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将她紧紧地抱住,一路抱回了屋子里,两人交叠的压在被子上。
他低着头,在娇娘的脖颈处沉沉的呼吸着,闻到了娇娘身上的香味,也闻到了脂粉味,脂粉里带着花香,有一股蜜糖一样的甜味。
“你今天出门洗衣服了?”
“嗯,出去了。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不要在早起挑水,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
“我不冷的。”萧荆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抓起了她的手,“河水很凉,你有没有冻到。”
“这才秋天,怎么可能会冻到。”
“不,你冻到了。”萧荆难得的孩子气,固执又别扭着。
“然后呢。”娇娘任由他抱着,眯着眼笑,乌黑的双眼里亮晶晶的。
“娘子,相公给你暖暖。”萧荆说着话,拉着娇娘的手,深入他衣襟里的胸膛,压在胸口热烫的肌肉上。“娘子,这里热吗?”
“热……”娇娘不仅手心上热乎乎的,连脚底上也有一股热气冒起来,浑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
“娘子,你相公身上有个地方更热。”
“哪里……”娇娘接了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
果然,萧荆抓着她的手,离开了胸膛,反而朝着裤裆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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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我们来做吧,我想肏你……
娇娘的掌心上,摸到的不仅是粗布的衣裳,还有一大包又热又硬的东西,鼓鼓囊囊的,她的一只手心都抓不过来,细长的手指被迫分开着。
萧荆从双娘口中听闻了那件事情之后,就全身气血沸腾着,更别提见到了娇娘之后,瞧见了她美目倩兮的模样,像是在一锅热油上撒了一把辣椒,噼里啪啦的作响,一股热气就在胸口里冲撞着。
然后又说回这连日来,他顾念着娇娘的身体和娇嫩的小肉穴,没仔仔细细养好之前,就一直强忍着,仅仅只是在给娇娘上药的时候,胡乱的摸几把。
一个刚开了荤,深彻的体会了一把鱼水之欢的人,却又马上变成了苦行僧。
萧荆这几日,可是忍得格外的辛苦。
更怕自己擦枪走火,连往常的摸摸抱抱,都克制了许多。
而这些一直强忍着的情欲,被娇娘这一把火点燃了,随即燎原,变成了熊熊烈火。
“娘子,你摸到了吗?是不是特别热?”萧荆的神色急躁着,浑身的肌肉也硬了硬,靠着一次一次的深呼吸,才强压下了心口上的迫不及待。
“……热。”
娇娘面色绯红,染着脂粉的脸颊跟刚出炉的糕点一样,又白又嫩,又香又甜。
萧荆听着她软糯妩媚的声音,心口一颤,身体又是一紧,一边抓着娇娘的手在裤裆上来回磨蹭,另一边亲着她嫣红的脸颊,声音沙哑道,“娘子,我们来做吧,我想肏你,肏进你的身体里。”
这人总是能把淫荡的话说的一本正经的,娇娘听着几乎想用手堵住他的嘴。
她躺在萧荆的身下,仅仅只是感受着他身上弥漫过来的热气,就浑身发软发烫,心里想着拒绝,想着这样的淫行不合规矩,可是她推着萧荆胸口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像是亲密的依偎一样。
“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娇娘喘着气,声音细细的,嗲嗲的,似被春风吹动的水面,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萧荆听得骨头发酥,下身变得更加的坚挺发硬,好似受到了委屈一般,小声道,“娘子,我等不到晚上了,就想现在做。我们小声点,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着话,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进了娇娘的衣服里,撩起一层一层的衣料,手掌一把抓住了柔软浑圆的奶子,用力地揉捏着,就连奶头也在瞬息之间给侵占,紧紧地被夹在手指的缝隙间,随着搓揉的动作跟着一起被拉扯。
动作干脆果断,甚至是一步到位。
萧荆这利落的作法,是完全不给娇娘思忖的时间。
娇娘的思绪,随着雪白胸乳被侵占,也在瞬息之间乱成了一团,微眯起了眼,随着萧荆的松手而喘息,又随着萧荆捏紧的手指而紧绷。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彻彻底底的被萧荆掌控在手里。
“门……窗户……还没关起……”娇娘好不容易开了口,细碎的字音随着嘴边的呻吟一起发出来,尾音不断上扬着。
“娘子,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把门带上了。”萧荆咧着嘴笑着,漆黑的眼神里还有几分得意。
他早在刚才,就想到了这些,也就预谋好了一切的手段,绝对不让娇娘说一个“不”字。
至于窗户……
他稍稍的一个起身,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又几个动作,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去,露出赤身裸体的上半身。
浑身热烫的肌肉上密布着一层汗水,涔涔的凝聚在一起。
娇娘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可是她却愣住了,没躲没闪,目光痴痴地瞅着萧荆看,竟被这个男人晃了眼。
曾经在她眼中,那个粗鲁无礼,无赖霸道的糙汉子不见了,看到的反而是他粗犷之下的细心和贴心,还有那一心一意凝视在她身上的目光。
她的爹爹和娘亲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却也敌不过世俗礼教、父母压力,家中还是有两房妾室。
娘亲从小就教导她,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只不过是戏曲中的桥段,让她切不可当真,世间的男子绝不可能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
可是娇娘却觉得,萧荆或许可以,就是她的那个人。
萧荆察觉到娇娘突然热烫的眼神,一边俯身下去,一边低低地“嗯”了声,似乎是询问。
娇娘红唇轻扬,本就好看的眉眼变得越发的娇媚,柔柔的唤了一声,“相公。”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