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童年 童年的童年 2026 字 5个月前

司寒开始怀疑刚才童年的话是在开玩笑:“童年,你是不是不想做?”

“不是。”童年说:“做吧。”

司寒已经有多久没有和童年做过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如今面对童年的邀请,他如果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司寒其实并不是只有童年这么一个人,但能让司寒这么在意的还真的只有童年一个。

但这份在乎是喜欢吗?

司寒没想过,他觉得想不想的并没有什么别的区别,他不可能和童年名正言顺,更不可能把童年带回家,所以一个养在外面的人就算喜欢又能如何呢?

可能是喜欢的吧,但绝对没有喜欢到为童年可以牺牲的份上。

司寒没有,凌舟没有,青临没有,肖恪也不会有。

他们由始至终只是把童年当成了一个比较好玩的,耐玩的玩具罢了。

长时间不做了,司寒耐心的给童年做扩张,童年躺在床上,双腿被司寒高高架起,脸侧着看向床外,但却被那些铁丝网阻碍了风景,可真像是坐牢啊,童年想。

司寒进来的时候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童年微微蹙眉,不觉得疼,更没有出声,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人一爽了就会忽略很多东西,就比如现在,司寒下意识的不觉得童年的沉默有什么不对,毕竟以前的时候童年也不习惯出声,只是被弄的狠的了时候才会呜咽几声。

但如果司寒这一次多注意一些的话,就会看到童年的眼神很冷,冷到似乎此时被压在床上被操干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不知道做了多久,司寒有了要射的欲望,他终于有了一点点的良知,知道童年现在身体不太好,所以不适合内射,所以低喘着压在童年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问:

“射你脸上,行吗?”

童年可有可无:“随你。”

司寒忍不住了,大力的冲撞了几下,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迅速的跨坐在童年的胸口处,用自己的手撸动了几下性器,然后喷射了出来。

童年的睫毛,眼睛,脸颊,甚至头发上都被沾染了浓稠的精液,很淫靡的一副景象,但配合着童年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却莫名的让人觉得空。

是,童年整个人都空了。

凌舟进来的时候司寒刚从童年身上下来,见到凌舟蹙眉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叫了声:

“你怎么来了?”

“你等着肖恪回来收拾你吧!”

司寒急忙出声解释:

“不是我,我没想做,是童年想了,我是为了帮童年。”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可笑,毕竟司寒由始至终也并没有伸出手去抚慰一下童年的欲望,虽然他抚慰了童年也不一定能硬的起来,但做与不做终究是两回事。

凌舟讶异的看了一眼童年,他也在看自己,凌舟不由愣了一下,司寒趁机躲进了浴室:“我去洗一下。”

肖恪一开始对严炀有多恨,就多凌舟有多恨,但自从童年奶奶下葬后童年在山下上了凌舟的车子,肖恪就不是很确定自己应该要怎么对待凌舟了。

童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在凌舟家里的三天,虽然他身上的不适大多来自于严炀,但凌舟也是帮凶,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童年像是忘了,加上凌舟不像严炀那么恶劣,肖恪也暂时不做计较,也让他陪童年。

凌舟迈步走过去,扯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给童年擦脸,童年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任他擦,像个孩子一样。

但孩子的脸上不会沾满精液。

擦干净了,凌舟把纸巾扔在纸篓里,问童年:“司寒刚才说的是真的?”

童年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凌舟:

“你要做吗?”

凌舟蹙眉,没说话,童年也沉默了几秒钟,眼睛里有瞬间的疑惑,然后他换了一个方式问:“要我求你吗?主人。”

理智告诉凌舟,眼前的童年很不对劲,现在没有威胁,也没有交易,童年不应该有这样的说辞和举动,但是身体却兴奋了起来。

凌舟本身就对童年这样的冷清美人没有抵抗力,如今他赤身裸体,满身欢爱痕迹的叫着自己主人,凌舟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童年的视线微微向下移了一下,微微笑了:

“主人,您想的。”

凌舟激动的手都在发抖,他伸手抓住了童年的头发,将他拉扯到自己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贱货!”

童年看着他:“想侍候主人,想主人操我。”

司寒出来的时候,凌舟正站在床头抓着童年的头发粗暴的让他为自己口交,完全没有在顾忌童年的感受一样,童年几次干呕的原因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但这样的童年只会让凌舟更兴奋。

原本想说几句的司寒想到不久之前也刚压着童年做了一次,似乎没什么立场,所以也只是淡淡撇了撇嘴,下楼了,将这片天地留给凌舟和童年。

晚上肖恪刚到家不久,司寒就找了个理由急忙离开了,凌舟早就走了,肖恪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也没有说什么,径自上楼。

童年坐靠在床上,丝绒被搭在他的腰间,将他满身的痕迹崭露无遗,肖恪几乎立刻就怒了:

“谁做的?!”

童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肖恪:“我做的。”

肖恪的愤怒被童年的声音压下来一大部分,他几乎已经做好童年这辈子都不会开口说话的打算了,却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即便说出口的话让他不可置信,却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你说什么?”

这句话不是质问童年话语的内容,他只是惊讶于童年开了口而已,但童年却还是回答了他,说:

“我让他们做的,我想做爱了,不行吗?”