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于清忍着疼转而回了房间,南绪言不一会就端了杯热水回来。

“夫人还难受吗?”

“好多了,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南绪言心疼之色溢于言表,翻身上床把她搂进怀里,低低地表达自己的歉意,“夫人,是为夫不好,一直以来都没好好关心你,让你受了这些苦,是为夫的错。”

“没有啦,是我自己没注重自己的身体,让你担心了。”

“是我没照顾好你,好好休息,我在呢。”

“嗯,老男人晚安。”

“晚安。”

在南绪言的哄睡声中穆于清慢慢地睡着了,南绪言搂紧她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她该被好好疼惜。

穆于清醒来的时候南绪言已经出去了,桌面上摆了冒着热气的早餐,她撑起身子坐起来,喝了口水才知道已经十点半了。

糟糕!

她睡过头了,旷工了!

南绪言再次走进来,就见穆于清白着脸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衣服,他上前几步把她抱回床上盖上被子。

他对她此时的举动非常不满,把她按在床上俯身对上她慌乱的星眸。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去?嗯?”

“我上班迟到了!我得赶紧过去!”

南绪言闻言轻笑,“夫人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去到了就该下班了。”

穆于清瞪他一眼埋怨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这无故旷工可不行的。”

“看你睡得香,不舍得叫醒你。放心好了,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好生歇着。”

“不对啊,你给我请假不就露馅了吗?还有啊,你是以什么理由给我请的假?”

“你觉得呢,以为夫的性格当然是实话实说,说你生理痛痛得死去活来,只好请假了。”

穆于清囧到不行,这个老男人要坑死她了。

第221章 哦,这是有猫腻了?

被南绪言抓着在家待了两天,穆于清早已经没有任何不适了,南绪言半步不离守在她身边一直没去公司。

穆于清除了骂他昏君倒也再没有别的措辞,迫于他的威严,穆于清真的就乖乖地没有出门。

穆于清一被解除禁令就迫不及待地上班去了,天知道整天无所事事的感觉有多糟糕,她才不要每天都闲得发慌地待在家里,她要工作她要玩乐。

池清祎见到穆于清的时候一副深有体会的姿态拍拍她的肩膀,“休息好了吗?唉,都是女人,你的痛苦我也是能感同身受的,别不好意思,要不是你朋友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怎么了呢。”

穆于清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男的女的?”

池清祎一脸“你该不是生理痛痛到脑子都退化了吧”的惊愕表情,“当然是女的了,你该不是傻了吧?”

女的?

总不能是她婆婆吧?

穆于清悻悻然说:“这不是糊涂了吗,连谁在身边都记不清了。”

“下回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虽然我性格像个男人,但我本身还是女人,同一种痛,我懂。”

穆于清闭了嘴乖乖去工作,这个老男人竟然让他妈给自己请假,真是……

南绪言腹部的伤口在沈听风的强效药下没几天就结痂了,他总算可以不用缠绷带了,夜里穆于清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腹部都会把他吓得不轻,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受了伤。

想起在副楼的发现,穆于清决定还是回秦家再住一段时间,这事得趁热打铁,不然要等秦朝阳回来了那就更难办了。

穆于清又再一次地去了副楼,再次把她认为会是机关的东西都摸了或挪了一下,可惜还是没能找到那个开启隔间的开关。

穆于清把厚重的窗帘拉开,最后一丝残阳照射进来,穆于清撩了撩耳边的秀发,怪不得那么多诗人喜欢吟唱日落,原来是这么美丽的景观。

再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照片,穆于清胳膊一抬想把那幅照片取下来,可她的手抬到半空又收了回去。

回到主楼,秦豆蔻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往指甲上擦指甲油,见到她回来了冷嗤一声,“怎么,在外面野够了?”

穆于清充耳不闻,倒了杯水径自喝着,碰到逮人就咬的疯狗还是少理会的好。

没得到半点回应的秦豆蔻怒了,这穆于清是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现在说话都爱答不理了,还真以为自己怕了她不成?

“贱/人,跟你说话呢!”

穆于清把手里的杯子放下,笑着看向她,“我知道贱/人在跟我说话,我听着呢。”

秦豆蔻气得把指甲油一扔,“你个野种!骂谁贱/人呢?!”

“你心里清楚,非要我说出来那不就很尴尬?”

穆于清话语里带了冷意,野种?也不知道到底谁才算真正意义上的野种?!

想想自己过两天的计划,秦豆蔻忍了忍,换上了温软的面孔,“姐姐,以后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穆于清看也没看她,干脆利落地说出两个字,“不好。”

秦豆蔻的怒火“噌”地又上来了,她拼了命的把火压下,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暂时受点气又怎样,到时候哭的可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