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急风骤雨袭来,林裕淮认准了他的敏感点,死命往那处撞。李敬池不住地摇头:“那里不行……啊!”

林裕淮用虎牙磨着他的乳尖,身下不停:“不是说哪里都喜欢吗?”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内,李敬池面红耳赤,难堪道:“是。”

林裕淮有力的腰腹不断地顶撞着他,英俊的面庞带着邪性。他舔着李敬池的胸口,弹琴的右手不断套弄他的下体,以薄茧反复擦过冠状沟:“那就不要拒绝我。”

小穴像涨了潮,源源不断地溢出黏腻地肠液来,林裕淮把食指贴着阴茎根部,缓缓顶了进去。穴口张到极限,难耐地吃着性器,林裕淮勾着手指,以指节摩擦他的肠壁,把粉色的后穴撑到最满。李敬池腰间一欗阩软,满是水光的唇失神地张开,发出濒死般的呻吟,涎水顺着唇角淌下,他被林裕淮玩得全身不住地发颤。

林裕淮抽出手指,把黏液尽数抹在他的乳尖:“好多水。”

这个举动让李敬池脸涨得通红,他后穴猛地收紧,险些把林裕淮夹射。林裕淮勾着他的脖子,和他缠绵地吻了一会,方才从高潮的边缘缓过来。

林裕淮把他塞得又满又涨,每动一下都让李敬池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想射想的快要疯了,只能偷偷地用下体蹭着床单,企图从中得到一点慰藉。林裕淮眼尖,抬手便拉起他的大腿,让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干什么呢?”

李敬池的声音发软,满目春情:“让我射吧。”

埋在体内的阴茎瞬间涨大几分,林裕淮呼吸不稳,差点就要交代在他体内。他俯下身,缠着李敬池伸出的舌尖舔吻了一阵,下身有规律地操弄着。林裕淮来回摆动着腰腹,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让李敬池丢盔弃甲。

很快,李敬池的声音就变成泣声:“……让我射吧。”

林裕淮抚上他的脸,两人激情地接吻,随着最后一记操干狠狠停在小穴的最深处,李敬池瞳孔放大,阴茎抖动两下,前端射出浓白的精液。

没有任何抚慰,他被林裕淮操射了。

第六十九章定情

一连胡闹了几天,李敬池快死在床上。两个人都处在最好的年纪,身体时刻都能为性爱做好准备。李敬池时常会想制止林裕淮纵欲,但又遭不住撩拨,三番五次后,他这具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出水。

林裕淮对他这幅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于是他们从床榻做到浴室,精力最好的时候能闹上整整一天。做到最后,房间里满是精斑,李敬池只能摸着林裕淮紧实精壮的腹肌,求饶道:“不要了。”

林裕淮做爱时喜欢叼着他的耳垂,像野兽标记般舔吻:“不要什么了?”

李敬池大腿都在发抖:“别再做了,要死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林裕淮声音沙哑:“那就死在我的床上。”

为了解决他精力过剩的方法,李敬池心生一计,让林裕淮借来种地的工具,学着隔壁邻居播蔬菜。林裕淮宠他,把小时候在田里学的技巧全部搬了出来,用三天时间搭了个大棚。

李敬池也没有闲着,帮他一起犁地、翻土,没过多久,小白菜的嫩芽冲破土壤,冒出数个绿色小尖。他们坐在田边,共同见证着蔬菜成长。

干了几天活,李敬池原本苍白的皮肤晒黑了一点,据豆浆铺的嬷嬷所说,他变得更像“活人”了,连嘴角都时常挂着笑。

林裕淮道:“下个季节就能吃了,你想吃什么烧法?”

李敬池为田里浇了点水:“白灼菜心或者下面吧,反正你做得都好吃,你看着办。”

为了让小白菜茁壮成长,林裕淮从邻居伯伯那里借来一袋肥料。两个人站在田里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捏着鼻子施了肥料。

玉城的春天过得很快,在季节的尾巴,春雷打响,一场春雨洋洋洒洒地撒向大地。李敬池还是睡到半夜才想起来田里的菜,他们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林裕淮连伞都忘了拿,抓起塑料布就往外冲。

李敬池跟在后面,和他一起匆匆铺起塑料棚。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到天边破晓,李敬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田里。

林裕淮去打了水,用毛巾为他擦脚。他低头的侧脸很英俊,睫毛在高挺的鼻梁落下一道阴影,李敬池坐在竹凳上,突然感觉很心动。

林裕淮细细地擦去泥土,头也不抬:“怎么了?”

“没什么。”李敬池却是笑了起来,林裕淮抬头,两个人在阳光中对上视线。经过时间的洗礼,即将干枯李敬池就像田里的幼苗被浇了水,施了肥,重新焕发出生机。他脸上的淡漠和戾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少年气。

林裕淮为他擦另一只脚:“每天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傻笑。”

李敬池不甘示弱:“你也差不多。”

做完这些,林裕淮才拿来他的鞋:“穿上,我去做早饭。吃完饭你先去睡一会,我帮贺伯搬点菜去市场卖了。”

小县城借工具都是有价的,贺伯人好,见他们勤劳,也不愿意收钱。林裕淮过意不去,执意要帮这位独自在家的老人干活。一来二去,邻居间也就熟了,贺伯老花,盯着林裕淮看了半天,憋出一句:“后生仔,你长得好似电视里的明星。”

李敬池想笑,结果贺伯再评:“你像个女娃,漂亮得很。”

回家路上,还是林裕淮抓住他的手:“他是在说你长得太好看了。”

他们手牵手,影子被夕阳照成一道长线,看起来万分和谐。田家的稻草随风飘动,形成浅绿的波浪,李敬池乌黑的短发被微风吹散,他穿着林裕淮的衣服站在田边,突然感觉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没有网络,没有人认识他们,他可以抛下一切,度过平淡的一生。

这就是他的心之所向。

晚饭是丝瓜鸡蛋汤、清炒红薯苗和蒸鸡腿,李敬池吃了两碗饭,肚子涨得不行,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林裕淮,我会不会很自私?”

林裕淮收拾着碗筷,随口道:“你要算自私的话,全天下没有人无私。”

李敬池认真看着他的侧颜:“其实现在的我应该回到蔚皇,去打解约官司,再告诉粉丝和亲人我以后会去哪里,干什么。”

那些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为他成立了粉丝后援会,在大雪天来探班,坚持接送他的商务活动。李敬池开始时不理解这份辛苦,他在每场活动结束都为会粉丝点好奶茶,再礼貌离场,时间一长,等他收到的手写信越来越多,李敬池看过其中真挚的言辞,才惊觉这份爱有多么沉重。

李敬池道:“你刚出道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我当时替她们觉得不值得,我明明不认识她们,但粉丝能在最重要的时候为我冲锋陷阵。”林裕淮一边擦桌子一边回答他,“你以前不也喜欢过我和庄潇吗?当粉丝是什么感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敬池突然就释然了:“我觉得很值得。”

“那就够了,她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哪怕你和蔚皇的解约官司会维持很长时间,你的粉丝也会等着你。”林裕淮放下抹布,认真道,“世界上喜欢你的人很多,因为你值得被喜欢。”

李敬池心中一热,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林裕淮洗干净手,又道:“至于家里的事,你已经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付出够多了。”

他坐到床上,李敬池凑了过来,把头枕在林裕淮的膝间。时间在两人的对视中缓缓流淌,没有语言能表达李敬池的心情,良久,他只说:“谢谢。”

林裕淮摸摸他的头:“也谢谢你带我回来,这几天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