔,那我接着睡了。对了,你说的我还是没学会是什么意思?”

“就是…夫人还是没学会…吻我。”

穆于清脸颊嫣红,支支吾吾道:“谁…谁说我不会了,我…我想去会所还不是想学着怎么去取悦你?”

话一出口,穆于清分分钟想掐死自己,情急之下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说?这下岂不是尴尬死了?她本来就只是想去见见世面而已啊,哪就像自己说的要去学习取悦他了?

南绪言哪里不懂得她的懊恼,但她此时的小模样尤为可爱,他揉揉她的发顶感受着她青丝的柔软丝滑。

“夫人不必去学怎么取悦为夫,你出现在为夫面前就已经很好的取悦了为夫。”

穆于清嘟了嘟嘴,眉眼间染上了羞怯之色,“那不成,我还是想去会所玩玩。”

沉默良久,南绪言目光沉了沉,“夫人。”

“嗯,我在。”

看她姣好的面容,南绪言最想了想终还是开了口:“夫人,我们要个孩子吧。”

是了,结婚一年多了,她的肚子还是瘪瘪的,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个宝宝。

穆于清瞌睡走了大半,想起自己宫寒的毛病,又想起软萌可爱的团团,她有些抗拒生孩子,故而她欲言又止:“我……”

“夫人,我不是要催着你生孩子的意思,我只是想着你会开心些,我知道团团的离开是你心中的痛,可是夫人,日子是往前走的。”

穆于清听到团团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骤疼,他原来都知道,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夫人,没有逼你的意思,你要是不想要,那我们就不要,你别多想,我只是希望你快乐。”

“…我知道,我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夫人赶紧再睡一会。”

穆于清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南绪言盯着她的睡颜陷入了两难境地,一方面他其实很想要个孩子,像他或者像她都行,可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她为他生孩子,因为自己的使命很有可能死在他乡,他不想她因为一个孩子羁绊一生。

若他身死,他还是希望她能另嫁,过着幸福的日子,即便是…忘了他。

穆于清只依稀记得南绪言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亲了亲她的额头,而后穿上衣服就走了。

闹钟刚响起一声,穆于清立马按掉翻身下床,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除非她是没事可干或者前一晚太累,要不然绝不会晚起。

桌上放着一枚纯白色的钮扣,穆于清一眼就认出这是南绪言衬衫上的,莫非这是自己昨晚扯下来的?

穆于清脸红了红,把玩了一会钮扣就出门了。

而另一头的南绪言正在开例行早会,他坐在上首听着底下各经理董事汇报绩效,眼睛时不时看下桌面上的手机,她怎么还没给自己打电话?

相比南绪言的心不在焉,底下的人可谓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了一丝纰漏,要知道南绪言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整栋楼都会低气压一段时间。

听了一半的南绪言有点烦躁,他今天没系领带,是以他扯了扯领口,这一扯让底下的人都怔住了。他们看到了南绪言脖子上的一枚暧昧痕迹。

得到这个认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视女人于无物的矜贵高冷的男人,居然有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