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忆檀也射了,拔出阴茎后,白液顺着李敬池大腿根一滴滴滑落,为这具身体添上不少淫色。他捏住李敬池的下巴,问道:“被插射的还是被口射的?”

李敬池粗喘着气,久久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无法回答。

庄潇抹去唇角的精液:“到我了。”

林裕淮也仍是硬着,李敬池强撑着身体,半晌才道:“……最多再来一次。”

庄潇挺身顶入性器,丝毫没看林裕淮眼色:“两次。”

刚高潮过一次的后穴湿软异常,肠道里的精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阴茎插入,空虚的穴道刹那绞紧来客,讨好般地吸着庄潇的青筋和冠状沟。后者闷哼一声,看着李敬池被干得脸色发红的样子:“这么舒服?”

李敬池背上一层薄汗,躯体像是镀过水光,潋滟而迷人。他挺着前胸,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送入唐忆檀口中,嘴里还含着林裕淮的性器,断断续续发出细密的喘息。

没过几分钟,林裕淮抽出性器,用指腹刮了刮李敬池迷离的脸:“最多再来一次,今天他太累了。”

庄潇抽送的动作挺了,林裕淮贴着内壁插入一根食指,选择用手指打开这具身体能承受的第一条缝。

第二根手指进去了,林裕淮扩张做得极其细致,像是要把这具身体操开。李敬池曲着腿,用手臂遮住脸:“不行,太胀了。”

唐忆檀拉下他的手臂,揉弄着他的乳尖:“看。”

光线重新映入眼底,天花板有一面镜子,此时正一览无余地照出李敬池同时和三个男人做爱的淫态。镜子里,他的肤色雪白,脖颈仰起,后穴翻出浅粉的嫩肉,正被迫承受着林裕淮插入的第三根无名指。

唐忆檀又硬了,李敬池含着他的阴茎,声音支离破碎:“两根进不去。”

庄潇没有动,林裕淮抽出手指,换成阴茎抵住穴口。随着性器一寸寸插入,李敬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腰也软得不像话。

内壁比他想象的更柔软、更有承受能力,竟吃下了两根阴茎。

镜子里的人小腹勾勒出两根阳具的形状,性感得不像话。林裕淮呼吸不稳,率先开始抽插。身体被塞满了,肠壁的每一处褶皱被撑到最大,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反复摩擦。两根性器来回抽插,反复碾磨着穴心,将铺天盖地的快感送到李敬池体内。

李敬池被操得头晕目眩,后穴又酸又胀,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前端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镜子里的他大张着双腿,小腹尽是刚才射出的浓白精液。唐忆檀抚上他的性器,用指腹来回摩挲着马眼,带给他最极致的快感。

这种体验太过刺激,李敬池光是看着头顶的镜子就又射了一次,把上半身弄得很脏。林裕淮翻过他的身体,沾着精液去玩他的乳珠,又和庄潇反复操他后穴。

随着后穴灌入炙热的精液,李敬池呜咽着流下泪,迎来第三次高潮。

第一百一十九章好梦

一场性事过后,李敬池疲惫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浴缸很大,刚好可以容纳四个人,庄潇把他抱入水中,清理他后面残留的精液。李敬池俯在庄潇身上,胸口贴着他:“……一群牲口。”

这句话的尾音轻轻飘着,听起来毫无威胁力。

庄潇的喉结动了动:“别乱动。”

一根手指探入后方,李敬池闷哼一声,感觉到滑腻的液体从股缝间流出。众人许久没做,精液射得又满又多,半天也没淌完。一想到三人全部把子子孙孙留在体内,李敬池脸颊通红,忍不住想抽他们。

他的手掌软绵绵地覆住唐忆檀的脸颊,后者看出他的意图,便捉住了这人的手腕。双手都被制住了,李敬池气不过,张口咬向他的肩膀。牙印盖在右肩的伤疤上,为唐忆檀紧实的肌肉增加了一抹靡色。他也不觉得疼,眸色暗了暗,把李敬池的手指贴在唇边摩挲:“还想再来一次?”

他的性暗示很明显,凌晨一点半了,李敬池抽回手,犯困道:“不做了,洗完澡抱我回主卧,你们就可以走了。”

林裕淮莞尔:“不挑一个侍寝?”

李敬池翻了个身,懒洋洋道:“没找你们算账就不错了。”

脱去西装,他头上顶着泡泡的样子和男大学生所差无几,林裕淮掐了把他的脸,帮他冲去残余的洗发水。全身都干净了,唐忆檀想抱起他,李敬池却缩回了伸出的手,轻轻皱了皱眉:“换一个。”

这意思是说不让唐忆檀抱了。

庄潇的眉毛动了动,一把揽住他的腰,托起他的臀,看起来心情极好。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吵,李敬池的脑袋靠着他的肩窝,就这么在庄潇怀中睡着了。

浴巾吸干了水分,庄潇裹上浴袍,把他抱回主卧。床头的小灯熄了,睡梦中的李敬池眉宇舒展,唇角微微勾起,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庄潇摸着他的额头,突然想起了在雪山时他行李箱中成堆的褪黑素,以及脸上挥之不去的疲惫神情。

时间倏然而逝,三年过去了,李敬池终于能做一个好梦了。

庄潇替他掖好被角,低声道:“睡吧。”

翌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李敬池拉开窗帘,外面碧空如洗,万里无云。主卧转角的等身镜中,他全身赤裸,双腿修长,脖颈、胸口和大腿都覆盖着青紫色的痕迹。

衣柜里各种款式的衣服都有,他随手拿了一件衬衫穿上,开始回信息。结束了牛神的拍摄后,何彦遥思考再三,带着方荨加入了李敬池的团队。演艺圈内虽然有很多机遇,但是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并不容易。何彦遥欣赏李敬池的演技,李敬池也欣赏他的作品,两个人一拍即合,在杀青后就建起了工作室。

一波三折中,柳瑾也回来了,工作室的人不多,加上李敬池自己总共也只有四个。他拒绝了庄潇的邀请,打算从零做起,以新人导演的身份接触不同剧本。

何彦遥发消息道:这两个本的原著都是小说,我看过了,第一个太拖沓,第二个商业味太重了,其实都不太适合改编成电影。

李敬池回复道:不急,牛神还要宣发,再看看。

信息栏顶部闪烁着“正在输入中”,三分钟后,何彦遥终于思考好了措辞:那个,今天有一个快递寄到工作室了,方荨以为是你定的设备就拆了,结果不是。

李敬池不记得自己还买过其他东西:里面是什么?

何彦遥发来一张图片:是这个,盒子里还带着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但看地方好像不怎么正经啊,是他们三个寄的吗?

照片里是一枚璀璨夺目蓝宝石戒指,它晶莹剔透,焕发出淡淡的光芒。

这一瞬间,李敬池的呼吸凝滞,全身血液倒流,心脏刹那漏了一拍。他怎么会不记得这枚戒指?这是唐忆檀在水缥以上千万价格拍下的瑰宝,也是孟知来找他,明示未婚妻身份的象征。

手机震动,何彦遥发来了第二张图,在看清纸条上的地址后,李敬池推门而出。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一辆私家车驶近山脚。这座山偏僻而遥远,从荧城市中心开过来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等汽车停在山脚的正门,天色已然逼近黄昏。车门开了,21-07-37斄衷;匆皇只ぷ懦刀ィ骸霸趺聪氲胶臀依矗俊

李敬池迈下车:“有始有终,当年也是你陪我见了她最后一面。”

保安再三确认过他们身份才放行,铁门厚重而压抑,顶部赫然写着“荧城监狱”四个大字。

监狱长在前面领路:“你们是她的什么人?律师昨天才来过。”

李敬池的回答滴水不漏:“我是案件的起诉人,他是我的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